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居的日子里,我发现我是世界上最享福的男人———早上,我的牙膏已经挤在牙刷上了;如果我要洗澡,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脱衣服,其他都是安然替我做好;她会做一手好菜,经常换着花样满足我的胃口;她告诉我应该抽时间和儿子在一起,于是,只要有空,她都去妈妈那儿接孩子过来,给他讲故事,陪他玩,她对我父母也很好,逢年过节,总不忘买礼物给他们。
因为有第一次婚姻的阴影,我每个月只给安然2000块钱,后来我发现,她每个月都会给我父母500元,如果我们家里不够开支,她从不向我要,而是将她的工资默默地做了补贴。
因为工作出色,总公司将安然升职调到了深圳,那里的工资比在成都高三倍。临去时安然哭了,说不想离开我,我对她说我会自己照顾自己,要她放心,谁知她去后一个月就回来了,说把工作辞了,要和我生活在一起,随后她在成都找了份月薪仅1500元的行政工作。她很满足,并一如既往地爱护我,这使我的事业更加突飞猛进。
没有婚姻,她终于含怨离开了我
在
同居生活中,安然偶尔向我提起她最好的一个朋友结婚了,问什么时候吃我们的喜糖,她笑着回答还差孙悟空的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安然的玩笑和打趣我没在意,因为她从没正式向我提过结婚的要求,这正中我下怀,说实在的,第一次婚姻使我很惧怕围城,我想,这样很好,只要我们相爱,我们就一直这样走下去。
那天我在办公室,总公司给我一个电话,要我立即去香港参加一个谈判。正在这时,安然的短信传来,我一看,只有四个字———我怀孕了!我匆匆赶回家准备出差的东西,临走前,我给她留了一张纸条,要她去医院把孩子做掉,同时,将3000块钱放在了纸条上。从香港谈判回来,我没有看到以往熟悉的灯光,走进家,门却上了锁。
她不在家里,带走了她的随身衣物,什么都没留下,包括一个字。我给她所有的亲朋好友打电话,但是,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从那以后,她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后来我才明白,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其实,她是想告诉我她需要一个婚姻,而我却忽略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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