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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人夫惨遭毁容 小三沦为情人家保姆(2)转眼到了次年夏天,洪明把两个念初中的儿子从老家接过来与我们同住,我边养病,边照顾他们父子三人的日常起居。那两个小家伙很懂事,当着我的面儿,从来不提“妈妈”二字,谈论或商量家事也会尽量避开我,我想这样也好,至少孩子们在乎我的感受,愿意与我和平相处,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抚养他们长大成人。 第二次手术不太成功,如果说身上的疤痕还能以衣遮蔽,脸上的伤就不得不暴露在人前了,沟壑层叠的皮肤扭皱成一堆,别说男人,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洪明几乎隔天就在外过夜,跟酒吧里的舞女、休闲店的三陪小姐寻欢作乐,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未间断过。他很少跟我同床,不想碰我,我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 对于一个既无生活来源,又无生存能力,破了相的女人来说,有什么比依附于男人来得更简单容易?只要洪明不说不管我,我打算破罐子破摔,过一天算一天为好。 一朝清醒 2005年,洪明转战来汉打拼,他一口气盘下一间四层楼高的门面,筹备着装修事宜,想尽早开门做生意。与此同时,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勉强联系了一家整形医院帮我又做了一次修复手术。后来我才知道,他全是以最低标准签下的手术合约,甚至舍不得出钱用好点的隐形线,用技术好的医师。 落脚武汉后,我居然怀孕了,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洪明坚持不要,说目前生活状况还不稳定,养不起我们母子,想着这已是第四次了,如果再拿掉,恐怕得悔恨终身了,我咬咬牙,一心豁出去了,死也要跟他斗争到底。 洪明对我的反抗行为极为不满,他故意不花钱请工人,叫我独自一人打扫新装修完的宾馆,眼看着一个有孕在身的女人被漫天灰尘呛得呼吸困难、满头大汗,还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窜,他竟然没有一丝怜意。为保住这孩子,我跟他争执过无数次,说不过理,他便索性把我按倒在地,当一双大手掐住我细细的脖子,微凸的小腹被他健壮的腿顶住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拼了。 好在孩子命大,我挺着大肚子回娘家,在姐姐家把女儿生了下来。新生命降临时,她的亲生父亲不在场,甚至时隔半月,连看都没被他看过一眼。可怜我们母女匆忙在大年三十赶回武汉,而他却回老家欢度除夕去了。自从我跟他后,他从未和我共度过一个春节,也没正式拜见过我的父母,想起这些,眼泪簌簌地直往下掉。 晚上10点左右的样子,街坊王婆婆好心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还有些瓜子和糖果,“华敏,我们都看不下去了,有些话今天一定得说。洪明这个人靠不住,他常常跟我们炫耀,说幸亏把你哄得好,听话得很,从来不敢对他说半个‘不’字……”婆婆欲言又止,留下了一连串遐想给我。 从头到尾,洪明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他出钱给我做手术,是害怕我告他老婆,他宁愿乱来也不抛弃我,是骗我全心照顾他尚未成年的儿子,当明媒正娶的老婆流亡在外时,只能靠我这个死心塌地的小情人做贤内助,他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精。 短短几年,他在汉发展了三家招待所,光在老家就竖了两栋私房,还有一处几百平方米的门面,可他花在我身上的钱是九牛一毛,更别说真情实意了。如此无情无义的男人,我要他的下半生不得好过!一个秘密的报复计划在我脑中盘旋。 年后,我偷偷从洪明的手机里抄下刘芹的手机号。“拜你所赐,我现在生活得很好,还和他生下了一个宝贝女儿。”这个毁了我一切的女人在电话那头气得直打哆嗦,我算准了洪明不会告诉她我有了他的骨肉。 第一回合的战鼓擂响不到5分钟,消息很快传进洪明耳朵里,他勃然大怒地威胁我说:“你是不是活腻了?”末了,我趾高气扬地撂下一句狠话:“我等着你来,被愚弄了这么多年,我豁出去了,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大不了大家抱着一块儿死。” 我向律师咨询过了,状纸也立好了。他们毁了我的一生,我一定要把刘芹送进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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