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丈夫还没回家,我把热水袋覆在额头上,等听到丈夫开门的声响,就马上藏起热水袋,故作疲惫地躺在床上呻吟。丈夫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大吃一惊:“哎呀,你发烧了!快,我送你去医院!”我摇了摇头说:“算了,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明天再说吧。你能用热毛巾帮我擦擦身子吗?”丈夫二话不说,端来热水、拎来毛巾。我闭着眼睛脱掉内衣,将自己裸露在灯光和他的目光下,脑子里却想象着他已急促地呼吸和涨红着脸,想象着他会拥抱我,谁知他没有任何性冲动的反应。我微微睁开双眼,竟发现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毛巾
上。帮我擦完身子,丈夫又摸摸我的额头说:“烧已退了,吃点药吧。”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好久好久都没睡着。这个游戏以失败告终。后来我转念一想:我病了,丈夫当然只想着照顾我,怎么还会往“歪处”想呢?我便不再怪他了。
之后,我又改变战术:把自己变回新婚时的娇羞“新娘”,邀丈夫再度“蜜月”,要他再做“新郎”。那段时间,我主动叫他回家吃晚饭,自己则变着法子给他做好吃的,让他吃得饱饱的、穿得暖暖的,然后和他手拉着手去散步。回到家里,我抢先一步去洗澡,然后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等他同枕共眠。丈夫果然上钩!他两眼发直,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故意用手推开他,他愣了一下,轻轻地抚着我的肩低声问:“为什么?”我把脸扭到一边:“反正不行......”丈夫更紧地将我搂进怀里,边亲吻我,边动手脱我的睡衣,我故意把睡衣拉紧;他要吻我,我故意躲到一边;他要拥抱我,我故意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他想开灯,我故意按住他的手......总之,我像新婚之夜那样处处“胆战心惊”、寸土必争。丈夫越来越激动,后来“生气”地躺到一边不理我。我俯在他胸前逗他笑,他一把抱住我......一切都像新婚时发生的那样!我不由得颤抖着在他耳边轻声说:“保护我的你一定要温柔些啊!”这也是我在新婚之夜对他说的话。那个月,我和丈夫如同度蜜月一般,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过了不久,我又变换花样,毕竟再好的游戏玩久了也会腻的。
一天晚上,我早早地将儿子送到他奶奶家,然后急匆匆地赶回家,换上短上衣、超短裙、高跟鞋,抹上口红、眼影......足足打扮了一个多小时。这下子,我旧貌换新颜,成了标准的“蛊惑女”,丈夫回来后看见我这副模样大吃一惊,聪明的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也是“游戏”。他挤眉弄眼地向我凑过来。我故意冷若冰霜,板着脸,冷冷地盯着他,盯得他心里直发毛:“老婆,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啦?”我坏笑着向他伸出手去,“帅哥,你寂寞吗?”丈夫不由自主地后退。他没想到,前些日子还像小新娘的妻子如今变成“蛊惑女”。“怎么?怕了?”我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别怕,阿姐疼你......”丈夫后退,倒在沙发上,活像被调戏的受害者。我开心得哈哈大笑。丈夫终于意识到这天不是“新娘日”,而是“犯罪日”,表情变成苦瓜样,身体开始颤抖,并一个劲地哀求:“我是良家男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不然我没法向老婆交代。”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放过你?哼哼,别做梦了,那是不可能的!谁让你这么吸引人呢!”丈夫翻身而起,向门口逃去。我立即施展花拳绣腿,将他逼向卧室的大床。在我的“暴力”下,丈夫终于像听话的羔羊般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我毫不客气地像施暴者般向他扑去......这一次,丈夫完全处于被动,但他似乎无限喜欢。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设计了无数游戏:“蛮荒日”、“大男子主义日”......
在外面,我们是职场上的决策人,板着脸,苦苦思索并决定几十上百万的生意;回到家里,我们完全去除职业习气,将自己变成各种角色,玩那一个个属于夫妻间的隐私游戏。从那以后,丈夫再也不会倒头就睡,我也不再感到寂寞和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