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萧红
做了两年的地下情人,忽然之间,萧红转正变成妻子了。她想,这下可以和所爱的人白头偕老、举案齐眉了,但事情的发展却远非她所料。和前任老公分手以后,她和现任老公的婚姻关系也结束了。2005年1月4日,她和艾伦相约在星湖饭店,她迷茫地问艾伦,为什么她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是她错了还是社会就是这样?艾伦给她泡了杯茶,递给她一支烟,
让她平静下来慢慢说。
他说自己是野兽
我是南京人,二十二岁认识金宝,二十五岁我们结婚,结婚后我们一直做生意,我们的生活过得是波澜不惊,没有强烈的喜悦,也不像别的夫妻那样整天吵架。
戴明是金宝生意上的朋友,因为我一直协助金宝做生意,所以,我和戴明渐渐熟悉了。戴明高高的个儿,国字脸,人长得挺英俊。他给我的感觉是个性很张扬,和他做生意时,觉得他精明强干,遇事很干脆,快刀斩乱麻地去解决问题,在待人处世上,他给我的感觉就是直来直去。
但这都是假象,有句话说得好:宁信曲中曲,不信直中直。“无商不奸”用在戴明身上最为恰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他看我的目光色眯眯的,后来熟悉了,就开一些荤段子的玩笑。有一天,他出了个谜语让我猜:胸罩,打一社会现像。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他就告诉我答案,还作了解释:“笨啊,答案不就是‘包二奶’吗,你想想看,胸罩是用来做什么的,不是用来包二奶的吗?”
真是个流氓,但说来也是奇怪,我就很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荤段子。有时候还和他打情骂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想或许过了七年之痒的都对一成不变的婚姻有所厌倦吧,有个男人围着献殷勤,那感觉真是如沐春风。我这样,戴明就更放肆了,遇见我经常动手动脚,有一天晚上,戴明到我店里,刚好金宝不在,于是我们就昏天胡地地乱侃起来,聊着聊着,戴明一把抱住我,开始吻我,我顿时有种眩晕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金宝整天忙着做生意,我们的夫妻生活很少,就是做,那也是直来直去,我都快没感觉了。就在我眩晕的时候,我听到金宝的摩托车声音,戴明赶紧放下我。金宝看见戴明在,就拉着他去喝酒,我顿时苦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金宝也太粗心了。
2001年的8月的一个下午,金宝告诉我他出去谈生意,但谈到晚上也没回来。我猜想他一定去哪里灌黄汤了。果真让我猜到了,他谈生意是谈生意了,但生意完了以后,他遇见戴明,就一起去喝酒,那天金宝喝得酩酊大醉,是戴明打车把他送回来的。把金宝放在床上,他闭着眼睛睡着,戴明说,金宝从上了出租车就没醒过。我摇着金宝,问他要不要喝水,但他根本没有反应,我想,那一刻就是在他耳边打个雷,他也不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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