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层层阻碍,1995年2月我与单良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他家里确实很穷,三间瓦房连院子都没有,不过单良对我却是百依百顺,也可能因为我自以为是的优越感,也安于享受他的无微不至,虽然穷点可也得到些虚荣的满足。第二年我们有了儿子,单良更是加倍努力干活,他在小煤窑下井,专拣重活险活干,收入能高一点。很快我们便翻建了房子,添置了家具,小日子也美滋滋的。人人都羡慕我们的小日子,我也养得又白又胖,虽然仍喜欢看言情剧、听爱情曲,但忧愁只是一种过时的风景,离我越来越远了。
可是,2002年正月初五一个电话打过来,把这一切都打碎了。我接听电话时起初听到的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舅舅快过来,是个女的!”电话那边换成一个成熟的男声。他问我听出是谁了吗,我说没听出来,他说他是家杰。
“家杰”,我头脑搜索了一阵子,才想起家杰是风雪中那个抱着吉他的人,一晃已是13年没见了。他说接到我的绝交信非常痛苦,便很快找了个对象结了婚,然后就搬到矿上去住了。他说这次回家过年问了好多人才打听到你家的电话,就打过来问问好。然后两人说了些客套话,就把电话挂了。我心里便不平静起来,那个人成啥样了,真想见一见,见到一定很有趣。打那以后家杰就经常给我打电话,谈以前一些事、谈工作的辛苦和做人的艰难,我无所事事正好找人磕牙,也乐得接他电话。
2002年5月,我们约好在徐州市里见。那次我带一个朋友他也带一个朋友,见到他没多大改变,只是更加成熟,多了一份忧郁的神色,配上那标准的身材,让人心动。4个成年人坐一起,聊的都是过去的事,沧桑岁月让大家唏嘘不已。家杰后来说见到我发现比以前更成熟美丽了。听他这么说让我很感动,他一直没忘记我呀。
因为我们两家离的远,我们相见的机会很少,只能偶尔打电话问候一下,可在彼此心里已是难舍难分。记得有一次他回老家,第二天一早就得走,让我去送他。我起了个大早,在村口碰到他,那天的雾很大,我们沿着一条小路走,走了10几里路,就是不想分开,临上车他一把抱住我,我投入他怀里,全身都颤栗不止,这是和单良从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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