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方便绳把鹏非捆了个结结实实,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我暗暗发誓,这个男人只能属于我,绝不能让他离开我。
水果刀架在鹏非的脖子上,我轻轻摇醒了他,他不耐烦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却发现一把冰冷的刀正架在自己脖子上,下意识地,他伸手就想夺刀,却又发现全身都被绳子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看着刀,又看看我,他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鹏非没再提离婚的事,在家,他除了看电视,就是看书上网,对我简直千依百顺。只是,我明显地感觉到,他敷衍的成分多于对我的爱。
没多久大伯来大连,我请他来家里做客,然后按照我的意思对鹏非软硬兼施:“你将来到北京发展,我你找个好位置。不过千万别让我听说你对不起晓晓啊!”
鹏非的表情极为复杂。大伯走后,鹏非脸色阴晴不定,对我说他绝不会再靠我娘家人吃饭!我大骂道:“你住的吃的用的,什么不是我娘家的?”
鹏非当然明白“娶个好老婆等于少奋斗十年”的道理,怎么还能有怨言呢?
2004年3月,我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鹏非时,他一下子像傻了一样,喃喃地说道:“这怎么可能,你当时不是在安全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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