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观察:直击成都女同性恋者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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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03月15日15:40 天府早报
“基佬”一词源于美国男同性恋,80年代流行于香港。而“娜娜”之称则指女同性恋。在娜娜圈子里还有别称:“女同志”这显然是“同志”这一称呼的异化或延伸。至于“同性恋”是如何产生,是否违背了大自然阴阳相配相偕相生的原始规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深刻了解他们之后,大多数人都会有自己的看法。
进入“娜娜”巢穴
日前,记者跟随北京好友小于探访了成都的一家“娜娜”吧,在那里有幸看到了“娜娜”们的夜生活。
打的去位于人民商场附近“元素空间”迪吧的路上,小于向记者介绍道,“呆会儿要见的是一个39岁的女同志,她是你们成都娜娜中的‘名人’,居然还有老公和女儿。”原来,小于压根儿不知道她是已婚“女同志”。不一会儿,我们在“元素空间”迪吧里找到了这位“女同志”,只见她约有1.6米高,身材魁梧,上身穿白衬衣、下穿休闲裤,脚下却穿了双估计是“莱尔斯丹”或“德莉诗雅”品牌的中跟女皮鞋,就像是没来得及换下水晶鞋的灰姑娘。小于叫她“哥”,寒暄几句后就跟着“哥”去舞池里蹦迪,记者便坐在座位里等候。
洁白的手与“哥”的硬朗
一小时后,记者一行随“哥”来到市区繁华地段的某娜娜吧。“哥”出手阔绰,开一辆白色奥拓车,边开车边听她说“本来想带你们去红星路的,但昨天那儿被110抄了,今天就只能换地方了。”娜娜吧在春熙路夜市的包围下也显得份外热闹。“哥”一边带我们入座,一边和吧台上几个娜娜搭讪。
酒廊里灯光忽明忽暗,令人想起乡下小路上的萤火虫,音乐忽高忽低,和四周暧昧的人群相辉映。酒廊里零落的坐着三桌人,几个鲜明男性化打扮的女性围坐在一起,叼着烟打着扑克牌;另几个女性举手投足间就像男人间的拍肩、叉腰且声音沙哑。
“哥”手握一瓶“科罗拉”冷不防问了句“小于,北京怎么样她也是你朋友”小于忐忑不安,含糊着点点头。“哥”转头问记者,“你也是北京来的”记者答道:“不,我是本地人。”“哥”惊愕的眼神令记者有几分“心虚”。怎知,“哥”立即从小包男式的三倒拐手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记者。名片上赫然写着:成都某区政府公务员。“哥”伸出手,“来,握手就是朋友,以后需要帮忙尽管说?”记者握住的竟是一双洁白细软肉感的完全女人手,不用说这该是一个生活富裕的人。
内在仍然女性
突然,“哥”的手机“嘀……”响起来,她迅疾拿起手机,极富男性权威口气地说了几句“我在外面和人谈事,一会儿就回来。”她站起身,打量着记者,一语双关地说:“你今后别这么打扮噢,你不适合。”记者立即低眼审视起自己,大衣长裙高跟皮靴,似乎真有些“怪”。
“哥”和小于告别,说了句“小黄马上过来找你们,”潇洒地走了。突然,记者的脑海里浮现出两个画面:一个是看她“大手笔”地扳转方向盘,像足了男人;另一个是她为人妻为人母的柔顺形像。
娜娜吧的恋人们或窃窃私语或翩翩起舞。夜色逼人倦,先前的热闹随夜市的关闭冷清起来。小黄是个职业歌手,刚赶完场子“不好意思来晚了,你们饿没有,一块吃宵夜吧。”小于和记者连忙摆手示意。小黄点上烟,失落地叹气道:“最近我才失恋,真他妈的不好过。”小于有些不知所措,小黄又接着说“她结婚了,被父母逼的,我也没法。我们都27、28的人了。”
时针指向2点,娜娜们纷纷散去。小黄又一次邀我们去沙洛克大排档喝粥,莫名中我们忍饥拒绝了她。小黄也不坚持,但要开车送我们回家,快到门口时,她幽怨地说了句“你们挺般配的,真让人羡慕。”本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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