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雯子突然回来找我,说她辞职了,打算去深圳发展。她还告诉我,她与父亲朋友介绍的男朋友分手了。这时我才明白,雯子其实是来找阳的,找我只是她的一个借口。我告诉了阳雯子的近况,阳听了当时很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拿着小提琴去了那片小树林。一缕飘渺的琴声飘来,我才蓦地想起,阳的小提琴束之高阁已经多时了。我的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久,阳与我商量想去深圳找找机会,说学校的这点薪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们的梦想。阳离去的前一个晚上,我们谈了许久许久,我问阳是否从未爱过我,阳沉默在那里一声也不吭。那时,一股屈辱感化成两行泪水在脸上倾泻。我没有与阳吵闹,此时的阳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了。我只是在他的甜言蜜语中,把我的自尊连同肉体一起给了他,成为了他寂寞时的替代品……
与阳分手后,我也向学校递交辞呈。我想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去找一个没有人知道我屈辱历史的地方独自舔砥伤口。
辞职后,我回到了老家,在一所中学任代课老师,一边努力去淡忘过去,一边复习准备考研。几经波折,我终于2002年考取了南昌大学的研究生。
2003年国庆那天,我披上了圣洁的婚纱,幸福地做了新娘。丈夫是我的同学,在他心中,我能感觉到我的位置。
同一年的同一天,雯子也成了阳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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