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那你觉得你会不会启蒙比较晚？像你父亲一样，再过上个一二十年，才会有那种感情发生？

　　T：也许会吧。不过从小对生物了解比较多之后，对感情就比较淡漠。

　　Y：是这个原因导致感情淡漠啊？我觉得是两个问题。

　　T：基本上是。因为我很快发现了，所有的感情冲动都是一些化学物质对大脑的刺激嘛，所以，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控制住的。所以一向觉得感情就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就不注重感情。

　　Y：讲讲你的性启蒙。

　　T：我小学的时候就看了生物方面的书，又看了生理方面的书，又看了解剖学的书，基本上六年级就开始知道这方面的各种事情，在放学的路上给同学灌输“性交”之类的词。那时候小孩子不是爱说脏话吗？我从来不说脏话，而是代之以“性交”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词。

　　Y：你们同学有没有嘲笑你？

　　T：没有啊，他们都认为我知识很渊博。

　　Y：你有没有跟你们班的女生灌输这些？

　　T：小学的时候，那是性心理发展的一个什么期来着，比较排斥女生，根本不跟女生玩。后来，就不排斥了。但是快要高考了，家长也不让谈恋爱什么的，所以很少有这方面的经历。我有想法，不过好像其他人没有。

　　Y：你第一次看毛片是多少岁？

　　T：14岁。在自己家看录像带。好像是我老爸买的。他锁着的，结果被我翻出来看了。

　　Y：后来他们有没有发现？

　　T：没发现。看后就学会手淫了。

　　Y：那你有没有拿给同学看？

　　T：几个和我一起玩的，我都拿给他们看。初中那时候，带他们一起看。高中就没怎么看了，大学有了校园网，就又发展起来了。

　　Y：你们同学第一次看毛片的年龄基本上都是多少岁？

　　T：这就不好说了。很多同学都是上大学才发展起来了。我们班的同学很多都是被我带着看的。

　　本文选自《湿漉漉的玫瑰》一书，北京共和联动图书有限公司/出版，杨小诚 邓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