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自称“曾是庞克族和飞车党的金发女郎”,说出自己亲身经历的痛苦三角关系,以及她如何借助治疗师的力量走出这段关系:
“我已经跟那个男人分手,这使我松了一口气,但是那个过程很糟糕。我觉得对不起他,又觉得很难过,因为我没法跟他好好相处。我想念他,一连好几个星期,我都过得乱七八糟的,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明智——像傻瓜似的,写些毫无意义的信,一半将信寄去,
另一半则令我恨不得把邮筒给拆了。我哭了几天,喉咙都哭肿了,听着艾米露·哈瑞斯(Emmyloy Harris)的音乐、喝得醉醺醺的;我恨我自己,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后来我去找心理医生,也许是因为我的内心过于贫乏,以至于接受了不该接受的人。又过了好几个星期,我才稍微缓过气来,两个月之后才平静了。我仍然想到他,觉得感伤,但我希望他永远不要打电话给我。
“那是个三角关系,我的情人还有另一个她。我们有固定约会的时间,每次都是他来找我,过夜才走,这些事情她都知道。
“我跟他分享的东西,他会拿去跟别人分享,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对我而言,他很特别,我希望我对他而言,也很特别,而不要有其他的情人。在理智上,我觉得自己所作的事是合理的,在情感上,我是专一的。我想要有爱的感觉(在做爱的时候我会有爱的感觉)但
是我既无法也不喜欢将性和爱分开来。如果别人能够给我真正的体谅、感情和关怀,我觉得更好,更高兴。
“我们之间的性事非常激烈,让我觉得我这辈子第一次学会了做爱。我们真的很相配,他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很热情、浪漫、亲切,很在意我有没有达到高潮。在那一年半之中,我达到高潮的次数,比我前半生的高潮(通常是由口交而得的)总和还要多。我真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把高潮都用完了。但我以前甚至不知道我每次都能达到高潮,他就是能够拿捏得恰到好处。他真是完美,如果他没跟别人同居多好。
“我的治疗师鼓励我睁大眼睛,冷静看清我选上了什么样的男人。我的意思是说,他还和别的女人同居,而且两个女人他都想要。最后我终于想通了,我会跟他有关系,其实是在逃避我尚未解决的种种问题。我觉得我得对自己更有信心,把自己当做是个优秀的、有用的人。我的治疗师还帮我作重返学校的计划,我那时还是偶尔会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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