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和史威就搬了出去,原本以为这样可以减少和婆婆之间的摩擦。但平静的日子才刚开始,我便听到婆婆诋毁我的话:“这个孙子不是我们阿威亲生的……”她对旁人讲的话很快地传到了我耳里,这使得我无法接受。“完全是侮辱!”如果当时有“亲子鉴定”我肯定要讨个公道。忍无可忍之下,我想要离婚。
丈夫见事态严重,便请来亲朋相劝,可来人一听是这个原由,都纷纷变成了“劝分不
劝合”。丈夫慌了,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那一刻我心软了。不过,我向丈夫提出了一个条件:“你母亲必须当面向我道歉!”
这件事结束后,我就很少回史威母亲家。
右边是无能丈夫 他以毁容威胁我不准离婚
如果说与婆婆之间的矛盾我还可以避开的话,那么我与丈夫的矛盾注定避开不了。从2000年到2005年,丈夫没再去工作,一家的开支完全由我一人承担。我上完班,还要接孩子回家、做饭,最后将饭菜端到丈夫手上。他不是在家看球赛,就是睡觉,夫妻间没有任何言语,连一个亲密的动作都没有。如果这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都还能理解和接受,而丈夫的无能又不安心工作就让我无法忍受了。
我找朋友介绍了一个开车的工作给丈夫,每月1100元的收入,多少也算有事做。可不到半年,他就不去了。“怎么不去了,不是挺好的吗?”我很纳闷。“太大材小用了!”史威认为他应该是做管理工作的,尽管他只有高中文凭。他又开始在家里闲呆着,而我发现自己和丈夫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丈夫的妹妹在离婚时,用假身份证将夫妻共有的房子骗去低价卖了。男方报警后,他的妹妹逃到了外地,终日惶惶不安。这件事我和丈夫的观点截然相反,我觉得他妹妹不应该,而丈夫却说:“就该这样,凭什么不把钱弄到手呢?”我只有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丈夫说话时脸上怪异的表情。
这之后,我发现丈夫在许多事情上都自以为是而又无作为,我曾想这是不是他掩饰自卑的一种方式。平日里在电视上看到某个地方官办事不力,他就会口出狂言:“这个官要我来当,什么事都解决了……”这让我对丈夫更反感了,自大狂妄竟让他连起码的是非和判断能力都没有,我真替他可悲。
1996年,因不能忍受他冷嘲热讽的怪脾气,我趁丈夫不在,悄悄拿出结婚证,准备去离婚,并陆陆续续从家里带衣物回娘家。那天,我回到母亲家,丈夫就冲了进来,当着我父母的面说:“景芝,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马上跟我回去,另一条是离婚,我要毁你的容,你走到哪里我骚扰到哪里……”父母和我听到他的喝斥后一阵心寒和失望,无奈之下,我只好和他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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