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重。这是我儿子,怎么会重?
叫这个名字的女子,还在苦苦挣扎。
一个月后,我跳到了一家广告公司。曲舞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在武昌那边的一个迪厅里又找到了工作。我恭喜了她,我想,大家应该都会好起来了吧。
几天后我却在公司的电梯里见到她,她拖着一大袋垃圾看到我,垃圾袋一下掉到地上,她看到我显然很慌张。
原来,曲舞的确在另一家迪厅跳过舞,后来,那个男人又找到了那去,在现场对她大打出手。曲舞又被炒掉了,只好来这里做清洁工。问起波波的时候,曲舞一直闪烁其词,半天才说:波波跟他父亲了。
我不知为何很生气:你那么辛苦,不就是为了和波波在一起吗?他才五岁,跟着你吃了那么多苦,现在你居然又把他丢给那个垃圾!
曲舞看了我好一阵,忽然就嚎哭起来。原来,她另找到工作后不久,波波得了肺炎,很快花光了曲舞那点积蓄,曲舞只好去求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答应给医药费,但曲舞必须离开波波。据说是一场意外,那个男人的女儿死了,他自己也没了生育能力,所以想要回儿子。
我叹息,人生就是如此多的痛苦无奈。波波跟了他父亲,至少可结束漂泊的生活,并且,可以办一个在武汉的户口,他五岁了,应该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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