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三十多了还没有出嫁。不是没有男人愿意娶她,而是她不愿嫁。娟和我一个办公室。是我们社里的骚女人,很难有女人喜欢她,可她拉广告,搞接待都是一把好手,领导们喜欢她,社里离不开她。对于她的生活方式同屋的我从不多加评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娟有娟的生活方式,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方式。对于娟这样的女人,在女人扎堆的社里会活得很累。
“刘涛,电话。”没有捞到油水刘涛不甘心的出去了,娟起身去接开水。往日热闹的办公室一下冷清了许多。
“兰姐,今晚有空吗?去‘浪涛沙’渴茶去。”
夜色中的‘浪涛沙’格外的雅静,也许是到了深秋了,没有几个人。轻柔的“教父”在大厅回旋,弥漫在我和娟的心海里。
“兰姐,我好累,好想有个家呀,只是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我在大四的时候曾爱过一个越南自卫反击战的英雄。
那是在他去我们学校作报告时认识的。那时的我天真纯情,被他的英雄事迹所感动,深深的爱上了他,而他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我并没有把他的妻当成我爱他的阻碍,我想只要我爱他,就不会在呼其他的事。
我每周都给他写信,起初他并没有给我回信,我想他不给我回信说明他是一个对家庭对妻子有责任心的男人,我更加爱他了。我仍然坚持每周给他写信,写我对他的爱,写我怎样想念他,写我愿意成为他的情人,只要能爱他,我不在呼什么名份。半年后,他还是没有给我回过一封信,只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到成都出差,顺便来看看我。接到他的电话时我哭了,不知是兴奋的泪水,还是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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