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明天?”我笑,“明天难道太阳会从西边出?法律都不会宽恕我们。”说完便用力推开他。
捷斌真的离开了我的家,我的胸腔仿佛被掏空了。一个小姐妹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愤愤不平:“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他?好不容易经营了一个成功的男人,就这么拱手相让?你不难受,我们都感到憋屈呢!”
朋友们纷纷为我叫屈,这令捷斌左右为难:他的妻子有恩于他,而我也一样,在他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我收留了他;在他峰回路转的关键时刻,我又成了他的事业的助推器。捷斌难以取舍:“我和妻子的婚姻已没有了激情,与红英同床异梦,我只是一条软绵绵的死蛇。”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离婚?这样,双方都得到解脱,若兰也得到了幸福。你仍然保持这种关系,对若兰太不公平了。”朋友质问他。
捷斌只是尴尬地笑:“我希望红英自己提出离婚。这样,我会好受一些。”
他怕离婚后别人会骂他狼心狗肺、薄情寡义。一日夫妻百日恩,捷斌是一个多么重情义的男子啊!他对离婚越犹豫,反而使我更加深爱他:如果今天他轻率地和妻子离婚,明天同样可以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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