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的时候,我对“性”开始好奇;
—20岁的时候,我对“高潮”最感兴趣;
—30岁的时候,我对“性感”最为着迷;
千万别以为我搞错了顺序,因为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长大的。
也就是说,我们幼稚的少女时代曾经以为,有了性我们就是女人了,所以都曾迫不及待地,为了爱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个时代,这就是生命中最大的奉献,也是一个少女除了心所能够拥有的一切。所以,性的开始往往充满了绝望的悲观主义色彩,正如初恋中的爱。
当你的男友另有所爱的时候,我们还没完全长大,惟一能够猜想的就是他比我们更有性经验。只能是这样,一个小女人惟一想到的:她既不比我美丽,也不如我聪明,她夺走我的男人,肯定只靠令人发指的“媚功”。所有激情的艺术创作,更激发了我们对性爱之如火如荼的深切向往。我们开始关注来自身体深处的暗示,渴望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事实上像个电影里的女主角),拥有所谓灵欲交融,欲仙欲死的性爱。
再到后来,当一切只是曾经的沧海;当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不折不扣的女人时候,才会发现上帝最美丽的馈赠——那就是女人的性感。
性感是怎样炼成的
在我18岁的时候,我对一切说我性感的男子都不假颜色,惟有恭维我的头脑,才被我认为是真正的爱我。我希望他们的目光能够越过我的身体,看到我的才情和我与众不同之处。我执着地将肉体和思想分开,甚至抱怨青春的美丽掩盖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第一个抛弃我的男子,在5年之后相见时对我说:“你的样子看上去好高贵。”我憎恨他这样说,因为他爱上别人的理由,就是那时我太年轻,没有那一份高贵。其实,征服男人的真正武器,并非传说中的酥胸红唇,那只是加快脱衣速度的低等方式,而真正的原因正是你所看不见的东西:那沉迷的声线、眼中的灵光、无言的坚持,还有你的一切,你的成功或你的坎坷;你的艳丽或你的娇弱。这些由经岁月沉淀的魅力,正是一个成熟女人真正性感的味道。
就像英国作家维吉利亚·格丽芬在她的妇女解放论著中《情妇》一书中总结的,那些征服权贵的女性,并非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且甚至不具备我们通常意义上的姿色。但是她们可以征服一个甚至数个最具魅力和权力的男子,完全因为她们拥有智识上的交流,和主动示爱的勇气。她们与男人在感性和理性的交流,使她们延长了床第间的魅力。这令我们明白并充满感激,因为虽然我们并不期望拥有梦露或是麦当娜的性感,但当我们的男人深爱我们的头脑,我们的能力和穿衣品味之后,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肉体从未与精神分开?你期待他的激情时,难道不期望他同样热爱你的身体!
化学爱情
几乎所有相信科学的人,都不反对爱情是一种化学反应。那么毫无疑问,产生反应的正是男人的性感和女人的性感。
所有不相信的人,都认为爱情只与爱有关,只与那天的风花雪月有关。
我由后者变为前者的一天,正是我生命中最具意义的一天。如果没有那一刻,我将终生不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可以怎样相爱,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经历这样的爱情,我的生命将充满悲哀和庆幸,然而我感激这一生的伤口。
那一天我和他隔着桌子喝咖啡,忧伤的JAZZ在空气中,还有他的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空荡荡的,我毫无理由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这里我讲的是男人的性感,不是身体,肌肉,不是财富,权力,而是那莫名的味道,由远到近,不可抗拒地袭来,直击心房。
无论谁的爱情里,都充满了遗憾和悲伤,加上你的光彩和韶华,成就了女人最性感的味道。(文/心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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