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人和对己要求同一化的实现。
在很多人那里,对人和对己的要求是很难同一的。李银河说婚外性的处理方法:第一,离婚;第二,双方扯平,就是都拥有婚外性的权利。李博士是具有现代意识的前卫女性,她的观点代表一些知识分子的普遍看法。但是,根据某时尚杂志的调查,大部分人对婚姻中的忠诚问题的看法,都是“我可以有外遇,或者有没有外遇不一定;但是他(她),绝不可以
!”某种程度上也可以反映出人性的自私了。无论如何,老涛对人对己的准则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3、 关于A片。
A片增加了民工的性犯罪率,似乎是一些调查结果和一些事件直接证明的,在很久以前似乎也曾经诱发青少年的性犯罪。然而无论如何,在当今大学生的日常生活中,完全没有看过A片的,即使在女生中,也是比较少见的。甚至,有一些人的性教育,就是通过A片完成的。
看10年前的大学生活——看毛片
我从听到毛片这个字眼到第一次看到毛片,中间隔了4年。4年时间还不算长的,可怜我们宿舍老二,他一盼就是7年。难怪他少白头。不知道现在喜欢看电影的人还能不能理解“过路片”这个概念,意思是不可能公映或很久以后才公映的影片在某影院临时放一两场,宛若雁渡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当时只要一听说有“过路片”要放,那是千方百计也要去看的。美国的《霹雳舞》和香港的《霹雳情》,我都是高三时逃课看的“过路片”。毛片更是以过路片的形式在我们这些无立锥之地的穷学生中流传。
那是大一的下半学期,一次午饭后,一位大三的师兄说他手头有盘毛片,只能在他手里留半天,问去谁家能看,阿光提议去他家。他们议论这事儿的时候旁边坐着几个人,包括我。大概是不好意思把我丢下,或怕我怀恨告密,他们扭脸邀请了我——这使得我对他俩终生都充满了感激,尽管人家觉得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如今我的脑海中幻化出这样一幅场景:在俗套的马斯卡尼《乡村骑士》间奏曲的背景音乐下,9个青年男子骑着自行车奔驰在北京蓝天白云下的街道上,要多快有快。其中惟一一个不戴眼镜的人眼神最好,他警惕地四处扫视,一个膀大腰圆的人横眉立目地守候在另一个人身边。单看那个被保护者两条跟穿了条毛裤一样的毛茸茸的小腿,就知道他是这帮人中小腿肌肉最发达的,他骑的也是一辆最好的车,以备有人盘问时一骑绝尘。——他胸前的军挎里,硬硬的横亘着一盘毛片,毛片用报纸包着,又用《中国革命史》跟《大学英语》两本书夹着。说起来这么诗意,其实当局者迷,那天我就像做梦一样骑了十几公里赶到阿光家,什么文学性的描述都是扯蛋,惟一的念头是,我就要看上毛片啦!
幸运的是,我的第一次毛片观影经历还不至于太丢面子。首先,那盘带子的画质非常好,几乎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清晰度最高的毛录像,如果你看过那年头那种类似雪花一样画质的录像带,就会知道我能在自己的第一次时摊上那么清楚的带子简直是一种值得流泪的幸福。其次,我表现得还算镇定从容,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之所以那么镇定,是因为一块审片的都是平时经常探讨社会、哲学等严肃问题的伙伴,刚研究完叔本华、舍斯托夫,又在这里肉帛相见,怎么着也得端着点儿;再说,如果表现得太过面瓜,会让别人看不起的,就跟一个女孩吹嘘自己失身如何之早一样,所以我就努力做出见多识广的样子,尽管内心紧张得不行,直想亮开嗓子嚎叫几声。看到后来,重复的活塞运动再次开练时,我已经能让自己站起身来(此时裆部已不那么引人注意),走到书架旁观赏起阿光家的藏书来。我看的是一本胡绩伟的《民主论》,觉得很好,回学校就买了一本,珍藏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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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湿漉漉的玫瑰》一书,北京共和联动图书有限公司/出版,杨小诚 邓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