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尚铁龙自己倒满三杯酒,大声喊:“来,干!”铃木加代和麦草还是用水应酬着。尚铁龙摇摇晃晃又趴在桌子上。
麦草小声对铃木加代说:“看,差不多了。”铃木加代问:“能行吗?”麦草一指:“没看着吗,舌头大了,眼也直了,酒嗝一个跟一个。”铃木加代心中没底:“那怎么办?”麦草一推加代:“赶紧下手!”铃木加代迟疑着:“我有点怕。”趴在桌子上的尚铁龙一拍桌子:“怕什么怕?我尚铁龙怕过谁?再来一碗!”
尚铁龙自己倒满三杯酒,大声喊:“来,干!”铃木加代和麦草还是用水应酬着。尚铁龙摇摇晃晃又趴在桌子上。
铃木加代望着麦草。麦草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厨房里。麦草小声说:“这下子差不多了,我走了,你赶紧办吧。”铃木加代扯着麦草的袖子:“你可不能走,我现在心里慌得要命!”
麦草正色道:“你俩的事该我什么事,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铃木加代愁苦着:“可我心里还是害怕。”麦草火了:“你说你这个人,让我干的是你,轮到真的要干了,不敢干的也是你。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从有这个念想到今天晚上,容易吗?马上要成功了,你又怕这怕那的。这事我不管了,你看着掂量吧。”麦草说完,朝外走去。
早晨,尚铁龙在铃木加代家一觉醒来,揉了揉眼睛,看到天棚上有一支彩色的纸鹤在轻轻飘动,传来阵阵风铃声。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到身旁一对洁白的枕头上,上面有女人用的彩色发卡。他一下子坐起来,他呆呆地努力回想着。
尚铁龙大叫一声:“坏了!”翻身起床,却发现自己光着膀子。他赶紧穿上衣服,从里屋走到外屋,见铃木加代坐在那里含笑看着他。尚铁龙慌张地问:“加代,这是怎么回事?”铃木加代含笑不语,面露羞涩。
尚铁龙慌慌张张跑出去。麦草站在家门口,观察着这一切。尚铁龙走来问麦草:“这是怎么了?昨晚我怎么睡在加代家里了?”麦草笑得很神秘:“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别说了,就是那么回事了。”
尚铁龙懵懂地问:“哪么回事?”麦草说:“那么回事!你自己做的真都忘了?你真的醉得什么事都记不得了?我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屁!没想到……嘻嘻。”
尚铁龙冷笑着:“哼,你别来诈我,我什么事也没做!”“那好呀,说不准过个把月你就不这么说了。我给加代算了,她不在安全期,到时候,哼,保不准会有反应!”
尚铁龙不明白:“什么反应?”“就是常说的,害娃娃呀!”
尚铁龙一跺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麦草乜斜着眼:“可不可能,你我说了都不算,说不定,一晃眼一个胖小子就从加代屋里蹦蹦跶跶跑出来了,看见你就张着手叫爸爸,谁知道他说中国话还是日本话?尚铁龙,你丢不丢死人了!”尚铁龙有些发蒙了。麦草顺水推舟:“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撒了种、出了苗。我看你俩既然这样,就趁机会成个家吧。”
尚铁龙冷笑着:“又来诈我,我不买账!”麦草趁热打铁:“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就瞧不起敢做不敢当的男人。说别的都是胡扯,你赶紧把她娶了吧!”
尚铁龙一拧脖子:“不可能!”麦草干脆亮底:“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知道你想什么,今天把话撂这儿,就是有那么一天,我和杨寿山离了,你也是白等!”
铃木加代正在车间里忙着,尚铁龙走过来让她到办公室去,铃木加代到办公室坐下,望着尚铁龙。尚铁龙不敢看她的眼睛。铃木加代冲他笑着,他把目光挪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