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说,为什么一定要那样呢?
叶耳说,我就是想向世界上的人证明,从事文学这项事业,应该获得这样的回报。
亲爱的叶耳,那天晚上我们通了九十分钟的话,后来我的手机没有电了,不得不终止。
叶耳,透明且有时候会有些混沌的叶耳,我相信,将来或许会有一位少女爱上你。因为你从事文学,你爱女人,因为你生命里有海子诗中所写的“绿豹子”样自然和生命之美的元素。
我也渴望少女,或者,一个女子生命中少女时代的纯美情感。
当夜色下降时我的生命里出现了那样的渴望。我渴望的女子在别处,或者在亲爱的读者,您的身边。或者在非你,非我的别处。
我们常常会在公交车,在超市,在街道上看到那些漂亮的女孩儿,她们的出现,是不是让我们心动?或者你是一位女子,当一位漂亮的女子出现,你是否会想到自己的美丽与存在,之于我们这个人类的存在具有什么样的意义?
女人哪,你要变成一个母亲,或者一个爱人,不管你变成什么,你永远在向这个世界,向我们的生活展示你的美。我希望你的眼睛有着善良温和的微笑,我希望那微笑之花首先盛开在你们的心灵,然后再真诚自然地笑给每一个人,盛开在每个人的生命世界中。
我希望你们能寻着个有能力有物质基础而且品行端正的男子,他们给你们以你们所渴望的爱情。当然,我私心里也希望漂亮而且有才情的女子会爱上我和叶耳这样的文学爱好者。
在黄昏来临时候,黑狗出现,它是从什么地方出现,又将会为我带来什么样的问题?
白狗呢,白狗又在哪里?
黑狗出现在我的小房子里,它眼神灼灼,精神头十足,十分兴奋。
我说,你来了,你是来自于夜晚的精灵吗?或者你只是一条带着神秘意味的狗。
黑狗说,我的到来是时间大叔的安排,我现在在你面前出现,亦在别人的面前出现,只是别人看不到我。
我说,也许只有真正的,有想象力的孤独者才能看到你。我刚才虚构了一只白色的狗,它来自于白天,代表白天。你们来自于莫言先生的一篇小说的题目和昨天《新京报》的一条关于狗和人,以及人为了救狗而被因为惯性很大而显得有些盲目的火车所伤害的消息。那白色的狗想要见到你。
黑狗说,我也想要见到白狗,我想听它说说白天这个城市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想闻一闻它身上的味道,关于白天城市的味道,我可以把那些消息和味道送到每个人的梦里,当然,有的人拒绝做梦,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朝远方伸伸手,我说,白狗、白狗你在哪儿?你过来吧!
于是我的白狗和黑狗相见,它们彼此对视,嗅着对方的身体,用它们的语言交谈。我在旁边看着它们。
不知为什么,白狗和黑狗撕咬在一起。
我说,不要,不要咬,有话好好说。
然而白狗和黑狗不听我的话,它们在撕咬的惯性中。
我闭上眼睛,我的头脑中出现了少女和绿豹子,我想,我派出谁来制止它们呢?
后来白狗与黑狗消失,夜晚真正来到。
我在我的房子里,少女和绿豹子在我的心里或者我的头脑中。我有些困,但却睡不下。想到工作,工作对于我来说,最接近我的生活现实,想到工作,我有雄伟野心,我这样想的时候,心便激动。我想我为什么不能像周恩来那样为了国家和人民日里万机地工作呢?
白狗黑狗少女和绿豹子,你们说,我可以有一个虚构的世界并为此而奋斗终生吗?我可以组编许多真正优秀的文学作品,可以做许多与文化,与人们的精神世界的建设和发展有关的事情啊。
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嘴角却笑了。
是嘴角在笑了,不是完整的我在笑。完整的我笑不起来,我一直沉浸在我的小说世界中,我在半真半假,半明半暗,似真非假的时空中,我的身体不再是单纯的身体,我的精神亦不是纯粹的精神。
天亮了,天又亮了,要去上班了。
我的思路闪电般出现,又闪电一般消隐。我通过三个小时所留下的文字,以及文字中的白狗黑狗少女以及绿豹子,我希望在我亲爱的读者的心中和感觉里孕育成形,并渐渐饱满和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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