第二天,我就找楼下的方姐,问她了不了解那个马哥,她是我妻子的牌友。她给我倒杯茶,叹了口气,对我说:“我从去年底就不跟你老婆小喜凑角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你老婆跟那个姓马的在一起眉来眼去,当众打情骂俏鬼混。那个姓马的没工作,五十出头,家里还有老婆,长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会哄女人。”
于是我决定先从经济上对妻子进行控制,要她用钱报个去向,把她的银行卡也销了。
她似乎觉察出什么,就问我:“这些天你们父子俩为什么不愿跟我说话。”我想,该是向她摊牌的时候了,就单刀直入地问她:“你是不是跟外面一个叫马哥的男人有一手?”她一听,脸变白了。
无奈之下她告诉我,这段情发生在牌桌上。她说:“自从两年前没做事后,就迷上了麻将,也就认识了马哥。马哥虽没什么钱,但他有一张讨女人喜欢的嘴巴,说起话来蛮幽默,笑得人肚子痛。他蛮有男人味,我就对他产生了好感。加上他的主动,我就和他好上了。我这样做,肯定是对不起你,可是一见到他,我就收不了心。”
我想还是给她一次改过机会
我原来是市郊的农民,十二年前到市内发展,妻子当年和我一道打拼,从起早摸黑做小生意,到至今已经打下一定基业,有工厂有房有车。我想到如果和妻子离婚,她一个没多少文化的中年妇女,靠什么生存?没有钱,那个指望她倒贴的男人还会和她在一起吗?其实,我现在是最有资本背叛她的,我要学坏,也可以找女人,包二奶。离了婚,还可以找比小喜更年轻的,但我不能那样做,我应当守住自己的本份。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