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话让我看到了一线希望,背着冯建国,我追问父母姐姐的下落。妈妈告诉我,姐姐去了南方,大概是深圳吧,具体在什么地方,他们也不知道,因为姐姐到今天就没回来过!他们只知道姐姐到今天还没谈男朋友,姐姐知道我走了以后才把联系方式告诉了父母。
妈妈当着我的面,打通了姐姐的电话,扼要地说了我的事情,但姐姐却极其冷漠地说
,我是死是活和她无关,因为她和我早已经不是姐妹。妈妈气愤地骂她冷血,她则激动地回应:“我冷血,我就是冷血,当初她那样就是热血了,我发现你们的心长偏了!”我抢过电话,哭着说:“姐姐,我求你了!我是你妹妹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可姐姐一声不吭地挂了机,爸爸再打,她的手机关了。
看父母那么无助,我狠下心说:“我不怨恨姐姐,生死由命,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就是她来了,也不一定就匹配!”
冯建国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一边忙着联系港台及国外骨髓库,一边和医生一起劝告我,他要我相信现代科学。从内心来说,我对冯建国充满感激,自从我得病以后,他放弃了国外优越的工作,一心一意照顾我,让我感觉到了真爱的伟大!
亲爱的姐姐,你在哪里
2004年9月,一个好消息传来,国内有个人的骨髓和我相匹配,她愿意捐献。得知这个消息,我兴奋极了,可让我疑惑的是,那位捐献者不肯透露她的个人情况。2004年12月,那位捐献者750ml的骨髓输入了我的体内。手术相当成功,经过三个星期的隔离观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之后我出院在家治疗护理,而冯建国又去了澳洲,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
2005年春节,我和父母聊天,说着说着就说到姐姐,我愤懑地说:“什么姐姐啊,还不如一个陌生人!我真感谢那个捐献者,她给了我又一次生命,我会永生记住她!但姐姐她又做了什么,她不认我,我从今以后也不想认她了!”说完这话,我发现妈妈捂住眼睛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爸爸则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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