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率、任性,似乎总和年轻相伴。兰走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起酒瓶猛灌自己。喝得烂醉,望着窗外萧瑟的秋风、淅沥的秋雨,不由得悲从中来——混到现在,经济依旧窘迫,结婚日期未卜,兰难理解自己的心情,想到这些,更感到万念俱灰。我和兰的一切都完了,我这一辈子也完了!迷乱中,我给同事去电话,内心压抑的想法潮水般涌出。看到桌上放着一把水果刀,我一时发怒,抓住刀子朝右手腕划去。既然生没希望,不如去死!我想用死证明自己对兰的真爱,我要让她背负一辈子愧疚!
当我在病房睁开双眼时,看到兰满脸泪痕,哀怨地坐在我身边,不停地抽泣。她说她为自己的冲动感到自责,并希望得到我的谅解。在医院里,父母坐在一旁闷不吭声。我顾不上他们怎么看兰,当兰和我谈话到深夜,说要回住处时,我执意要送她。我拔掉输液针头,撞开病房门,和她相拥着打车回去。事后才知道,父母怕我有闪失,让哥哥开车随后追赶,由于路面积水太深,他们的车子陷到水中,两位老人在寒风里哆嗦着过了一夜。
经历过这件事情,兰同意和我结婚了。但兰和她父母提出要求,说结婚要送1万元彩礼,仪式等到有房子时再举行。这两个要求惹恼了我妈,她认为兰太无情了,儿子因她受伤刚痊愈,她就提出这样苛刻的要求。两人当面争吵起来,兰摔门而去,我担心她想不开,像我一样做傻事,于是我再次撂下父母去追赶她。
很快,我和兰和好了。但我隐隐觉得,单靠一时的冲动、同情和怜悯换来的短暂平静,究竟能够维持多久?为选择她,我背叛了父母,背叛了家人,却屡屡伤心。我不能左右自己,人说恋爱的人智商最低,我相信这句话。
结婚,为生活点燃希望之灯
我的割腕举动感动了兰,却让我的父母对我十分不放心。父母看到我身体消瘦,开始四处奔波,筹钱买房。两个月后,父母筹来4万元,我又借了朋友五六万元,准备在郑州郊区安家。我们相中一套现房,可房款还差两万元。兰的父母知道情况后,十分爽快地支援我们。在交钱时,兰要求房产证上写她的名字,这使我的父母极不高兴。双方再次发生口角,结果房子没买成,他们的矛盾却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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