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病忘书》
从钱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路边遛狗的和跑步的也已经出来。
累死了。
昨天一直睡到中午,被电话唤起。我有很多朋友,惟独没有功利的,都适合一起厮磨时光。
吃吃喝喝遛遛哒哒一下午无所事事的与朋友满街闲走,想去收拾头发。耐性有限,虽找了几个做头发的朋友咨询,最后却一心烦拐进家门口的小脏发廊,随便的漂之烫之。我现在是《天下无双》里的张震,我现在是黑人爆炸头,我现在是疯婆子。
头发做到晚上9点半,看着镜子当场抓狂。为了安抚受伤的心灵,一群人跑到燕莎的爱尔兰酒吧。4个GUNNIES加GIN TONIC,飘飘然。老外都假NB,在北京的虽然比在上海的好一点儿。。。丫们就该狠狠的鄙视之打击之,非叫丫低下貌似高贵的头颅。。。不过跟SB是没法讲道理的,老外亦然。不理他继续喝。。。我头发都这样了我怕谁。。。
哦,前面省略了在黎昌喝夜粥,我要记住,,每天到底都吃了多少东西。不过通常结果是不敢继续计算下去,还不包括后来在钱柜吃的夜间自助餐。。。
从钱柜咆哮出来,天已经放亮。把我放到通常停车的路口,拐进去就是家。。。路口站了很多人,都在伸着脖子看。
一个人俯卧在马路上,被出租车撞出了15米。警车和救护车都停在旁边。我想他一定是死了,在这个还没大亮的凌晨。对于一个连动物整尸首或头部做菜都不敢去吃的我,这种场面格外恻然。
生命如此脆弱,真不知道该他妈的去珍惜还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