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常被乳房压醒 引发多种疾病 希望好心人帮助解除“包袱”
去年12月,47岁的廖启凤从重庆开县山区再次来汉,投奔在武汉打工8年的丈夫邓某,企盼能在武汉治疗自己的巨乳症。身高1.55米的廖启凤,20年来一直兜着一对重达8000克的巨乳,因此患上了严重的颈椎病、支气管炎和驼背。
廖启凤辗转武汉市十几家医院,咨询了50多位医生,都未能得到治疗的答案。无奈之下,她致电本报求助。
睡觉常被乳房压醒
1993年,27岁的廖启凤生下第三个女儿后,胸部一天比一天大。她以为是产后身体发胖,并没太在意,直到双乳垂至肚脐,才意识到麻烦来了。
女性健康的乳房为半球形,重量200-350克,大小适中。乳头位于第五根肋骨附近,与上臂中段齐平。
廖启凤单侧乳房重4000克(8斤),沉甸甸地压在胸前,平日站着都感到呼吸困难,走路时重心不稳,总是摔跤。买不到合适的胸罩,她只得带着旧衣服,找裁缝帮忙订做。她的肩膀被肩带勒得凹陷生茧,皮肉摩擦得红肿出血。而夏天更是让人尴尬,即便不断地擦洗,廖启凤的胸部仍然长脓包,溃烂发炎,散发呛人的异味。后来,她的颈椎和腰椎不堪重负,逐渐出现了问题。
俗话说,舒服不过倒着(睡觉)。睡觉这件普通人觉得十分享受的事,对廖启凤来说却苦不堪言。她告诉记者,躺下来后,胸前就像被两座大山压着,上气不接下气,还会打鼾。平躺侧躺,她不停地变换姿势,却总感到不舒服。即便勉强睡着了,半夜又常被乳房累醒,如此往复,直到天亮,她常常被巨乳折腾得筋疲力尽。
贫苦家庭祸不单行
谈起自己的经历,廖启凤泪如雨下。现在,她有80多岁的老母,61岁的哥哥患有精神疾患,丈夫也有轻度智障。大女婿嗜赌如命到处欠债。2011年,大女儿无奈之下提出离婚,非但分不到半分钱家产,还外借了6000元赔给前夫。二女婿勤快能干,却在2009年底因车祸死亡。留给半岁女儿和妻子的,是治疗期间借的15万元债务。
廖启凤对三个女儿充满愧疚。因为家里穷,大女儿只读到小学二年级就辍学在家,二女儿刚读了一年的初中便外出打工了,三女儿也只读了中专。
廖启凤的丈夫曾患脑膜炎,智力还停留在小学生的水平,一家人原本靠几亩薄田勉强维持生计。后来廖启凤的哮喘越来越严重,不能干体力活,加上每年五六千元的药费,让这个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1994年,丈夫开始到建筑工地干苦力活儿。从重庆到新疆又到武汉,为了节省路费,他十年未回家过年。廖启凤告诉记者,丈夫在工地上做苦力活,特别累,攒钱特别不容易。身上穿的是别人丢弃的旧衣服。
专家称手术难度极大
1月4日上午,中华医学会湖北省整形外科学会副主任委员金志福教授闻讯后,在伊美尚整形美容医院,为廖启凤组织了首次会诊。
金教授介绍,他在四十多年从医生涯中,也仅遇到过五六例。考虑到患者没有家族病史,病因主要是雌激素分泌旺盛导致的乳腺增生。
会诊后的几天时间,相关科室专家为廖启凤做了详细的检查。情况远比想象的严重。她患有多年支气管哮喘,肺功能极差,麻醉风险很高。同时,患者属于过敏性体质,术中可能出现过敏反应,引起休克和死亡。
金志福透露,巨乳缩小手术本身就是四级手术,技术难度不亚于开胸开颅手术。患者巨乳超过标准胸部10倍,手术时间长达五六个小时。但如果不及早治疗,乳房由于重力作用还会持续拉长韧带,下垂到肚脐线以下,进一步压迫脏器,引起一系列并发症。
7日,专家组就廖启凤的情况,展开第二轮会诊。手术的可行性和具体实施方案,在这次会诊中最终敲定。
紧急求助好心人
昨天上午,刚买菜回家,廖启凤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不停地喘气。“如果我身体好,就多了一个劳动力,家里肯定可以起新房子。老公不用常年漂泊在外,女儿回来也有个落脚地。她们年轻,还来得及多学点技术,找个好工作,不用像我们这样辛苦。”廖启凤止不住泪下。
她告诉记者,如果这个手术能够完成,她的梦就圆了。甩掉胸前的包袱,她就能帮女儿抱外孙,或者找点活儿干。“希望社会上的好心人能够帮帮我!”廖启凤眼神中充满了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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