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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原创:街灯下的狂吻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10月24日17:31 新浪伊人风采

  文/会飞的鱼(新浪网友) 图/赵婷 欢迎网友投稿 

  最近,小北经常后悔。而且,她一旦后悔起来,便止不住对自己的仇恨。

  小北有仇恨了。

  这在小北来说是无法想像的。以前,她一直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可是就因为丁然,骄傲的丁然,她便有仇恨了,并且开始后悔起来。

  丁然出现在小北面前时,小北正和柳柳打闹成一团,笑得花枝乱颤,猛然一抬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明眸皓齿,清俊帅气。小北愣了一愣,然后才讪讪地笑了一下。柳柳说:“怎么啦?我来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丁然。”她指着小北,“这是我们的小北。”柳柳总爱把她说成我们的小北。小北坐在那局促不安地对丁然说了声:“你好!”便埋下了头,脸涨得红红的。她觉得她今天的丑丢大了。她甚至怨恨起柳柳来,不该拉她到这儿来,或者不该跟她闹。总之,小北的心里窝着一团火,气哼哼地坐着,不停地一杯接一杯喝红酒。

  丁然在她对面坐下来,但却不看她,他和柳柳在说着最近看的碟片,一直在说。他说:“张柏芝真他妈的白痴,演技那么差,居然还有那么多的FANS。”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让本来对张柏芝没什么的小北也觉得张柏芝似乎就是有点白痴。

  张柏芝是柳柳的偶像。

  柳柳同他吵起来。最后她说,小北,你来评判一下。

  丁然笑望着她:“你说呢?”这是丁然第一次看着她说话。他神气中的那种骄傲更直接了,逼迫得小北不敢与他对视。

  他是骄傲的。小北想。连他的笑容都是。

  小北的脸又不争气的窘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他骄傲的笑了。

  小北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脖子也挣红了。她忽然觉得她不该坐在这儿,她不过是他取笑的对象,她感到了委屈,想哭。幸好这时丁然及时转移了视线,又和柳柳聊起那些明星来了。

  告别的时候,小北表现出了少有的欢欣,一个人畅畅地走在前头。这时,丁然跟上来,说:“我送你!”那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来和我说话?小北愤愤地想,可还是乖乖地让他送了。

  一路上,丁然一直在提问。他说,小北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又说你为什么叫小北?为什么不叫小南小东或小西?小北说我不知道。他就说,你为什么总是不知道?然后就笑,大笑,很妩媚。小北有一瞬的恍惚,跟着,阳光碎裂一地。

  说再见的时候,小北站在丁然的对面,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这么近,她看到了他眼里两个张惶的小人儿,惶惑不安地望着自己。她有点害怕。

  丁然牵了她的手,说,你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然后俯下头吻了她。

  她想推开他,可是不知为什么,一只手却死死地抓住他的领带不放。就这样,他们在街头完成了一个冗长而零乱的吻。

  如果丁然这时能腾出手,他的相机里肯定又多了一幅接近完美的画面:一个男人俯下头吻一个女孩,女孩翘着脚,长发飞扬,满脸的迷乱。他们的身后是闪烁的一排街灯,昏黄、喑哑、沉迷。

  事后,小北才发现,他们是在一个酒吧的门前完成这个吻的。酒吧的名字很特别:ORANGE STREET BAR(橙街酒吧)。

  多温暖的一个名字啊。小北想。想的时候,她的心里漾满了幸福。

  二

  不知为何,小北最近总是对一个地方念念不忘。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坐在ORANGE STREET BAR靠窗的位子上,看着街上的车如流水马如龙。

  以前,她是很讨厌到酒吧这种地方的,她觉得酒吧是奢靡、颓废、暧昧、哗众取宠的地方,是属于虚荣自恋的女人的,而小北喜欢真实纯粹。就像她和丁然的爱情,没有任何的附加,直接、浓烈、馥郁芳香。

  那是沉醉而迷乱的三天。他们在宽大的木床上爱抚、沉落,在酒吧的角落时喝很烈很烈的伏特加,然后在开满苹果花的巷子里拍照,各式各样的照片,憨态可拘的、幽怨迷离的,都是真实而纯粹的小北。丁然说,小北,你真好看,纯净,像海一样纯净。说完这话,丁然卷起照片和相机迈开长腿走了,没有回头,留给小北一个骄傲而固执的背影。

  丁然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他向来是一个不肯承诺的男人。小北也没有问。她不敢。她怕那个答案背后的萧瑟之气。

  丁然给了她爱情。在她25年寂寞的生命里,他给了她浓郁激情纯粹的3天爱情。这已足够。他们不过是偶然的相逢,又偶然的相爱了,还能奢求什么呢?就像一阵风,刮过树梢的时候注定是要缠绵一阵的,可风终是风啊,最终还是要离去的。丁然不过是她的风。

  但,小北还是哭了。

  她是多么不甘心啊。才刚刚开始,就黯然结束了。她寂寞地等了25年,准备好了一切,像一个盛装华服的女人,倾其所有的美丽去参加一个宴会,中途却被告知取消了。

  小北的眼泪像扯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砸下来。每一颗都砸在她心的痛处,无声,却是很深很深的疼。丁然是爱她的,但丁然是不属于她的,从来都不是。

  站在五月的街尽头,粉红的桃花漫天飞舞,像翩跹的蝴蝶翅膀。小北却闻到了一股衰败的气息,苍凉、绝望、毁灭。

  丁然,31岁,1米78,医生,半年前辞职,摄影爱好者,现各地采风。拟于明年7月举办各人摄影展。

  这就是小北所能捕捉到的丁然的所有的东西了。他留给她的除了这样一个标签式的人物介绍,就是那短暂而美好的三天。

  小北留了电话给丁然,24小时开机。她想,无论如何,他是该给她打电话的。他曾爱她。他们曾相爱。可是3个多月过去了,小北独自捱过了炎炎暑期,丁然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仿佛是一滴水,从这个世界上悄然蒸发掉了。

  三

  丁然再次出现在小北面前时,小北大吃了一惊。这个有点神秘的男人总是能时时制造出惊奇。

  那天早上,天很蓝很蓝,风在耳边盘旋。小北正在街边吃早点,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她对面,然后响起了那个她期盼已久的声音:小北,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个骄傲的家伙,好像不是他来找她,他们不过是又一次偶然相遇了。又好像他们从来不曾分开过,一直都在一起。

  小北愣了5秒钟,然后一声尖叫,扔掉了手中的半个牛肉包子。她顾不得被撞洒的红署稀饭在小方桌上四处流淌,也顾不得旁边那么多人的惊讶,她跳过去,一把抱住他,不停地喃喃着,丁然,真的是你吗?你怎么找到这里来?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泪水飞溅,乱七八糟地漫溢了一脸。

  丁然没有太大的变化,稍微消瘦了些,只是脸色更加苍白了。小北问他,你在外面东奔西跑的,没晒黑,怎么反倒白了?他就说,我擦了防晒霜啊。小北说,有这么好的防晒霜,我怎么不知道?

  丁然安居下来。

  小北仍然不敢问他什么时候离开,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伤痛。可这次丁然却说要陪她到死。

  到死?啊,这个轻易不肯承诺的男人居然用他的一生来向她许诺了啊!即便是假的,小北也心甘情愿的被欺骗。况且,丁然爱她,是千真万确的。

  小北的生活一切如常。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惟一的变化也是丁然。他带给她另一种缤纷的生活。在深深浅浅的绿、缠缠绵绵的黄、纷纷乱乱的红中,她是他美丽照片中翩飞的精灵,或妖娆妩媚、或古怪精灵、或愁肠百转。

  那一个秋天,丁然都在拍照,马不停蹄地拍。小北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好像抢时间似的。时间,可以抢吗?不过,小北还是耐心地陪了他漫漫一个秋季。有时,拍着拍着,丁然会停下来,摸着小北海藻般秀长的黑发,反反复复地说,无限疼惜:啊,小北,你这样一个女子呀……

  不拍照的时候,他们坐在暗黑的影院里,看着别人的故事,流着自己的眼泪,感动着爱情的地老天荒。这时,丁然总会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突然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似的。小北就说,那我们结婚吧。丁然却只是说,小北,我爱你。

  一直如此,小北有些厌倦了。

  生活远没有那么简单,不只是我爱你,还有更多的内容。除了爱,小北还想要一份安全稳定的婚姻。毕竟,她只是凡尘俗世中的一个平凡女子,有着红白蓝黑等太多的欲望。

  有时,小北想想,自己都要笑。女人啊,就是那样贪婪,把什么都要抓在手里。清贫的时候要华玉美钻,有了这些,又向男人讨要爱情;男人给了爱情还不够,还要婚姻。在步步为营中,女人一步步走向自己掘下的痛苦深渊。

  以前,小北一直以为她跟别的女孩是不同的,她只要爱情,除了爱情,她什么都不在乎。她爱丁然,可以抛开一切,不计较任何代价。可是小北错了,女人越是爱一个男人,越想从他那里获取更多。有时,小北禁不住问自己,一纸婚约真的那么重要吗?

  问题是,为什么不重要呢?

  她想不明白,一个可以给她爱情的人,为什么就是不肯给她婚姻。他不是不能啊!

  四

  冬天来了,雪杂乱无章地落下来,滴到身上,无声地湿了一片,软软的。

  落雪的时候,小北喜欢躲在暖暖的房子里,看远处的连绵雪峰,闪着冽冽寒光,如一条冰冷的蛇,游走在城市的周遭。

  整整一个冬季,丁然一直没有出去拍照。他躲在房子里,偶尔整理一番那些照片。更多的时候,他苍白着脸,疲惫不堪的在床上昏昏大睡。就连晚上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也越来越像他那张脸了,虚弱、苍白、无力。小北问,你是不是病了?丁然急忙说,啊,不,我一到冬天就这样。

  小北感到了压抑和郁闷。也许丁然也是吧。小北想。但他们谁都没有说什么。小北是不想说。她不知道说出来后会是一个怎样残酷不堪的结局。她不能把握,索性沉默。至于丁然,她说不准,这个神秘而骄傲的男人,她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们还是相爱的。可是脆弱的爱情怎能抵御得了日月的腐蚀?他们的爱情早已被更多的东西撕扯得四分五裂了。

  春天到了。小北的坏脾气也茂盛得如逢春的草木,蓬蓬勃勃地生长着。丁然一直容隐着她。这个骄傲的男人对小北做到了绝对的宽容,心甘情愿。有时,小北想起来,禁不住想落泪,为了爱,这个男人同样付出了太多。

  丁然更加虚弱,单薄、消瘦、苍白,仿如寒冬里的一根枯草,随时有折断的可能。

  小北依然不屈不挠地跟丁然坏脾气。她说,丁然,我都26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丁然说,快了快了,一脸哀哀的蓑暮这气。

  许久以后,小北才明白,丁然给出的答案并不是她所要的婚姻,他不过是在说另一个事实。可那时她根本无法理会。

  “快了?!快了?!到底哪一天?”

  丁然从身后搂住她,“小北,我爱你。真的!”

  听得太多了,小北厌倦了。她一下推开他的手,“别再拿爱来哄我了,你是不属于我的,永远都不属于!”

  覆水难收。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就发生了,是不能再重新来过的。后来每每想起那天的事,小北就后悔不迭。她拒绝了一个深情款款男人的爱,也拒绝了自己的爱情。

  也许是为了弥补些什么吧,或者想证明什么,晚上,小北主动要了丁然。他们从沙发到地毯,又到床上,波涛汹涌,惊心动魄。小北死死地抓住丁然湿漉漉的头发。她多么想把这个男人抓在手里啊,一生一世。可是丁然,总是不肯让她切实地靠近。

  小北哭了。“丁然,我们怎么会这样”丁然不回答,只一遍遍地唤着,小北,小北……无限的爱怜与不舍,到后来竟然有些凄楚的味道了。然后,两颗硕大的泪珠跟着滴到了小北的脸上,冰凉、润滑、苦涩。

  小北终于松了手。她说:“丁然,我们重新开始吧。”丁然把头埋在她胸前,无声的哭了,像一个孤单无助的孩子。

  她伤害了一个男人的爱情。她伤害了一个男人的心啊。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小北有仇恨了,并且开始后悔起来。

  五

  丁然,还是走了。在他们吵架的第二天。他走得不着一丝痕迹,只留给小北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这是丁然第一次买花给她。小北俯下身闻了闻,浓郁的芳香,似火的情愫。小北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接着,她就看到了桌子上那枚寒光闪闪的钥匙。

  小北抓在手里,跑进卫生间,一把扔进去,然后开大水阀,猛冲。在一片哗哗的流水声中,她听到了一个女人压抑的尖细的哭声,似是寒夜里隐忍的风声,凄厉、西惶。

  在酒精的迷醉和烟雾的蒸腾中,小北宿醉了三天,醒来后,她开始上网,网名叫寂寞一下。很多人跑过来跟她聊天。其中有一个叫林宇飞的,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她回过去,不为什么,闲着也是闲着。他们聊得挺投机。后来林宇飞说,我们见个面吧。小北没反对,他们就见面了。再后来林宇飞又说,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小北还是没反对,就做了他的女朋友。牵手、吃饭、拥抱、接吻,他们看上去和街上那些相爱的情侣没什么不同,可是回到家里,看到丁然拍给她的照片,小北还是哭了。

  那是一张二十寸的彩照,她穿着酒红的风衣,双手插在袋子里,眼睛看着前方,闪闪烁烁,如星子。她的身后是深秋的树林,叶子早已落尽,只剩下枝杆直楞楞地竖立着,灰暗、蓑败。可那时她是幸福的,因为前方,目之所及,就是丁然,他正在对她说,他听到了他们的爱行走时的沙沙声。然后他们都笑了。

  日子一如既往。林宇飞终于向她求婚了。她期盼了那么久,终于有一个男人可以承诺给她婚姻了。可小北却没有了最初的喜悦和向往。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人为什么不是丁然,为什么?

  其实,林宇飞是个不错的男人,在一家大型企业里做中层领导,升职在望,人也很诚实。最主要的是他可以给她爱情和婚姻。但,小北不是哭了。

  其实,其实,小北一直在等待丁然。

  终于,那天,就在那天,小北和林宇飞在吃韩国烧烤,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丁然!这是丁然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只有三个字:我爱你。然后,挂断。小北再打过去,关机。

  小北找到丁然已经是20多天后的事了。在冷寂得让人绝望的素白病房里,丁然孤独地躺在床上,一头黑亮的头发只剩下几根,蓑草式的摇晃着。瘦骨鳞峋的手臂上插着冰冷冷寒光烁烁的管子。他像一个被抽尽了血肉的干尸,苍白、僵硬、尖锐地刺痛着小北的眼睛。

  丁然说,我本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又说,小北,我不想爱你,可我无能为力,还说,我不是不想给你婚姻,是不允许。

  小北的眼泪惊涛骇浪般拍打而来。这个盛开在她生命中茂盛如花的男人在短短的半年多的时间里迅速蓑败了。

  没有谁会相信小北此时的幸福。她终于完全拥有丁然了。这个骄傲的男人,在生命的最后,终于属于了她。

  35天后,丁然悄然辞世。

  在小北的生命里,又多了这样一段注释:丁然,终年32岁,死于白血病。两年前得知自己患上此病,遂放弃系统治疗,悄然辞职,致力于喜爱的摄影。后偶遇小北,相爱,一直在爱痛中纠缠,最终忍痛割爱,放弃。

  若干年前,小北听过一首歌: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她觉得好笑,为什么会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

  那天,她如一只悠闲的猫行走在午后金色的阳光中,在一家音像店门口,她听到那个女人哀哀地如风的哭泣,她傻傻地笑了一阵,走开了。她想,这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故弄玄虚罢了,想爱就爱了,怎么会不能爱?

  那时,她还小,不到19岁,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人生况味,还不懂得人生有太多的无奈和不得已。

  现在,她终于懂了,已太迟。

  小北辞了职。出来后和林宇飞分手。她说,每朵花都是有花期的,错过了花期,只能收拾落红满地的残局。爱情也是。林宇飞说,那你多保重。以后再没有联系。后来,只要允许,小北总会坐在ORANGE STREET BAR靠窗的位置上,挑着细细的眉,水水的眼,捧一杯红酒,看着窗外。

  街灯亮了,闪闪烁烁的一排,昏黄、喑哑、沉迷。

  灯光里,一个另人俯下头吻一个女孩,女孩穿着白色雪纺长裙,粉绿色紧身T恤,翘着脚,长发飞扬,满脸迷乱。

  那时,他们是幸福的。那时,他31岁,她25岁。那时是2000年5月12日的乌鲁木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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