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没有料到,加入这个圈子还有很多繁杂的手续。身份、职业等等一系列的证明手续,让我觉得他们严谨得像个宗教组织。谢爽说,这些都是保障每个成员的最好方式。
2004年圣诞节傍晚,谢爽的车子停在郊区一座幽雅的小型别墅前。门口早已停了六七辆中档汽车。临进门前,谢爽体贴地替我整理了戴在脸上的面具。
随着木质门的轻轻开启,我的眼前豁然出现了十几个赤祼的身体。面具下,我的脸涨热难堪,眼神也不知该落在哪里。然而,就在这时,热情的掌声突然响起。透过一张张表情呆板的面具上的眼洞,我看到了无数双清澈的眼睛。似乎所有的人都能理解我的难堪和羞涩,他们没有强迫我,只是用掌声鼓励着我。
就在那一刻,我忽然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坚决地脱掉唯一的大衣。
一切,都与我想象的不同。没有人注意我祼露的躯体。他们真诚地与我打招呼问好,然后转身离开,继续刚才的话题。有人喝酒,有人随着舞曲缓缓舞动,也有人只是聚在一起聊天。更让我诧异的是,他们聊天的内容只与文学、音乐有关,甚至还有哲学。
热爱纯粹,我迷恋上聚会
圣诞聚会结束后,我热爱上了这个圈子。那一夜,我似乎寻找到失落许久的纯粹。是我在都市丛林般生活中极力想要掩饰,又渴望得到的东西。
第二天,我对谢爽说我要正式加入天体Party。谢爽问过会长后,传真给我一份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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