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斌终于找回了男人的尊严,我也兴奋得手舞足蹈,情不自禁捧住他的脸,用滚烫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需要承诺,诺言对一个离婚女人来说太脆弱了。”
我和捷斌开始同居了。俩人的关系朋友们心照不宣,当他们再次叫一声“嫂子”的时候,我竟理所当然地连声应答。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走上了半公开化,工程也快要结束了。
一天,我和捷斌去建设方结算工程款时候,捷斌神色紧张地告诉我:“她来了,你还是回避一下,免得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我知道他说的是红英。但这次来工地,红英并不是冲着我来吵架的,她要求捷斌带她一起去结账,并提出接管工地的财务和市场经营权的要求。
天哪!我和捷斌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她却要坐享其成!
不敢奢望
男人给女人最好的礼物
红英突然插手,让捷斌不知所措,也使他非常生气,夫妻有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争吵:“我以前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的影子?”红英回击他:“你离家几年,没带回来一分钱,孩子是我带大的,我还要为你应付那些债主。再艰难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拖累你。现在你发财了,我还是你合法的妻子,我有权参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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