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龚邦国上初中时是同班。那时我是学习委员,他是班上的淘气蛋,人很帅,很多女生暗恋他。初三上学期,家里给我压力太大,我才一气之下辍学到武汉打工。记得到武汉后,我还给龚邦国写过信,要他好好珍惜学习的机会,希望他有好的前途。谁知,他也辍学了,他回信说像我这样优秀的学生都不读了,自己也没信心再读下去。
在武汉就这么一个朋友,自然经常去他那里玩。去多了,店里的人一见到我,都会笑
着说“邦国的女朋友来了”,我嘴上说不是,心里还是默认了。那时我们谈恋爱很好笑,连坐公车都一前一后。但每次和他在一起,就感觉心里有了依靠。
从到姑姑家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感觉到她接纳我很勉强。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我盼着有一天龚邦国能带我出去。
一有钱他就变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当时电话联系不方便,手机也没普及,我们常常写信互诉衷情。1994年“五一”,我到他那里玩,到了晚上,他宿舍的人故意都跑出去了,我就留了下来……
初尝禁果后,我们常住在一起。几个月后,我老感觉浑身疲乏,怏怏地提不起精神。医院的一位医生帮我检查后,说我怀孕了,我听完就吓哭了,——我才18岁呀!我一路哭着回到姑姑家,又不敢跟她说实话,只好骗她说想家了。我也没敢回家,龚邦国把我接回他老家。
他说,已经这样了,我们索性结婚吧。我执意先打掉孩子。他拗不过我,只好陪我去医院。躺在手术台上,听到大夫“啪啦啪啦”地整理那些冰冷的手术器械,我胆怯了,哭喊着不做了,拉着邦国跑出医院。
那年农历2月12日,我们结婚了。孩子一岁后,家里没什么收入,我们又来到武汉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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