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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钓
上午跳伞,非常惊险刺激,下午的活动却很安逸,我们登上一艘渔船,去抓泥蟹。和许多地方一样,凯恩斯的港口也是河流的入海口。我们不用出海,没有风浪只是沿着大河顺流而上。
河边是浸在水里的红树林,船缓缓行使期间,两岸的清脆,缓缓的变换。诱捕螃蟹的笼子是事先下在河里的,地点只有船长自己知道。笼子捞上来,里面尽是活蹦乱跳的螃蟹。船长有把尺子,按规定,比尺子小的螃蟹都要放掉,结果一筐量下来只有三只合格,有的螃蟹已经长到手掌那么大,还是放掉了。和我们的习惯不一样,他们捕到的所有母螃蟹都要放掉,以保证河里的螃蟹资源茂盛。留下的螃蟹每只都有两到三公斤,是我们的午餐。
等着住螃蟹的功夫,我们下钩子钓鱼,钓鱼这种事,就相当于没事,下了钩死等。没想到还真有人掉到鱼,一种扁平的鱼,一条小鲶鱼,还有能鼓成一个球的河豚。但是都不够尺寸,这一下午,我虽然没掉到鱼,却放生了好多条鱼。
钓鱼的乐趣使很多人不舍得离开,去吃螃蟹,但是大家最终还是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坐在桌边。
河里没有风,船上的下午很宁静,我们把吃过的蟹壳扔进河里,循环再利用,太阳发黄的时候,我们开始返航。夕阳下,我们返回凯恩斯港口,游艇、帆船和古老的货轮静立两旁。一艘我们前几天出还做的那种“大筏子”从海上归来,夕阳下,两个浮箱上支着平平的船板,上面是高傲的船楼。
胖胖的船老大,为我们收拾桌子。我们的摄影师们轮番跑去当船长。要说什么人干什么活,他们居然利用职权调整船的角度,以看到更美的光线,太夸张了。我把这个情况报告给船老大,他不慌不忙地做了个祈祷的动作,念道:“阿门”,然后继续收拾桌子。
快到港口,船老大从新获得制海权,调整好船的方向归航。他忽然掏出一个口琴,一边看船一边吹起来,就像内河航运时代那样,美好的乐曲随着晚风一起飘扬。
作者:故乡
摄影:袁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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