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位出道的队长蔡徐坤接连缺席集体活动;乐华三子在九人团和自家公司的见面会两头跑,甚至一度删去Nine percent标签。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新浪娱乐”
出道七十天那天,Nine percent的“团综”终于来了。
这部《花路之旅》其实只是一部纪录片,关于Nine percent出道五天后前往美国洛杉矶集训的。那趟旅途4月11日开始、29日结束,当中的三四天用来重新编排节目中出现过的八支舞,一天用于游览环球影城。
九人团首次集体行程看起来并不紧凑,更像是一场大考之后的犒劳,但乐华三子并不轻松,他们中途被自己的经纪公司安排回国。范丞丞18日离开洛杉矶,20日录制《奔跑吧兄弟》、22日拍摄面膜广告之后,又与24日凌晨落地杭州的朱正廷、Justin(黄明昊)会合,三人回到“乐华七子”团队,拍了两款杂志照,为一场品牌发布会站台,次日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前往洛杉矶,继续九人团集体行程。
这样的尴尬在后来并不见少,C位出道的队长蔡徐坤接连缺席集体活动;乐华三子在九人团和自家公司的见面会两头跑,甚至一度删去Nine percent标签;Nine percent迟迟没有团体作品却一直奔波在各种商业活动之中,粉丝开始抵制见面会加场。
与之相对照的却是,九人团以及并未被选中的练习生们,都在各自的经纪公司运作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演艺活动。
过去的几十天里,我们一直试图与运作Nine percent的爱豆世纪直接对话,总结九人团已有的得失,探讨可期的未来,但始终被拒绝。不过,在见面会的后台,我们与Nine percent的其中三位团员有过几分钟的交谈时间。
而八位团员从属的五家经纪公司,仅有香蕉娱乐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其他公司均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选择了沉默,甚至有一家公司在最终敲定采访时间之际,突然取消了对话。
过去几十天,我们去到了Nine percent的粉丝见面会、他们首次合体的《快乐大本营》录制现场等重要场合,试图解答一个问题:面对这群以现象级热度出道的年轻人,他们背后的团队究竟准备好了吗?
从一些侧面,我们了解到,只筹备了三个月的《偶像练习生》虽然在录制前与各家经纪公司签署了合同,模仿原版节目的合作核心理念“共享经纪约”,但条款内容相对松散,在Ninepercent出道后,爱豆世纪向各大经纪公司追加了数十页条款,然而至今仍未得到各家的认可,暗流涌动。
而蔡徐坤在壮士断腕般地与前东家和解之后,以个人工作室的名义与爱豆世纪合作,但后者对他的掌控力也十分有限。
十八个月的进度条往前推进,原定5月上线的真正团综《百分九少年》悄然标上了新档期8月10日,而计划中的团体歌曲仍没有面世,一些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快消品”的人们开始焦虑······
爱奇艺向各经纪公司追加条款蔡徐坤与前公司和解归队
2018年3月23日,北京爱豆世纪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正式注册,它的使命是经营《偶像练习生》孵化出来的偶像组合。
2018年4月6日《偶像练习生》决赛,蔡徐坤、陈立农、范丞丞、Justin、林彦俊、朱正廷、王子异、小鬼、尤长靖分别以以上排名脱颖而出,正式出道。
效仿韩国原版节目的合作模式,乐华娱乐(范丞丞、黄明昊、朱正廷)、香蕉娱乐(林彦俊、尤长靖)、传奇星(陈立农)、简单快乐(王子异)、果然天空(小鬼)五家公司将与爱豆世纪共享十八个月的经纪约,双方按约定比例分成;个人练习生蔡徐坤既可以选择签约自己的经纪公司,也可以以个人名义与爱豆世纪合作。
然而,当他们真正展开运营时,缺乏版权支撑的依葫芦画瓢就暴露出了细节问题。
蔡徐坤自立门户爱奇艺支配力有限
最先浮出水面的是个人练习生蔡徐坤与前东家依海影视的合约问题。
3月23日,比赛进入后半程,蔡徐坤遭依海影视反诉的消息曝光,这位人气新星或背负5000万违约金,舆论哗然。这时候人们才发现,蔡徐坤是带着合约问题来到《偶像练习生》的,而他起诉依海影视的案件,已于2017年开庭两次,仍未有结果。这也意味着,蔡徐坤赛前并未与爱奇艺签订有效合约。
那么蔡徐坤在赛后数次缺席集体活动的原因变得复杂了许多,既有可能是因合约纠纷无法参与商业活动,也有可能是爱奇艺对他的支配力有限。从蔡徐坤正常参与团体的Innisfree、味可滋、消除者联盟等代言可见,后者的可能更大。
作为队长兼C位,蔡徐坤选择了与Nine percent继续走下去,但以什么样的形式,是在合约问题有了结果之后才调整好的。
4月23日,Nine percent官博发布粉丝见面会消息,首度出现蔡徐坤影视文化工作室。
4月25日,蔡徐坤与依海影视合同纠纷案再度开庭,原告蔡徐坤方诉求为:1、解除签订合同、以及补充签订合同;2、请求法院驳回反诉请求。被告依海影视的诉求为:1、判令原告继续履行合同;2、需支付网剧、综艺、广告代言演艺收入的70%给我方。当天,双方都愿意调解,但是被告接受调解的前提是,原告愿意继续履行合同。
5月17日,蔡徐坤影视文化工作室在江苏省新沂市成立,注册资本仅1万元。
工商信息显示,该工作室为蔡徐坤个人独资企业,仅需缴纳个人所得税,而根据新沂市政府官网信息,该市市场建设主体及股东所缴个人所得税地方财政留成部分由纳税地财政全额奖励五年。此前,杨颖、宋茜、郑爽、郑恺都在新沂市注册了工作室。
目前,蔡徐坤以个人工作室的形式与爱豆世纪合作,自由度相对较高。但这份自由的背后,蔡徐坤付出的代价,可能是需要按一定比例把收入分给前东家。
缺乏预判导致合约不明经纪公司暗流涌动
共享经纪约期间,各家经纪公司需配合Nine percent的集体行程,但乐华娱乐却多次将范丞丞、朱正廷和黄明昊抽调出九人团,优先参加“乐华七子NEXT”的活动。
4月7日,《偶像练习生》落下帷幕的第二天,乐华将七位练习生带往泰国拍广告,这当中包括已经成为Nine percent成员的范丞丞、朱正廷和黄明昊。同日,《消除者联盟》手游宣布Nine percent九人担任游戏大使,但在十天后的物料里,却并没有“乐华三子”范丞丞、朱正廷、黄明昊的身影。
4月中下旬,Nine percent前往洛杉矶集训,乐华将范丞丞抽走一周,先是让他录制了《奔跑吧兄弟》及拍摄春雨面膜广告,三天后,范丞丞与回国的朱正廷、黄明昊会合,共同参与“乐华七子NEXT”的行程。
5月15日,网友发现,“乐华三子”的微博认证去掉了“Nine percent成员”,将认证修改为了“乐华娱乐旗下艺人”,引发退团猜想。但次日早晨,三人又把“Nine percent成员”加了回来。6月21日,他们的首张音乐专辑正式上线。6月23日,乐华七子的“NEXT”巡回粉丝首场见面会在北京举办。
“乐华三子”在两个团体之间的来回跑动,成为爱豆世纪与乐华娱乐拉锯的台面部分。
既然双方在节目录制前就已经签订了合约,明确旗下的练习生如能在节目最后出道,双方需共享十八个月的经纪约,并按一定比例分成,那为什么会有如此局面呢?我们试图联系双方的采访,但他们都拒绝发声。
香蕉娱乐新人部总监徐宁娜在接受采访时,谈及了爱奇艺与各大经纪公司的拉锯现状,尽管她并非特指某家经纪公司,但我们似乎找到了造成这些利益拉扯的主因:“原本的合约里写得并不详细。我猜测可能爱奇艺本身也不知道这个节目会爆红成这样,所以说原本的合约是很松散的一个东西,包括后续的一些东西都是没有标很清楚,就这么干了。然后现在的一些东西是大家没有预估到的,所以后面爱奇艺就增加了非常多的补充条约。那这些补充条约有合理的,有不合理的,各家公司都还在商讨的过程中。”
香蕉娱乐有九名练习生进入初选的100人阵容,最终林彦俊、尤长靖以第五名、第九名位次出道,在九人团里的席位仅次于乐华娱乐。
在徐宁娜最初的设想里,这批练习生还需要半年的训练,但机遇来了,她还是希望帮他们抓住:“平台方冒着很大的风险去做了这样一个平台,因为有了这个平台,更多人认识了他们,所以我们是感恩的。我很遵守游戏规则,而且九人团算是近几年来一个现象级的高人气团体,我觉得那就去配合平台,配合九人团。所以我们香蕉没有去做任何的小动作,希望他们专心地去做。”
张艺兴母亲参股爱豆世纪台湾经纪团队加韩团风格
工商信息显示,爱豆世纪注册资本为500万,三位股东的认缴时间是2028年。爱奇艺持股55%为最大股东,《偶像练习生》制作人姜滨担任法人代表;第二大股东为占股35%的亚洲一娱乐有限公司,它的老板是曾一手捧红金城武、F4、蔡依林、林志玲的台湾资深经纪人葛福鸿,江湖人称“葛姐”;剩下的10%由霍尔果斯染色体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持有,这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叫刘彦。
刘彦另外控股了四家公司,其中三家的名称里带有“兴”字。根据2016年湖南师大附中的一则受捐赠信息可知,张艺兴的母亲名叫刘彦。
爱豆世纪的工作人员不到十位,以团体名义的活动时,Nine percent的身边都是葛福鸿安排的经纪人,她们几乎都带着软糯的台湾口音,据徐宁娜介绍,“好像是香蕉娱乐的两个是有一个专门的经纪人,然后乐华有一个专门对接的,其他的好像有三四个在管他们这样子。”
另据新浪娱乐接触了解,以个人工作室名义与爱豆世纪合作的蔡徐坤有专属的经纪人。
除了经纪人,这个团队还招揽了两位年轻的内地女孩担任宣传工作,现阶段会有外包宣传人员与媒体对接,她们透露团队各岗位还有进一步的招聘计划。Ninepercent的粉丝见面会全程由dream maker(Hong Kong)公司的韩国团队操办,创意自主性很强,见面会每一站的游戏环节都略有不同,在泉州见面会上,九人团嘴对嘴接力传饼干,这个设计连经纪人们也颇感意外。
Nine percent集体行动会有10名贴身保镖,陈立农单独行动时也被爱豆世纪配备了4名保镖。保障艺人的安全是保镖的基本工作,如果有人用相机、手机等设备拍下了成员们的照片,保镖会一律要求删除,即使是在公开场合;如果有人站在他们认为不合理的地方,保镖会要求对方离开,即使是在公共地方。——十足的韩国演艺圈作风。
节目红利会有多久谁在真正关心他们的未来
“小鬼(王琳凯)咳嗽,林彦俊感冒了,正正、丞丞、Justin睡眠时间更少,刚刚他们在台上都快‘死’掉了。”5月25日,北京粉丝见面会后台,即将登台的陈立农对新浪娱乐说。他刚刚吃了颗缓解肚子疼的药丸,喉咙正发着炎。
此前的一个多月里,他们先是在洛杉矶花了三四天时间,掌握了八首烂熟于心的歌曲的全新编排。然后随着日程越来越紧密,大部分排练都只能在舞台上面。
Justin说,每一轮彩排,都会有人在旁边拍视频,有时候舞蹈老师还会在现场指导。彩排间隙,我们看到Justin在休息室门口练习,舞龄最短的陈立农卖力彩排记动作,有时王子异还会帮他,蔡徐坤甚至还会利用在飞机上的时间,戴着耳机默默练习。
即使只是彩排,有腰伤的王子异也会把每一个动作做到最大,重重地把膝盖落在舞台上;朱正廷跑到舞台最右边向空无一人的观众席挥手致意;小鬼与Justin抬脚踩在音箱上,在舞台灯光变换中猛甩头,仿佛在摇滚音乐节现场表演;尤长靖握着麦克风的手不愿放开,他的曲库从《为你我受冷风吹》、《残酷月光》到《向天再借五百年》,让听到的人都笑了,他却有一个温润的梦,希望能够有一首自己的歌,伸出麦就能引发全场大合唱的那种歌······
北京场的尾声,小鬼对着凯迪拉克中心满座观众大喊:“北京是我离开家闯荡梦想的地方,现在每天都能感受到你们的爱,幸福感爆棚,很舍不得这种感觉。”
被爱的眩晕,正笼罩着这群平均年龄不到20岁的年轻人,他们倍感珍惜。但围绕着他们的担心也逐渐显现,这十八个月里,他们能否形成团魂并走完全程?而十八个月之后,他们会否像流行偶像的世界里刮过的每一阵风一样,渐渐没有声音呢?
节目红利下的团魂
Nine percent专场录制之前,《快乐大本营》现场导演几乎把所有的暖场时间,都用在了说明一件事情上面——他希望观众们齐声呼喊的是Nine percent,而不是单独的成员。
爱奇艺为粉丝们争取了36张录制的入场票,从每个成员的后援会里抽出3个,共发放给“站姐”27张票,剩下的9张,则分给各家的粉丝。负责发放这些票的女孩称自己是Nine percent的团粉。她透露爱奇艺早已把各家的后援会负责人拉在了一个群里。Nine percent上海首秀时,她们就已经展开针对团体的应援活动。
几十天前,这些成员还是竞争对手。五个月的时间里,100个练习生变成60人,尔后淘汰至35人,再跑出20人,最终9人出道,他们要承载着另外91人的梦想。再过十几个月之后,他们九个人又将各自归巢。
大多数粉丝来不及或不打算转换频道,他们交谈的开头总是“你是谁家的粉啊?”
根据新浪微博数据,Nine percent九位成员的粉丝80%是女性,超过九成为90后,过半是00后;粉丝学历六成为大学本科及以上学历,两成是高中生;超过80%的粉丝喜爱日韩明星,来自三四线城市粉丝比例达到六成。
湖南广电的正门在下午两点已经站满了人,而录制六点才开始。此时最高票价已经超过2万,仅用半个小时,加座的票价就从4500涨到6000元。路边的黄牛被电视台的保安驱赶,然后又回到粉丝队伍中,他们说,前几年EXO来录制《快乐大本营》时,票价就已经突破了2万。
电视台的T2侧门有一条明星入场的坡道,其下方的人行道上,聚集了一两百名粉丝,她们用自家偶像的物料,分别占据了不同的区块。侧门入口正对着的那一块,是陈立农的粉丝区。为了保持有利地形,粉丝内部还轮流换岗。一名年轻的保安边吃盒饭边说:“她们三天前的下午就坐在这里了,有个妹子一天一夜没有合眼。”湖南台的保安也守了他们三天三夜。
晚上11点38分,九人团从录影棚走出来,靠着坡道的栏杆,他们连成了一排,栏杆下方的粉丝们,听从保安的嘱咐,没有喊应援口号,只是静静地举着应援手幅或灯牌,与他们的偶像有了五分钟相对的时间。
范丞丞落泪,蔡徐坤拿起扬声器与粉丝对话,小鬼把头枕在手臂上,意外地沉静,陈立农则扒开安保人员筑起的防线,试图与更多的“农糖”打招呼。
当天《快乐大本营》录制的最后一个环节,是让九位成员不借助外力,凭借集体的力量攀过高墙。而他们错落地靠在栏杆上、与粉丝相对的这一刻,其实远比那个环节的仪式感来得更加强烈。在北京粉丝见面会后台,提起粉丝们在湖南广电侧门的应援,Justin对粉丝很心疼:“她们真的太傻了。”而陈立农当下只是沉吟,但在演出尾声,他清了清嗓子,对台下的粉丝们说:“以后你们不用提前两三天来占位置了,不管你们在左边还是在右边,我都会过去找你们。”
从出道那天起,Nine percent便在北京有了宿舍,还抽签分好了房间,只是满满的行程让他们住在那里的时间并不多。在数个散场的夜里,Nine percent的九个人都是一路唱回酒店,到了酒店,他们又在同一个房间里吃饭,Justin说:“不停唱,一直很激动。”很多时候都是尤长靖起了调,大家跟着和。
“One,two,three,fighting!”Justin说,每次九个人互相打气,就是他心中最有团魂的时刻。
限定团团员的未来
很奇怪,出道后,尤长靖发现,Nine percent的路线竟与他的人生有多重巧合。
“巡演第一站上海是我公司所在,是我练习的地方;在第二站泉州,我会觉得回到了祖籍,因为我的祖先就是从福建过去马来西亚的,感觉阿公在天上看着我;第三站北京,是我在中国第一次参加比较大的比赛。”
香蕉娱乐在上海梅赛德斯奔驰文化中心有一个包间,平时有什么歌手,尤长靖都会去看,“很多歌手就喊‘上海!上海’,我就幻想有一天我站上去,喊出来一定特别有感觉。”尤长靖去音乐节看过田馥甄的现场,当时她把话筒转向观众,全场即大合唱起来,“希望大家会唱我的歌的时候,也能这样尝试”。
可是什么时候能够有自己的歌,那时候的尤长靖不清楚,在美国洛杉矶的集训中,他们被带见了很有名的音乐人,被告知将会推出团体歌曲以及个人单曲,但一直没有下文,演唱电视剧《扶摇》的插曲,也是后来的事情。
尤长靖很珍惜握着手麦的机会,“在团体演出中,耳麦用得比较多,手麦的机会是比较少的,所以我是趁能拿的机会,尽量拿着”。
出道七十天,Ninepercent团综还没上线,原计划中的团体作品迟迟没有消息。徐宁娜能感受到尤长靖、林彦俊的焦虑,他们希望有作品能被人看见, “他们(爱豆世纪)在艺人的一些规划方面,或者是一些思想的沟通上,可能因为行程忙,好像没有聊到非常细,又或者因为是限定团的关系,就没有说,做那种很长远的一个规划。”
对于那些宣称在计划中的团体作品,徐宁娜不方便过问,不过,“尤长靖也跟我们说过,如果有合适的东西也可以跟他讨论,可以由我们公司的资源去帮他做一个,因为这个不冲突的”。接下来,爱奇艺会做《偶像练习生》的配套节目,备受关注的就有《偶像音乐榜》,但预计要到明年才会播出,不知道明年10月解散的Ninepercent能在该平台打几首歌。
此外,爱奇艺还会在明年的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分别制作第二、三季《偶像练习生》,其中第三季或为女团选拔。按照三个月筹备、五个月拍摄的进度推算,《偶像练习生2》诞生的男团正好可以无缝衔接约满的Nine percent。
这边厢,练习生各自的经纪公司显得更有条不紊,他们各自的作品和团综,比九人团的来得更及时。“乐华七子NEXT”先是出了首张专辑,巡回见面会已于6月23日开启;小鬼的最新单曲,还是比赛期间果然天空释出的《Good night》,王子异的音乐作品是原组合BBT的《慢热小孩》。尤长靖也在香蕉娱乐的对接下,有了《扶摇》的影视原声单曲《傲红尘》。
没有以九人团出道的练习生们,也在经纪公司的支持下各自推出了作品,“坤音四子”oner出了《空间》;觉醒东方Awaken-F正式出道;朱星杰不仅演唱了《如果你能懂》、《失眠夜》,还与徐圣恩共同推出了《观》。
徐宁娜相信,《偶像练习生》走出来的团体,不会像以往的选秀冠亚季军一样,在红利期过后,便不再有优势,“以往的选秀,参与的都是普通人,而《偶像练习生》的这一批选手本来在没有这个节目产生的时候,各家公司应该对他们就已经有了规划,或者有了团队在为他们服务,只是借助这个人气,让这些规划可以更完善,所以他们不会像流星划过。”
乐评人邹小樱和赵南坊对Nine percent有着不同的定位。
赵南坊将九人团比作当年的小虎队、F4,“他们最根本的立足点还是需要通过不停地有优秀的作品来支撑着他们,这个团体的人气是达到了比较可怕的高度,从长远来看,想走得更远,必须有持续的优质作品来烘托。”而在邹小樱看来,“Nine percent不是传统的团体,很多饭圈的人说他们没有新歌,舞也跳不齐,但其实他们只是一个真人秀选出来的九个人团体,承担了变现责任。”
“中国现在的偶像,从TFBOYS到鹿晗开始,越来越像日本,不用跟艺能挂钩。从2005年开始,日本的歌姬、演员就和偶像分开了,TFBOYS歌舞能力强吗?蔡徐坤的能力是成品了,其他人以出道位来说,没有达到,跟张艺兴差太多。他们通过养成方式,让粉丝跟偶像间有连接点,偶像的本质就OK了,不太依赖作品。每次曝光,即使是广告,足够好看,都算是他们的作品。”
但在有一点上,邹小樱和赵南坊观点一致,国内偶像团体的产业链条还并不完善,无法支撑团体的发展。邹小樱表示,国内偶像团体能让粉丝去消费的太少,“韩国有很多的偶像能够去参加的节目,周洁琼的琵琶、程潇到处空翻,中国的广播电视行业能让他们表演才艺的很少,来来去去不就是《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张艺兴跳舞很厉害,但是在中国,除了知道跨年的时候能表现一下,还能够有可以玩起来的吗?”
“不能够用一个特别科学化、体系化的标准来衡量它的运营,这其中肯定会出现一些比较原始的或者是不那么高层级的操作。这些都是在摸索中,我觉得是可以接受的”赵南坊说。
至于未来的道路,邹小樱认为:“最后还是看经纪公司的发展。做偶像真的有一半因素是艺人,有一半是团队,初创期主要还是团队的因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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