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太阳的晨曦透过窗子拂到脸上时,一波正满足得像个孩子一样熟睡在我的身旁。你可以想象那一夜是激情的一夜,应该发生什么。
我把他弄醒,他揉揉脑袋,好像突然惊觉到做错了什么,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我捂住他的嘴,说不要对谁说对不起,本来谁都没有错,人的一生总该由得自己的性子做一些什么。
我刚说完,他竟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说该说的对不起他一定要说,因为他没有权利承诺什么。
事后我想起来,终于真正明白,对一波是一种渗入骨子里的仰慕,正因为如此,不曾谋面的一年里,我一直渴望着与他水乳交融在一起。
说到这儿,杨琳的叙述不得不停顿下来。是上海打来的长途。“是的,我现在正在北京,很顺利,正和同学在一起。对,明天参加完她的婚礼就回家,别着急,我很快就回来了。”“是我的未婚夫,总像个橡皮糖一样粘着我,是父亲同学的儿子,人不错。”杨琳见我疑惑的表情解释说,“我告诉他我必须到北京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事实上明天我真有同学结婚。但你应该懂得我是为了见一波最后一面。”
我要嫁人,我不能再做一夜情人
那次偶遇,我与一波在酒店里缠绵了整整一天。他说工作压力也压抑了他的生理要求,面对我,他却不知疲倦。神志飘忽中,他问我:“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反问:“你以为?”他便不说话,我觉得自己向一个又一个巅峰挺进,不愿意有片刻的停顿与歇息,只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可是太阳还是露出了脑袋,我又回到了上海。坐在回来的火车上,我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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