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从外地打电话来说他晚上回来。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没来由地对他好了许多,破例地为他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看到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我心里不觉有些抱歉,晚上主动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他把我的手推开了:明天好吗?我累了。
我刚刚积攒起来的歉意立刻像一座冰山那样化了,我将后背朝向他,用被子蒙住了头睡了。没过两天,强又出差了,东信守自己的承诺,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犹豫了半天,
还是主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我去了他那边,在他家楼下的一家小饭店里,他点了几个菜,问我喝不喝酒,我要了一瓶二锅头,没有吃几口菜就把酒都喝光了。在饭店里我就吐得昏天黑地,东将我连拉带扯拽到了他租的房间里,将我放到了床上,结果我又吐了一床。东一句话也不说地收拾着我的呕吐物,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先喝点热茶。我胡乱地挥舞着手臂,让他别碰我,那时已经是下半夜两点了。
吐过之后自己舒服了一点,我就挣扎着起身穿上外衣要回家。东不让我走,我就拼命地抓他的胳膊,又哭又闹,将他的胳膊抓得全是血道。东无奈地跟我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将我送回家。出租车穿行在深夜北京的街道,从北京的西北角到北京的东南角,到了我居住的小区门口,我坚决不让他进去,一个人摇晃着上了电梯。
那次醉酒以后我在床上又躺了三天,东几乎是一天七八个电话,三天后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感觉自己整个换了一个人。我给东打电话,说我要见他,他晚上敲响了我的房门。
那天我们两个人一晚上没睡,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疯狂的时候,我感觉东帮我打开了一扇肉体的窗户,他让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竟然会如此快乐,如此幸福。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年,。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东了。强一不在家我就给东打电话,要是他晚上有事来不了,我就在电话里苦苦哀求,直到他把别的事情放在一边。
东是自由撰稿人,在北京过着一种比较清贫的生活,我经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口袋里放一些钱。他不喜欢别人的约束,好像在北京他还有几个情人,我不管这些,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在天堂。每次他轻轻敲响我的房门,一进屋就首先把我抱在怀里,我就一下子热了起来。在激情的时候我总是会忘情地大喊:我是你的女人,东,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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