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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口述:进美女下属闺房寻欢后(5)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17日09:57 《家庭》杂志
我知道后大发雷霆,我这一代人根本理解不了这批人在干什么、想什么。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和骆娜娜之间是有代沟的。 我们之间开始争吵,为钱、为自己的观念。我喜欢喝茶,她说茶太中庸,她喜欢喝饮料,说饮料刺激;我喜欢安静,她喜欢召来一帮人开party;我想要孩子,她却要丁克…… 我们越离越远,当初的感官刺激抵御不了我的失落。这时,我病了,被查出可能患有胰腺癌。得知这个消息时,我下意识地拨通了雪琴的手机。 “你怎么了?”雪琴焦急地问。 我蹲在北京的马路边上,有气无力地说:“我可能得了绝症。” “我马上就来。”她果然说到做到,在我进手术室的时候,她赶到了。她俯下身子说:“没事的,你还年轻,不到40岁,会没事的。上天会保佑你!” 没有爱情会在原地等候 而此时,骆娜娜在办理出国手续,她说国内太郁闷了,要出国读书。 手术很成功,但我翻不了身,大小便全在床上。是雪琴伺候了我,因为骆娜娜说忍受不了医院的气味,况且她也没有耐心替我接大小便。 是前妻,当着众人的面为我接大小便;当我大便困难时,她不嫌脏不嫌臭,帮我用开塞露通便。此时我下定决心:骆娜娜一旦出国,我就提出离婚。 骆娜娜出国需要钱,提出把房子卖掉。这个女人,最后想的还是她自己——她卖了房子,我住哪里? 我的心死了。但祸不单行。不久,我被人告发有偿新闻事件,不得已,我辞了职。卖了房子之后,骆娜娜几乎带走了所有的钱,不久,她寄来了离婚协议书。 我在北京没有房子没有工作,孑然一身,为了自己的所谓爱情沦落到这种地步,住到了北京的地下室里,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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