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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被丈夫冷落 小弟弟趁虚俘获我芳心(3)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06日16:16 三秦都市报
诙炀还是一如既往地应酬、喝酒、12点回家、看“无声”电视、睡觉。今年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半了,我们晚上都各过各的,话也不说,就别提更多的了。这种生活状态,不论男人怎样解释,女人都只能理解为自己对丈夫已经失去了吸引力。我本来还认为自己是个有些魅力的女人(四川出美女,皙潞的身材相貌在同龄人中都称得上出色),性情达观、能唱会跳,完全满足“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要求。而诙炀却腾不出时间看我一眼,为此我也曾独自垂泪。 就在这个情感最薄弱的时刻,沉汐约我去喝酒。“总是你喝醉,我也要喝醉一次!”这样想着,真的喝到头晕目眩了。沉汐说送我回去,他自己也喝了不少,两人跌跌撞撞进了宾馆!当他把我安顿好后,在我耳边低语:“我是该叫你‘姐’呢,还是该叫你‘宝贝儿’呢?”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许是无法控制。当第一缕晨曦照进屋子时,我看不出自己身在哪里,只是很清楚地知道,我必须立刻穿好衣服,赶紧离开! 出轨带来的并不是欢愉 这只是一个荒唐故事的开端,我从此便跟沉汐交往下去了。虽然总共只有40天——3月18日到4月28日。我写了一本感言,我最好的女朋友为我不值,说他一个84年初中文化程度的毛头小伙儿,根本不可能懂我;我给他发的上百字甚至几百字的短信,他也绝对不会理解;而且,他不断向我要钱。沉汐的天才就在于每次都能把借钱这样尴尬的话题编织得很巧妙,绝不直接要,而是说自己遇到了什么困难;我自然一副两肋插刀的献身精神把钱给他,也从来不需要他还。买手机、租房子、还赌债……对,他赌博。在阳光的外表下,他的恶习还不止这些。 尽管对未来我想都不敢想,但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希望他有所改变。短信中频繁出现的错别字、任意挥霍的少爷习性,还有那些更严重的劣习,一桩一件数来,我忽然发现自己对诙炀的管束都没有这么多。可惜我什么也改变不了,惟有我自己,愈来愈感到沉沦。 一个月前我动手术,诙炀在我不能动弹的那两天一直照顾我。我告诉沉汐我在医院,做了手术,他藉口怕撞见我丈夫没有来。我的心凉了,就像我那个做珠宝生意的朋友替我做的鉴定一样,沉汐从头到尾就不是为了感情跟我交往的。 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当然还是我丈夫,尽管我已经摸不透他的心思,但我还记得当年的欢声笑语。笺疏曾经让我牵肠挂肚,如今也只留下心香一瓣,这一瓣足够香到生命的终结。只有那个拿着我的钱去租房的男孩,我不知道他的房子租在了哪里,也不知道他的心在哪里,试图保留一点美好的记忆,却抓不住线索。 以前我很难理解“出轨”这个概念,更无法接受。现在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我依然无法接受。人这一辈子,总会做些违背自己是非观的事。 也许同是三十岁的女人,皙潞的境遇让我很有感触。恋爱对于这个年龄的女人太难了,哪怕是爱自己的丈夫,都会遭人嗤笑:你不年轻了,装什么嫩? 也许不同在有没有家庭,我暂时还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她维持这个冰冷的家的用意。女人多少都有点自恋,希望自己爱的人将自己放在第一位。那种不被重视的感觉,难道背负着婚姻的女人就都不得不容忍吗? 看着皙潞的背影,我忽然想问她:姐姐,你这一生长痛短痛都经历了,你觉得人总会在痛过之后更坚强吗?不然,伤痕的堆积如何给人缝隙去喘息呢?如何还能让你在心中永远念着每一段动情的时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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