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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离家出走:失败初恋让她远走异国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1月06日13:21  中国网

  阅读提示:撒哈拉大沙漠、西北荒原、加纳利小岛……三毛一生中,环绕地球十五周,足迹遍布世界五十九个国家。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这是三毛的歌,她把流浪当成了寻找最后归宿的过程。她不但是“流浪疯子”,更是一个在流浪中寻找爱情的“爱情疯子”。

三毛三毛

  她是“爱情疯子”

  孤寂的三毛先后真正爱上过三个人,每次都是疯狂地投入。这是她的性格所决定的,做任何事,她都会比一般人付出更多,恋爱也是如此。

  上大学时,三毛爱上了戏剧系二年级的一名高材生梁光明。

  大约有三四个月时间,梁光明就像是块磁铁,他走到哪里,就将三毛吸引到哪里。他去上课,三毛就罢了自己的课,跟他去戏剧系旁听。梁光明去小饭馆吃面,三毛也会去,坐在旁边。梁光明上街,三毛也跟在后面。

  为了接近梁光明,三毛用稿费请客,梁光明虽然喝了三毛的酒,但就是不理三毛。绝望之余,三毛决定主动出击。宴会结束,三毛径直走向梁光明,用笔在他的手心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三毛的初恋从此开始。可这场恋爱仅仅持续了两年,就因两人志趣不同而各自东西。带着破碎的心,三毛独自去了遥远的西班牙。

  第二次,三毛在台北遇见了一个比自己大许多的德国男子。她便再一次沉醉于爱的狂热之中。谁知老天无眼,就在他们印制好结婚名片的那天夜里,多情的德国恋人却因心脏病突发,倒在三毛的怀抱之中。

  悲痛万分的三毛,万念俱灭,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药,虽救治过来,身心已遭重创。

  第三次是她和西班牙人——大胡子荷西的六年的短暂情爱,以轰轰烈烈开端,又以悲剧告终。

  或许,三毛在初恋中的暴烈表现和最终结局就已经昭示了她未来的爱情之路。

  “如果你不想结婚,我们现在就分手”

  三毛最初说自己要去西班牙时,仅是随口一说。

  其实,不管是西班牙,还是结婚,对三毛来讲都不是它们原本的意义。

  她只是二十一岁的女孩,虽然念着哲学系,写过一些爱情故事,但是对生活或者爱情,都还缺乏实践,她说要做什么或者不要做什么时,都是小孩子般无来由的冲动。

  她说要结婚时,并不是真的想去系上围裙,而是想通过婚姻这根绳子将自己与对方系住并打个死结——她以为这样她就会有安全感,就会对梁光明彻底放心。但其实,不能让她踏实的并不是梁光明或者他们这持续一年多的爱情,她隐约地知道一切的由头不过是占据她多年的自卑,但是,她并不想承认这个。承认自卑比起自卑本身,更让她不安。

  梁光明是不想结婚的。

  所以,当三毛将结婚两个字越说越频繁时,他的眉头也越锁越紧。他并非不爱三毛,只是,三毛对他的爱从来都太强烈,以致于他小小的爱的火苗被吹得气若游丝。他试着说服三毛:“我还有一年才大学毕业,你还有两年,我们可以再等一等。”

  三毛听了这话冷笑起来:“等什么?等我们在这一年里分手?”风吹掉了她头上的贝雷帽,短且卷曲的头发很快就被风拨乱了,她不理会这些,只顾着盯紧了梁光明。

  她的眼神和她的决心一样的强硬,梁光明只能转头不语。阳光从西边涂亮了校园,扶桑和尤加利投下浓浓的阴影。他很久没有注意它们了,三年多以前,在他刚入学的时候,这些尤加利刚刚被移植过来,又细又弱,得用绳子来绑木枝来架。

  阳光从树梢缝隙里射在三毛的身上,她的裙子上跳动着一个个圆圆的斑点。

  “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我们可以现在就分手,不用再等。”

  梁光明心烦得很:“我哪儿有说不和你结婚?”

  听到这样的反问,三毛忽然又笑了,将手环住梁光明的腰,盯紧了他的眼睛说:“既然是要结婚的,早晚有什么关系?”

  “结婚。结婚。既然是为了嫁人,何必要来念大学。”梁光明听到结婚两字,太阳穴就能感觉到针扎般的痛,明知道这句话会激怒三毛,他还是要讲。

  果然,三毛在那一刻歇斯底里起来。她用手里拎的提包去打他,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声音也激动得尖利如猫抓玻璃。阳光在她的脸上布下奇怪的光与影,像活动的补丁,将她的脸弄成陌生又让人生惧的样子来。

  她说:“你滚,你去找不想嫁人的大学女生……”

  “你要是走了就不要再来找我”

  他们站在这条路上可以看到他们的学校,闪闪发亮地立在对面的山顶上——这所在台北市郊阳明山上的文化学院是新开设的私人学校,三毛入学时正是学校的第二届学生,全校师生加起来不过两百多人。

  凉品店里来来往往着很多学生,他们听到三毛的声音都纷纷扭眼来看。两百余人的学校里,看熟一个人太容易,更何况梁光明与三毛都是学校里有名的才子与才女——梁光明以舒凡为笔名已出版过两本书,三毛此时也已在很多杂志与报刊上发表过文章。

  梁光明的脸变得滚烫,他几乎可以听到同学的私语:“那不是舒凡和陈平吗?他们吵架了?”

  他想将三毛拉到路边像火焰般怒放的美洲菊花丛后去,刚伸出手,便被三毛抓得缩回手去。他急急地低吼:“平平,你不要闹了,让别人看笑话。”

  三毛听他这样说,反而大声地对着路边行走的同学去喊:“你们谁认识特别的女孩,可以介绍给他。你们认不认识他?著名的舒凡……”

  梁光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红一阵青一阵,对神经质的女友无计可施,只能甩手而去。

  他转身时,三毛还在让他“滚”,但他真走了,她又在后面追,边追边喊:“你要是走了就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完了,梁光明,我们完了。”

  梁光明回到宿舍时,同学都同情地看着他。大学里,流言总是传得飞快。他们都知道三毛又在逼梁光明了。梁光明坐在床沿上,满脸的无可奈何和疲惫。

  有人去拍他的肩,问他:“你打算怎么办?和她订婚还是吹?”

  他听到这样问话时脑袋顿时一炸,没好气地推开同学,一言不发地又出了门。

  三毛看梁光明从宿舍楼里走出来时,将身子向树后躲了躲,她对自己说,如果梁光明是去找她,那么她就原谅他,反之,他们就真的不再有干系。可是,梁光明只是取了自行车,飞快地向校外骑去。

  等三毛骑着自行车赶出校门时,早已没有梁光明的身影。她将车子踩得飞快,快到格子裙里鼓满了风,随时都会被掀起来。

  她的眼泪哗地一声落了下来

  回到家里,将自行车向墙角一扔,任由它咣当有声地摔倒在地,自己冲进房间里找母亲缪进兰。

  “有没有人来找过我?”三毛拦住她,当她与母亲的眼睛对视时,泪水哗地落了下来,边哭边问,“有没有啊?”

  缪进兰不是第一次看三毛这样哭。一年多以前,也是这样一个凉风习习的下午,三毛从外面回来,还没有进房间,就激动地喊:“有没有我的电话?”知道没有,她也不多解释,只是板着脸将自己锁进房间里,谁去叫都不理会。可是,一旦听到电话铃响,她就马上向电话奔去:“我来接。”反复折腾了几次,谁都看出她是在等男孩的电话。

  缪进兰好气又好笑,拉住她问究竟,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三毛的眼泪就哗地一声落了,她说:“姆妈,他不会给我打电话。”问了半天,才弄明白,她刚刚主动跑到一个男孩的面前,从他的口袋里拿出钢笔来,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人家的手心上。缪进兰听她讲到这里时,忍不住“唉呀”一声——这种主动,在她看来的确是不太好的事情。她说:“妹妹(三毛在家里排行老二,父母习惯称她为“妹妹”。书中“老二”或“妹妹”都是指三毛),这样主动会吓着男孩子的啊。”三毛的眼泪刚刚缓和,听母亲这样一说,几乎懵了,她哭哭喊喊地说着话,但是谁也听不清她倒底在说什么。哭累了,也平静了。饭不肯吃,连饭桌边坐一坐都不肯。

  七点多时电话铃又响时,房间里异常安静,全家都在看着三毛,三毛倚在房门边,手指一下下地抠着木框上的木屑,任电话响了几声后,才箭一样地窜了过去。她拿着话筒,轻轻说了一声“我是”,马上笑了起来……缪进兰看着女儿,头缓慢地摇动着,说:“没有人来过,也没有打来电话过。”

  缪进兰伸手去理三毛的乱发,边理边问:“你的帽子呢?”

  “不知道。”“那,梁光明呢?”

  听到梁光明这三个字,三毛光火起来:“死了。”

  十三岁认定恋爱是通向长大的捷径

  陈嗣庆和缪进兰都很喜欢梁光明。陈嗣庆认为,与梁光明的恋爱,是三毛这些年里唯一正确的恋爱。当三毛带着梁光明到陈家来时,他长松一口气。这个男孩符合他对女婿的一切要求:青年才俊,品德兼优。

  梁光明走后,陈嗣庆还按捺不住自己的欣喜,破例跑到女儿房间里去叮咛:“这次,不能再随性子来。要认真地恋爱。”

  三毛被父亲的话逗笑,她反诘:“我什么时候不认真过?”

  陈嗣庆也不多说,复杂地笑着,说了一个地名:“屏东东港。”

  三毛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那,那是许多年前不懂事。”

  那是在三毛十三岁时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小的三毛开始认定恋爱是通上长大的捷径。十三岁时的她一心想做个大人,于是,在一次被家里佣人玉珍带着去东港、小琉球旅游的途中,她认识了一个军校的在读生。她一本正经地与那个男孩谈起了恋爱,还骗人家说她已经十六岁。这件荒唐的事情一被家人发现就被迫停止了。三毛还为此惆怅了好一阵,第一次有了朱丽叶的感觉……三毛真的满十六岁以后,来家里约三毛出去跳舞或者郊游的男生层出不穷。大部分的男孩陈嗣庆都见过,不能怪女儿总是拿不定主意和谁恋爱,连他这个父亲,都不得不承认,这些男孩和三毛在一起,看上去并不和谐。

  还好,终于有了梁光明。虽然陈嗣庆对梁光明并不了解,但是,仿佛是男人之间的默契,他很清楚,三毛会经由梁光明,发挥爱情的正面意义。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并非她不如梁光明优秀,而是,他们原本就是形成于两个世界,偏偏又都太有自我意识,谁想改变谁,都非易事。

  “不是他疯就是我亡”

  三毛告诉他们她打算结婚时,他们并没有太惊讶,只是问:“梁光明怎么说?”

  “他会同意的。”起初,三毛这样说。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过几天,三毛这样说。

  “他不同意我就出国去。”最后,三毛这样说。

  “出国?去哪里?做什么?”缪进兰皱起了眉头。

  “念书。念大学。去西班牙。”三毛头也不抬地回答。

  “可是你在这里的大学还没有念完啊。”缪进兰停下筷子,担忧地问。

  三毛轻抬眉头,向上空瞟了一眼:“不用念完,反正出国后也得重新念。”

  陈嗣庆很不喜欢女儿这种准备与所有人作对的表情,事实上,这个表情,在三毛七八岁时的一张照片上就被永久定格了。那张照片是在照相馆里拍的,她将两只脚向外撇成八字做小丑状——就是那张让人不愉快的照片,小丑一样外撇的脚,仿佛受了惊吓或委曲而夹紧的双肩,下巴收得很紧,但是眉眼却古怪尖锐地张扬着。他几次想将这照片撕掉,但是三毛不同意,她个人很喜欢这张照片,她指着照片上表情阴凉倔强的人强调,这个才是真正的她,是她的魂,她的真……

  “胡闹!”陈嗣庆将筷子用力地放在桌上。

  陈嗣庆知道被迫放弃理想是怎么样的痛苦,所以,从小他对孩子们的教育一直都比较开放,甚至专门去发掘他们的爱好。三毛看起来像是最适合成为艺术家的一个,但是她总是不肯配合,学钢琴像是受着极大的罪,学画画算是坚持了下来,但是却也坚定让她认为没有做画家的天分。

  三毛看父亲拍了桌子也不惧怕,反倒嘻嘻笑着抬头看父亲,她说:“我要是去外太空,担心受怕的人是你们。”

  “一定要去吗?”缪进兰拉拉丈夫的衣襟。

  三毛冷笑:“不去也可以啊。不是他疯就是我亡。”

  果然,至情至性的三毛踏上了流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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