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全我自己]
当我们三人再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旁,玲说她不能没有他,如果他离开,她就自杀,用两条命来惩罚他的绝情。我不知还能说什么,问他准备怎么办,他说不知道。我说退出的只能是我了,他却不同意。
我去订票,他追来,仍要我给他时间和机会。我说:“你现在的感情对我来讲就像垃圾一样,留着无益,只能抛弃。”他不再说话,脸上却有笑,冷冷的,与初相遇的他不似一人。
登上回郑的火车,我笑着祝福他们,和他们挥别。尽管回过头来,我已经泪流满面,但我不想让他们看见,他不配接受我的眼泪。
回到郑州,我对朋友们说自己旅行去了,对父母只说乌鲁木齐之行让我发觉他并不适合,其他的细节都埋在心里。他的电话曾尾随而至,说他立刻回郑州,他已经赔了玲一些钱,他让我去找他的父母办理结婚的所有手续,说春节要陪我到云南旅游。这些承诺对我来说是那么荒诞,我扔掉了原来的手机卡,彻底摆脱了他的谎言。
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却无法彻底忘记。有时我会想:如果当初我不放手,结果又会怎样?为什么是我退出,我失去了平稳安定的生活,失去了一切,何苦要放手。可我又清楚地知道,即使他离开玲,我也不会再爱他。即使不放手也只能是出于报复。可报复了他,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伤害?乌鲁木齐之行带给我的伤害还不够吗?可是,我也知道纠缠越多,伤害越重。这件事,是我的秘密,是我的挣扎,是自我的纠缠。当我把它说出来,我就已经真正明白:退出,不但是成全他们,也是成全自己。
倾诉人:杨郁女24岁采访人:记者端子(duanzi20040417@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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