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里的头,很年轻,他有意无意地总是比其他人晚下班,没事就以关心我为由找我聊天,还有意无意地会触碰我的身体,我更害怕了。我说我真的很希望能调走,他安慰我说,这事是急不得的,慢慢来,总会有希望的。
他边说边用狼一样的眼光望着我,我的心突突乱跳。
也许是我的多心,也许是确有其因,我发现头对我身体的几次碰触当即表示不快以后,头就和其他人一样按时下班了,而我的日子好像也比以前更难过了。
我会时不时地挨头的责备,甚至看点书什么,都会被他当做批评的理由。人家可以一盒香烟一杯水,一张报纸看半天,可我不行。我就很纳闷,做人怎么这么难!
到了第三年,我觉得调动的事情越来越渺茫了,于是,我下了个早就应该下定的决心:考研!
好在这时候,单位的头换了,新来的领导和蔼得多,但我将自己希望考研的想法向他提出时,他皱起眉头好半晌没吱声。足足五分钟后,他才舒了一口气后,说:这样吧,你先作些考研准备,但正式考得等半年后,不然,我不好交代,怎么我一来,就放人!
在这位好领导的关照下,第二年,我如愿以偿地考取了硕士研究生。
读完硕士,我被留校当了老师。我终于回到了南京,也终于能天天和金伟在一起了。当我知道学校决定留我的那一天,我高兴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心伤透,号啕离婚
留在学校搞教学,对我来说,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但我想,我应该继续一边工作一边读博。可是那年,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我们伤透了脑筋。如果要,势必影响我的读博。如果不要,这时候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很快就将错过女人要孩子的最佳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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