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无法隐藏,我和他密切的电话,被朋友们看在眼里,他们都打趣,“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出来看看?”我只是笑,不能作答。
爸爸介绍对象给我相亲,我坐在陌生男人面前,即使对方再优秀,也无法燃起我内心的火焰。心里住着之远,谁也再无法走入。我只能微笑拒绝,“对不起,我还不想结婚。”
有几次,我在酒吧遇见了宁非,他的目光里对我仍有留恋,这些年来,他一直单身。他说对不起我,可否给他重来的机会。可我不再恨他,也不再爱他。
想起这些压力,我在之远家的门外,放肆地哭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我身后,一把拉我入怀——我知道,让我和他分手,根本不可能。
这个拥抱,让我坚定了和之远在一起的信心,我可以不要婚姻,不要承诺,只是静静地陪伴他走过后来的人生,尽管我的感情得不到祝福,也许仍旧要在世俗的背后悄悄进行。
之远也问我,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我怎么办。我说那就顺其自然吧,那时候也许我一个人过后来的日子,守着回忆就够了。也许运气好,遇上一个我欣赏的男人,大概还能和幸福结缘。他又心疼又感慨地说我傻,我的确傻,但是世界上值得我傻的人,并不多。
如雅还没有离开武汉,她和之远没有话讲,没有肌肤之亲,没有精神共鸣。她也在痛苦、沉默里久久地沉思,我们三个人,在这个城市默默承受着不可言说的压力和疼痛。我带着微笑,安慰之远,也安慰着自己这辈子刻骨的感情。
记者/马梦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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