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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我为一个离婚男人精神出轨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9月14日16:07  哈报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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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秦月(化名)

  性别:女

  年龄:29岁

  职业:医务工作人员

  时间:4月11日

  地点:道里波特曼西餐厅

  撰文:本报记者 张颖

  秦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里透着淡定和优雅,她只说想讲讲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心态的变化。我听得出来,她不是宣泄苦闷和寻求帮助的,她只是从容地想明白了一件事,想告诉给一个不会在她的生活中再出现的人。

  林白(化名)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消失过十年。这十年里,我考上大学离开了家乡,和所有的同学朋友失去了联络。毕业后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三年后我们结了婚。结婚三年后的某一天,一个高中时的同学找到了我,看到她,我就像一个失忆的人突然恢复了记忆,想起了十年前的种种,可这十年中发生的一切,又像是隔着一层挂满水气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了。我只想抛开这十年,回到从前,只是没想过这会不会给别人带来伤害。

  林白和我在幼年时就是伙伴,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同一家医院的医生,我脑海中总是有一个画面,在幼儿园的门口,我拉着妈妈的手不愿进去,林白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说:别哭了,我带你玩儿。现在我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幕究竟是真的还是我的幻想。古人的诗写得多好啊———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两小无猜的感情有一分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的美好。后来我们上学了,因为我们家那儿地方小,重点小学和重点中学都只有一所,我们两个都算是好学生,所以一直在同一所学校,只是因为长大了,反倒不像小时那样亲密了。他越来越出众,高大、帅气,是我们学校的灌篮高手,打球的时候,飘动的黑发在阳光下有一种动人的光泽。每年秋天学校都组织篮球赛,他一上场女生们一边看一边尖叫,真的。要是他那个队输了球,会有好多女生哭呢。高二那年,在决赛上他输了,我也挺替他难过的,一个人先回了教室。我靠在教室外走廊的栏杆上,看着他和队友远远地走过来。我偷偷地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却看见他正从眉毛下狠狠地看着我。言情小说里常爱说一句话———那一秒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知道是什么感觉。那一秒钟的目光成了我一个又酸又甜的秘密,让我无数次地闭上双眼默默回味。再后来学习越来越紧张,我们几乎没什么机会接触,只是有几次冬天的晚上他送我去坐公交车,路上说的也都是各自班级里发生的事,我们连手都没有拉过,除了在幼儿园的时候。高考了,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听说他没考上,花钱念了一个什么学校,从此我们再没有联络过。

  其实这世界上真正想找一个人没什么难的,况且那个人又没成心躲着你。可我就这么懵懵懂懂地,到现在我都想不起来十年前最后一次见他是怎样的情景,而当时我一点也没想过这些,全新的内容填满了我的生活。

  考完大学我妈妈带我出去旅游了,等知道自己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兴奋点全在准备上学这件事上,上了大学又是全新的世界……大一那年因为我爸工作调动我们家也搬到了哈尔滨,放假回家时我突然发现,一夜之间我成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大学毕业后因为父母不放心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回了哈尔滨,有个不错的工作,在一个酒会上认识了我的丈夫。恋爱将近三年我们才结婚,应该说互相都很了解对方。我有一个绝对称得上幸福的家,宠爱我的丈夫,优越的经济条件。我喜欢旅游,丈夫因为工作的关系可以经常出差,他去过的地方只要觉得好,他都会再带我去一次。他在家里摆了一个大大的地球仪,我们去过的地方他在上点一个红点儿,他说他的理想就是把国内点满了再点到国外去。我们打算再过两年生孩子,我从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缺憾,挺满足的,但是今年春节前,这个多年的平衡被打破了。

  那是刚过完元旦,早晨我正准备去上班,家里的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问:是秦月家吗?来电话的是我高中时一个十分要好的女同学,她来哈尔滨出差,不知从哪里淘到了我家的电话。在去宾馆见她的路上,我像一个失忆的人突然拾回了所有的记忆,想起了从前的种种,当然,我想起了林白。

  听我那位同学说,林白很早就结了婚,过得不好,现在离了,一个人带着小女儿过,单位似乎也不景气,经常能看见他骑个小摩托给人家送货。同学走了,临走时随口说了一句,咱们高中同学经常聚会,下次再聚我叫你。

  从那天起我钻起了牛角尖。

  晚上下班看着丈夫,我突然在心里问自己,我爱过这个男人吗?他是有很多优点,工作勤奋、爱家、对我好,但是他无可挑剔不表明他的优点加起来等于爱呀。我确信我们能白头偕老,可那是否就代表我将和刻骨铭心地爱一次失之交臂?十年前那一秒钟的目光又浮上心头,为什么丈夫从来没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我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我们恋爱时的情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几时曾为他心跳不止,为他彻夜难眠。我的心中酸痛得无法形容,被一种莫名的情绪鼓胀得躁动不安。

  春节,那个我暗暗等了很久的电话终于来了,高中同学聚会,他们邀我参加。正好还在放假,我跟丈夫说想去一趟,他毫无心机地答应了,还问用不用陪我回去,我说不用。送我上火车的时候,他反复叮嘱我,别喝酒,注意休息,天冷别生病,好像我要走多少天似的。可当时在我的心中,只觉得他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心早都飞走了。

  在火车上,我无数次地设计着和林白重逢时的样子,想自己该有怎样的眼神怎样的笑,第一句该怎样问候,如果他还像当年那样让我心动我该怎么办?心中有一丝做坏事的不安,但更多的是探秘的刺激。

  可是,聚会全不像我想的那回事儿,男生们使劲儿地拼酒,女生来的本来就少,又有好几个说要回家照顾孩子,早早就走了。林白?我当然见到了。虽然之前我有心理准备,知道一个带孩子的单身男人难免会有点不修边幅,但是他的样子仍让我有点不敢相信。刚三十岁,他居然有点谢顶了,身上穿了件老旧的大羽绒服,很多绒毛都粘在里面的毛衣上。见面的招呼就是:来了?听说你混得不错?喝酒的时候,我听见男生们嘴里不停地冒出脏话,其中有他一个。我知道那不是恶意地针对谁,只是一种坏习惯,心却一点点地冷了下来。看他们要有点喝个没完的意思,我说累了,想回宾馆休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男生要有点绅士的样子,林白,你送我一趟回来再喝呗。他痛快地说,行。

  春节那几天特别冷,但我跟他说咱们别打车了,走一会儿行吗?他没说话算是答应了。我鼓足勇气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我问他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在幼儿园门口的情景,他说,咋地?想让我领着你呀?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臂,而我,我的反应是想都没想就甩开了他的手。也许是他的话里有太多戏谑的成分,也许是他的动作让我觉得十分不尊重……我突然之间心灰意冷,说别闹了,这么冷咱们还是打车走吧。他也没再说什么,把我送到宾馆门口,他没下车就回去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宾馆的窗台上喝了好几瓶啤酒,到夜里三点钟的时候突然特别想家。那一刻我想,我甩开他的手是因为婚姻早已经让我习惯了牵手的那个人是我的丈夫,至于别的男人伸来的手,心还没来得及想,我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回到家,丈夫笑着问我,老婆,你们班男生有没有人说,秦月,其实当年我早就喜欢你啦。我说没有。他放心似地拍拍胸口说,幸好没有,要不然就轮不到我了。我用力地抱了他一下,他好像突然变得特别聪明,什么也没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发。

  秦月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十分诚实地说,她不敢保证今生再也不会对别的男人心动,但那应该是看到一幅好画的心情。而丈夫,早已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美丽也好,丑陋也罢,那都是自己的事了。

  本报特约婚姻咨询师点评

  旧情就像肥皂泡

  有一句话说,一扇门关上了,另一扇门就会打开。秦月的心态转变可能发生在很多女人身上,沉浸在过去中难以自拔,甚至会想方设法去寻找初恋的情人,特别是当她们的婚姻或者恋爱陷入困境时。但我觉得旧情就像肥皂泡一样,美丽但不真实。因为那多数都是少不经事的懵懂加上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心态。秦月及时地明白了这一点,解开了心中的一个结,也给了自己的婚姻一条生路,希望这能点醒更多的人。

  向阳法律所婚姻咨询师 张立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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