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荷花开始审问我的过去,我过去和女友的照片都被翻了出来,细节要一一交代,凡是照片上的地方,我都要带荷花再去一遍,照张合影才算罢休,荷花管这叫“覆盖”。
“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是我吗?”“你对我是不是最好的?”诸如此类的问题,我回答了不下一百次。荷花始终处于一种病态似的痴情,我的甜言蜜语对荷花来说像是一副解药
,能缓解一时,但必定复发。有一次荷花居然对我说:“真想带你去洗脑,让你把过去的事情全忘掉,就记住我一个人。”我当时听了真有点不寒而栗。
诸如此类的事情不仅让我焦头烂额,荷花也被折磨得魂不守舍,我觉得真是窝火,清清白白的自己,偏要被泡在醋缸里。我几次想提出分手,但望着荷花日渐消瘦的小脸儿,又心软了:自己何德何能,让一个女子如此专情!还是结婚吧,也许就好了。
今年元旦,我们正式登记结婚。当晚,荷花破例叫来了所有的女朋友庆祝,在厨房门口,我听到了荷花和女友的一段对话,荷花:“刘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呀?”
女友:“因为和你登记了呗!”
荷花:“我看是因为你来了!”
女友:“难道你说他喜欢我?!”
荷:“我看是。”
我知道家有酸妻,自己被醋溜的日子还会很长。但我能一直忍受下去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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