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捷斌不答应她的要求,红英就缠着他不放。一次,捷斌陪客户在洗浴中心沐足,红英找上门来吵吵闹闹,客户兴致全无,结果不欢而散。捷斌一巴掌掴在妻子的脸上:“你做得太过分了!”
捷斌第一次对妻子动粗,这让红英变本加厉,她请来亲友团发起疲劳战,24小时轮番劝说捷斌。一位长辈甚至责骂他:“你这是为富不仁!色胆包天,有了一点小钱就包起了二
奶!”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捷斌,他辩解:“她不是二奶!她是我的左膀右臂。”长辈追问:“那红英是你什么?就冲人家当初背着骂名和你私奔,你下辈子也还不了这个情。”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捷斌这些年在家里受过多少委屈。连续得不到休息的捷斌,终于心力交瘁了,疲劳使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向他们妥协了。
捷斌回到我的身边时,愧疚的声音轻飘飘地穿过我的胸膛:“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一天,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捧着我的脸,若有所思地说:“我不想当陈世美,背后让人指责,也不想你因此受到伤害。幸好,我们还有几处工程在谈,红英并不知道。谈成之后,让出一个项目给她去管,我们也图个清静。”捷斌为了安抚我,专程把我带到省城长沙。他要送我一套房子和一辆豪车,我当即拒绝了:“你只要还给我一台出租车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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