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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口述:把每一次艳遇变为那一夜的情人(6)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9日09:13 城市快报

  而现实,却像一个笑话。

  我还记得我的孩子,她离开我的身体时只有一点点大,我看见她浑身是血地被护士扔进一个搪瓷盆子里,发出咣当一声,我本来还想好了她的名字,而我却不能让她出生。

  冬天的雪花冰凉地飘落在我的身上,寒风中,我浑身发抖地好容易按照地址找到了那间位于广州郊区的简陋平房,却绝望地看到,为了面子,陈将我介绍到了这间看起来没有任何行医资质的医院。

  “你到这边躺下,一会儿就好!”医生说。

  医生是个神色冷漠的中年女人,她戴了两层手套来检查我的身体,不等我回答就让我躺在手术床上,那床单有星星点点褐色斑点。医生硬把我的双腿分岔托起,置于一种极冷的金属架上。我看见

天花板上很斑驳,甚至有小片的墙皮掉到了我的身上。

  麻醉针、小铁爪、金属棒、钳,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钳……

  “啊……”我无法克制的惨叫着。我感觉到胎儿是带着温度的肉,其中一部分被夹子夹碎,然后从子宫中一块块扯出来的,留了很多血。如此巨大的外伤,胎儿无法躲避这场灾难。我没有用麻药。现在还记得那个医生从眼镜框的边缘射出的目光,似乎在判断我是否发疯。躺在那里,感觉痛吗?很痛,却不是身体的。身体已经麻木,没有麻药身体也会自我保护的。是我的心在痛。感觉着那个小生命的离去,一直睁着眼睛,感觉自己生命的火苗已经随着孩子的离开而熄灭了。

  “我想要她活啊!”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喊出声。她一定会是个很乖的孩子,会继承母亲的美丽容貌和父亲的温柔气质,我会为她唱儿歌,给她讲故事,我曾经以为,我和陈会一起看着她长大,教她如何去寻找属于她的爱情,如同她的父亲母亲一样地彼此相爱。

  “别叫了,你的病怎么能把孩子生下来。”那个中年女人满手血迹的厌烦地叫着。陈不会知道,当我孤零零地躺在手术台上望着苍白的墙壁,那一刻我只想死,只想着医生手中的手术刀能插进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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