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嗤笑了,哈,还是只刺猬。至少,我不否认你说的,你呢?
兰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个男子,或者说是男孩子。明明他是好心而已,自己却有意戳伤他,只为不想看他镇定不在乎的表情,因为她是那么慌乱和心痛着。我道歉,我语无伦次,不是有心的!
算了,鸿说,我们待得够了,再久一点,你会把我的不甘心也挑起来的。走吧。
下剩的时间,他们逛音像店,看了一场电影。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并肩于孤独的城市,一个淡紫,一个深蓝,是两抹冷色的影,虽然合契,却还是各自为政的寂寞着。以穿梭的风作为借口,鸿拉住了兰的手。兰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就任由他握着了。鸿的体温像股电流,激得她心头有了些酸意。
到了晚餐时间,他们都没什么胃口,但似乎都不想回家,所以选择去小吧随便吃点。鸿点了一瓶威士忌,加了冰块的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折着琥珀色的红光,鸿一口喝了半杯。
给你,他又调了半杯给兰。
兰问,你想干什么?神情平静无波。
才想起的,鸿笑得有点邪恶,我想灌醉你!
“然后呢?”
“不知道吗?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啪”,脆生生的一个耳光,打得鸿发蒙。然后他看到兰飞快的一饮而尽喝下了那杯酒。
“好!”鸿又倒又喝,然后再敬兰。兰还是一饮而尽。十个女人八个不会酒,然会酒的女人,一定是海量。兰刚巧,就是善饮的人,只是她平时从来不喝罢了。
这一夜,鸿喝醉了。兰撑着他沉重的身子,死拖活拖得把他送回他家。鸿的眼闭着,在灯下有些憔悴,兰又叹息了一声。给他放了杯水在床头,起身欲走了。鸿却忽然抓住他的手,不留下来吗?他问,不像喝醉的语气。
兰吃惊的看,鸿还是醉的,他的眼神迷离,里面躲藏着许多的渴望和痛苦。夜总是寂静的,黑暗深幽,不需要道德,不需要良心,不需要理智,只有无处不在的放纵的欲望,在蛊惑着人们的神经,海妖般歌唱。去吧去吧,多么美妙,纵情一次,烦恼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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