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老友式 有时爱情图有虚名
你不会疯了吧?敢向他(她)的朋友下手,更可怕的是对方居然有了回应。如果他(她)只是你们之间的调味剂,HONNEY,你够狠!
不记得那晚是怎么过的了。也许是因为夜的暗,或酒精的迷醉,或灯火的迷离,或者,其实是因为彼此的眼神——暧昧,很暧昧!
只记得那晚我跟阿峰出门前因为穿着吵了一架。他认为是在草地上冷餐聚会,表演的乐队也是流行及摇滚,所以我不需要穿夜礼服,而我则认为即使这样,因为地点是一家法式餐厅,还是穿一件暴露点的小礼服比较适合、比较浪漫。他就说我很虚荣、喜欢哗众取宠。经过一番争论,我还是穿上自己喜欢的露背黑色雪纺裙子,披散着卷卷的长发出门了。阿峰一路上不开心,他的长发随风纷飞在夜色里,仿佛十分气愤。那晚有他的乐队演出,他不喜欢自己的女朋友张扬,可我觉得大家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交流?每次都被他压制,我很不开心,虽然我爱他很深,大部分是顺从。
法式餐厅的草坪上各界人士都兴高采烈,男男女女在浪漫的夜色里都在迫不及待地放纵自己。随着摇滚乐队的现场激情表演,每个人都沉浸在美酒与欲火的情绪里。我一个人站在那里,阿峰已经去准备表演了。我看着满场的人们,眼神却跟阿峰的贝斯手阿平相遇,他静静地看着我,手里拿着琴,偶尔弹出贝斯低沉的声音,他一直看着我,我分辨不出他的意思,可我却不想逃开那眼神,他好像明白我的孤独,他好像很想说点什么,但他没说,或者根本不想说。我不自觉向他走去,他坐在那里没动,看着我走过去,停在他面前。他放下琴,站起来,他很高,直直的长腿穿起牛仔裤很好看,他也是长发,很适合他。
我听到自己说:“你这个样子很漂亮。”说完我很不自然地喝了一口手里的红酒,背景里音乐又乱糟糟地响起来。我继续说:“我很想摸摸你的长发,呵呵。”说着,我伸出手向上摸他的头发,他居然没有闪躲。反而,抓住我的手,握紧,对我笑了一下,说:“你很美,我更喜欢你的头发。这话阿峰说过吗?呵呵……”他调侃地笑了。我说:“他说过吧,不记得了。你呢?你只有今天觉得我美吗?”阿平笑了,说:“不知道。可能只是今天想说。”
我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红酒,那么魅惑妖艳,我仰起头,一饮而尽。然后,直视着阿平,说:“该你演出了,我在这里看着你。”阿平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好啊,今晚跟我走,敢吗?”说完他跑向舞台。
我身后有个声音说:“你想跟他走吗?”
我回头,是阿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我迎着他的目光,彼此对视了许久,我说:“该你去演出了。”说完,我离开他,找个椅子坐下。
他们在台上配合很默契,我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不知不觉喝了许多杯红酒。当一个长发男人向我走来的时候,我仿佛已经无法分辨那是谁。但我听到他说:“你还敢跟我走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是阿平,我笑了,我相信自己笑得很美,我想我是故意的,再后来,我看到顺着阿平的脸颊流出鲜红的血,就像我手中的红酒。阿峰用酒瓶打了他,然后的那晚一切都乱了,人们也作鸟兽散了,我跟阿峰回了家,他打了我并和我做爱的时候,我不经意拨通了阿平的电话,我喘息着说:“你想要我吗?”阿峰的动作更疯狂,电话那头大大的呼吸声仿佛在黑夜里狂奔……我在阿峰身体下面魅惑地笑:“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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