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听他头头是道地分析,结婚的弊端分手的好处。我慌了,孩子已经五个月了,现在谈论这个问题,不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么?
他一时想要孩子,“明年是猪年,生下来也许会带来福气。”一时又要分手,“我们之间太多问题。”我觉得可怕,我的幸福,就掌握在这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男人手里么?
云罗的母亲真的带来只鸡,他们却告诉我,这是分手后给我吃的。很明显,这是拿来补身体的,为了我又一次即将失去的孩子。
我必须坚强面对这一切,如果他要逃避责任,那么也必须给我钱,让我拿掉这个孩子。目前的手术一定是有风险的,我需要营养、住院、安抚,从一万块,谈到八千,他们一口推辞,“我们没有钱。”云罗表示,如果我再逼他,“就消失!”
上周五,他拎着箱子要走,我拉住他,他恶狠狠地警告,“再不放,我就扇你一耳光!”我挨了那结实的耳光,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看他摔门而去。
那一天,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我喂着那只土鸡,已经喂了一个星期,它养在厨房里,我对着它掉泪。云罗真的消失了,请了长假,关了手机。他让我和孩子,处于绝望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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