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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了,也不回去了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7月05日15:46 新浪伊人风采

  长篇连载:《病忘书》 

  面对那些沧桑后依然干净叹息过却无哀伤的文字,我感到深深的羞惭。

  找出旧日文字,仿佛找出旧时照片,隔着10多年的光阴看回去,不是没有过单纯简单的。字和人也曾干净过优柔过,也曾有过可以理解和谅解的幻想伤情和痴迷。只是如今人却可以放肆的笑得天昏地暗,而那时连轻轻的说一句话都会脸红。

  面对现在的文字和现在的镜子,恐怕只有无奈的吐出那句话:我们都回不去了。

  长大成人,仿佛是个选择的过程,在面前是放射状的岔路,选择了一条路来走,就意味着再也没有机会走上其他的道路;我想,那是个错失的过程,无论选择了哪条路来走,都肯定会失去另一种跋涉的可能,更有甚者,在远处看到的风景,历尽艰辛到达,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可惜却再也没有体力精力热情重新来过了。

  有人问过一个问题:假如让你重新回到18岁,你愿意再来吗。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坚决不干,好不容易经过了那么多痛苦困惑挣扎才一路走过来,重新经历一遍实在是件很痛苦的事,何况,有些事,即使重新来过,也难免会固执的坚持当时的决定。除非,除非18岁的时候可以拥有30岁的智力和经验。

  那人啐我不知足,好象上帝一样。因为上帝说过:要是有那么美的事我早去了,还轮得到你?

  人靠在一起的时候会感觉温暖,但是只有隔着距离和岁月回望过去,能觉得其中平淡而惊心的美。如今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文字油滑,心也浊了,只怕回头看去也不忍面对那个曾经天真单纯得近乎可耻的我;那些文字,曾经感动过别人也感动过自己,如今再无力量,只能强撑着插科打诨如小丑般表演,图一份短暂的热闹与喝彩。而小丑的脸谱从来是恐怖的,无论嘴画得多么笑逐言开,可是眼角也一定是要有滴眼泪的。

  人之可笑,往往在一些不可能实现之处妄想期待。即使永远不能实现,也要假想着给自己拒绝的权利。就好象我,和你,分明是两个孤单的个体,却偏偏要说“我们”,仿佛这样就真的能在一起了似的。

  翻看别人的BLOG。看到NYE写的一句话:或我就是一只玩偶。只贪恋你。只活匆匆七十年。或已太奢侈。因为你说,嗨,你是我的爱。

  我想,我再也没那种情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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