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图激发他兴奋,让奇迹发生,主动在他身上温柔起来,到最后都动情时,他用手指把我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我的初夜,竟是这样度过的。现在想起来,觉得这是我人生最痛苦和最悲哀的事情。
那几天,我们每天都会亲热到很晚,我希望像录像上那样,能得到疯狂的拥抱、接吻和爱的滋润,但实际得到的都是蜻蜓点水。
因为他是主管,厂里规定,凡是主管级以上的员工,结婚后,可以单独分一间单身公寓住。所以,回龙华后,我们就组成了个小家庭。
那段时间,大约有四五个月吧,我每天晚上都鼓励他不要紧张,慢慢来,心理病还是要用心理来治疗,希望他能完成使命。但他每次都不能进行,有时自己竟突然哭了。我只好也抱着他哭。我们俩常常一哭就是一整夜。
后来,我就带他去看医生。跑了几家医院,几乎所有的医生都说,这种病可以治疗,但不可操之过急,还要女方多在感情上安慰他。我都默默地做到了,从来不敢在他面前发脾气。
这就样吃了半年药后,还不见效。1999年初,我们回家过春节,他母亲说想抱孙子了,我母亲也问我:怎么还不要孩子?我说工作忙,过几年再说吧。话刚说完,我就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母亲不停追问我,是不是他欺负我。我摇头说他从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母亲说,既然很好,你哭什么呀,难道是吃错药啊?
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我把他有病的事告诉了母亲。
周淑贞说到这里,眼眶突然红了,她低头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擦眼泪。我没敢再问下去,让茶艺小姐给她泡茶。我们先喝着茶,聊了几句废话,过了十多分钟,她的情绪才正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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