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两个字我没有勇气说出来,这个词语太敏感太沉重,它会让捷斌心神不安。为了掩饰自己,也为了他开心,我一语双关地挑逗他:“男人给女人最好的礼物就是——男人。”
捷斌吻得我热血沸腾。事后,我反问自己:这种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
其实,我也时常反思这段不寻常的情感。过去,虽然捷斌的夫妻关系出现了裂痕,但有修复的可能,如果我现在一意孤行再次收留捷斌,就会把他们的婚姻再次向崩溃的边缘推一把。
自从和捷斌同居一室以来,备受邻里和亲友议论的父母多次严厉训斥我,不惜以断绝父女关系相逼,但我依然越陷越深,无法控制自己。其实,我那已念初中、初懂人事的儿子星星也抗拒捷斌。同学把星星看成了异类,时常嘲笑他有一个“做二奶的妈妈”。因为妈妈,星星小小年纪受尽了欺凌。
就在捷斌回来的第二天,星星对我说:“妈妈,如果捷斌叔叔在我们家长住,我就搬回奶奶家。他是一个好叔叔,我也希望他能做我的爸爸。可是,我不能抢别人的爸爸呀!……”星星还是一个孩子,但他也看得很透彻。我为什么还迷迷糊糊犯傻呢?
我爱捷斌,然而,我们不只要受到社会道德和法律的约束,连双方的长辈和孩子也极力反对。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份情感,现在觉得它已是一个毒瘤,割既痛,不割又更痛,无异于饮鸩止渴。我已失去丈夫,难道我还要失去儿子吗?难道要等到地老天荒、人老珠黄才作出割舍的决定吗?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