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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去世十周年 全裸旧照首度被曝光(图)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10月18日15:18  南方都市报 微博

  导语:要向现在的年轻人说明罗文的巨星身份,已经有点难度了。

第一个公开裸体写真的香港男艺人,勇气非凡。
1985年罗文回广州开个唱,他在街头巡视海报,也不忘在纪念堂前留影。
垫肩西装
罗文
艺伎装
他送礼物很有心思,送给张国荣一个开瓶器?
罗文的姐姐和妹妹如今还在广州生活。


  文/韩松落 

  明星不是雅典娜,并非一落地就全副武装。罗文时代之前的华人歌星,更接近“伶”而非现代意义上的“星”,演出的地点,多半是夜总会、秀场,即便出唱片、上综艺节目,最后还得落脚到秀场演唱。客人骚扰,得忍着;敬酒,得喝;演出结束后的应酬,得去。“伶”意味着要在近距离里被看到、被驱使,在近距离的人身关系里周旋。所以,后来的“星”的粉丝们,嘲笑起那些半星半伶时代的歌手时,所举的例子,不外他们的饭局轶事,或者在秀场的荤素不忌。

  1960年代末,华人歌星开始由“伶”过渡成“星”,舞台越来越大,传媒日渐发达,可以在歌者和听众或者观众之间,制造一个适当的距离,可以让歌者适度摆脱与人群的短兵相接,也照旧能获得收益。罗文就在此时组建乐队,在此时开始为电影或者电视剧演唱主题曲,渐渐获得掌握大舞台的能力。

  1975年4月,欧阳菲菲在香港的“利舞台”举办了个人演唱会,邓丽君和罗文迅速跟进,他们在1976年先后登上“利舞台”,而罗文更是在“利舞台”连唱15场。1980年代,伊利莎白体育馆和红磡体育馆先后建成,都以许冠杰的个人演唱会开场,从此,艺人从秀场挪到了大型场馆,明星替代了“伶人”,“巨星时代”降临。

  “星”与“伶”的不同,不只在于他们的舞台规模的大小,与人群距离的远近,还在于他们有自觉意识,不再随波逐流,可以带动一方文化潮流。“由华入洋”也好,粤语文化成为主流也好,都需要具体的、有影响力的人来启动。许冠杰、罗文在当时所担任的,就是这一重任。他们是粤语流行曲的整理者、提升者,令粤语歌从形到内容,都焕然一新,《家变》唱人生哲学,《小李飞刀》之类的影视歌曲,让粤语歌从古意里汲取诗意,酿成一种独特的曲风,粤语歌的听众,从工厂妹工厂仔,拓展到所有人。罗文正是由此成为“巨星”,他的舞台风格,妖冶也好,华丽也罢,都是这种丰沛自信基础上的产物,是在艺人由“伶”转“星”之后,才能出现的新境界。

  而怀念罗文,或者怀念别的明星,到底是在怀念什么?每次想到这个问题,立刻想起帕索里尼电影《索多玛120天》,世界上的一切事,以更浓缩集中的方式,在城堡里上演的时候,女钢琴家在旁边弹钢琴,她有时自得其乐,有时和场景配合。最狂暴的一幕到来时,她照旧履行职责,认真地弹奏钢琴,琴声和现实的高潮一同结束后,她丢下钢琴,走到窗前,没声没息地跳了下去。最好的时代,最坏的时代,都有艺术家在旁边履行职责,为的是让整个场面多点响动,让时代与时代实现无缝衔接。

  罗文时代,是香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崛起带来精神上的沸腾,也未必不意味着更多的紧张感、更多的压迫。罗文献出的歌声、罗文的形象、他的轶闻,给这个既好且坏的时代,带来响动,覆上香氛。十年时间,他的意义更清晰,他身后的那个香港,也终于使我们心中的神龛慢慢成型。

  专题策划:何颖珊 彭思敏

  专题采写:南都记者 朱燕霞 黄锐海 王击凡

  特别鸣谢(排名不分先后):青介、Highking、四大妖姬、香港文化博物馆、冯先生

  你记得吗?他曾如此多彩

  遗忘,让很多事情在时间流逝中慢慢被冲淡,但记忆的力量,往往会在一些特殊时刻爆发,让你瞬间想起许多遥远的画面,打开尘封的情感。    

  今天是罗文去世十周年的祭日,这个已经很久未被提起的名字,又突然出现在我们脑海里,让我们想起《狮子山下》的励志,想起《激光中》的妖艳,想起这个仿如雌雄同体的舞台妖姬,在十年前给我们留下的一幕幕经典画面。

  罗文是一个传奇,他的一生经历了数十年的坎坷浮沉,有的事迹已被人淡忘,有的故事,却还未被挖掘。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南方都市报特别制作了这份十周年专题,以此纪念这位离开我们十年的老人,更找到了罗文的亲人、好友、徒弟,以及当年曾跟他合作过的一些伙伴,共同去追忆这位一代巨星。

  其实,还有很多人,记得罗文。(黄锐海)

  皮大衣 舞台上的罗文一直打扮前卫。一首《波斯猫》他即有三件皮大衣———有以前美国牛仔风格的,西装款的,电单车款。而他一身黑皮衣唱《激光中》,出动众多美女伴舞,舞姿十分诱惑,是一时的经典。

  夸张眼镜 眼镜是罗文宠爱的道具。《激光中》、《坏情人》都有夸张眼镜的辅助。

  虞姬装 罗文也反串扮演过京剧《霸王别姬》中的虞姬,造型非常华丽,不输张国荣。

  扇子 罗文很喜欢用扇子做道具。罗文好友青芥说,“他每次唱《红棉》,一定会有一把扇子,唱到特定位置,就会有一个固定动作。”

  水手服 罗文6岁时已经领导潮流穿上水手服,而他在1982年和比基尼美女一起拍的M T V《身体语言》中的水手服更是经典,之后他的多个造型都从水手服中提取灵感。

  斗篷服 罗文有不同的斗篷服,有钉胶片的、有闪石的、有孔雀毛的,每一件都足以亮瞎观众。他在《小李飞刀》中的孔雀斗篷造型,早已成为观众心目中难以忘记的经典形象。他在《罗文的光辉舞台》告别演唱会上也重新演绎了这个经典造型。

  艺伎装 罗文的百变形象比梅艳芳更早,他的日本艺伎造型惟妙惟肖。

  拖尾晚装 1996年,罗文在《罗文的光辉舞台》告别演唱会上,穿着其挚友———著名时装设计师刘培基先生特别为他设计的银灰色拖尾晚装献唱歌曲。

  垫肩西装 这种西装在上世纪80年代是时髦的代名词,前卫的罗文对夸张的服装一向钟情,所以常常在拍摄写真大片时穿垫肩西装,他还将夸张的风格继续延伸,如这款西装就在垫肩处加珠宝饰物,配以小翻领、金色皮包边、金色腰带、金色流苏,耀眼十足。

  喇叭裤 罗文与沈殿霞于1971年组成“情侣合唱团”,除香港外更在东南亚各地巡回献唱。他的喇叭裤造型是当时年轻人着装的典范。

  南都独家专访罗文姐姐,细述罗文在广州的日子

  罗文十年祭 家人回望    罗文原名叫谭百先,在广州长大,但他并非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他的祖籍是广西桂平。解放前,罗文的父亲是广西银行任职,后来因工作调动来了广州,从此就在广州安了家,那是1947年间的事。

  之后,罗文一家从此定居在广州,直到他16岁去香港之前,罗文的整个童年都在广州度过。“那时候,我们家就住在越秀区的解放北路,离中山纪念堂很近,所以我们三姐弟常常去纪念堂玩。”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这是罗文一首甚为经典的佳作——— 《红棉》!歌词写的正是广州的市花,木棉花。在罗文动情的演绎中,我们能听到他内心深藏的一份广州情。

  如今在网络上搜索,可轻易找到不少罗文事迹的记载,关于他在广州的成长过程,也在很多文章中被提及,但多为只言片语的简单介绍,大家只知道罗文成名于香港,生长于广州,但对于他离开广州去香港发展前的事情,外界了解甚少。

  契合罗文去世十周年的纪念,南都记者日前找到了至今仍定居广州的罗文姐姐谭文玉。当日,谭女士正准备启程去香港,为18日罗文祭日的活动做准备。在出发前,她接受了南方都市报独家专访,详细讲述了罗文当年在广州度过的日子,以及他们家族一些大家不了解的情况。

[次页标题= 罗文去世十周年 全裸旧照被曝光(图)(2)=]

  出生地

  为躲避战乱,罗文在广西百色出生,也因此起名谭百先

  罗文原名叫谭百先,在广州长大,但他并非土生土长的广州人,他的祖籍是广西桂平。解放前,罗文的父亲是广西银行任职,后来因工作调动来了广州,从此就在广州安了家,那是1947年间的事。

  在这次采访中,谭文玉女士给我们详细讲述了他们家族的一些背景。谭女士说,他们三姐弟出生时,正处于解放前最不稳定的时局,为了躲避战乱,他们家在那几年里四处逃亡。“那时候日本鬼子打过来,很多城市里的人都往山区里跑,我们父母也一样,所以其实我和罗文的出生地也不一样。”

  谭女士回忆,当年就因为家人躲到了粤北山区,所以她是在乐昌生的,“但罗文出世的时候,我们又躲回了广西老家,所以他是在广西的百色生的。”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罗文的爷爷就给他起了谭百先这名字,以此纪念他的出生之地。

  罗文生于1945年,在他出生后没两年,他们就跟随父亲来了广州定居,但在解放前夕,他们一家又移居到香港,在香港暂住了一段时期,“因为爸爸当时任职的广西银行,其实是国民党时期的政府机构,所以在解放前这家银行就把总部迁去了香港,我们也因此去了那边。”

  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局基本稳定下来,罗父得知这边情况良好后,决定还是想回广州生活,于是就辞去广西银行的职务,带着家人回了广州,在省建筑公司谋了一份会计的工作。

  纪念堂

  那时候,我们家就住在越秀区的解放北路,我们三姐弟常常去纪念堂玩。

  之后,罗文一家从此定居在广州,直到他16岁去香港之前,罗文的整个童年都在广州度过。“那时候,我们家就住在越秀区的解放北路,离中山纪念堂很近,所以我们三姐弟常常去纪念堂玩。”

  中山纪念堂,在罗文的童年时期留下了太多记忆,所以他对这个地方有着特殊的情感,后来罗文在香港成名,回内地开的第一场演唱会,就是在广州的中山纪念堂。

  “我还记得,当年纪念堂经常会有一些音乐会演出,譬如请俄罗斯、捷克的一些歌唱家来表演,都是政府举办的。而且那时候看演出不像现在那么贵,票价才一元几毛钱,按现在的物价换算,可能也就是十块钱不到,普罗大众都看得起,所以我们三姐弟也常常去买票看。”

  谭女士笑说,他们当时会把平时父母给的几分几毛早餐钱攒下来。她现在还记得当年他们姐弟去买票的场景,因为每当有演出,都会有很多人去抢票,所以每次都要排很久的队才能买到票,“那时候在纪念堂附近的仓边路,有一家东乐戏院,纪念堂演出的票都在那里卖的,我们姐弟就轮流去排队,每次都要排通宵,我们就提着小凳子,每人排半个晚上,没得睡,要坐到天亮。”

  爱粤剧

  妈妈就是个粤剧迷,所以我们小时候,常常跟着妈妈去看粤剧。

  这个时期,罗文才六七岁的年纪,但已经萌发出对音乐艺术的热忱。谭女士说,罗文在音乐上的才华,其实纯粹是天赋,并没有太多的家庭影响,而在他们三姐弟当中,也只有罗文是有这方面的天赋。

  如果一定要说影响,可能就是罗文父母本身也对艺术有兴趣,“因为爸爸妈妈都是大学毕业,我爸是在上海读的大学,妈妈是在广州的中山大学,在当时来说是极少数的高学历人士。所以他们很喜欢西方的电影音乐,也特别喜欢看粤剧,所以这些对罗文的影响,应该都是潜移默化的。”

  谭女士说,他们的妈妈就是个粤剧迷,所以他们小时候,常常跟着妈妈去看粤剧,“我们那时候叫看大戏,当年妈妈常会带我们去人民北路的太平戏院看戏,回到家里后,罗文就会模仿戏里大佬倌的动作、唱法,表现得很有兴趣。”

  很多人都知道,罗文在去香港之前,曾拜师粤剧老倌名伶罗家宝的父亲罗家树,学习粤剧曲艺功架,这给他后来的舞台演绎打下了扎实功底。谭女士回忆,当时是他们的姑姑帮忙介绍的,“我姑姑是罗家宝的忠实戏迷,有一次,姑姑带着罗文在上下九逛街,刚好遇见罗家宝,就顺便带了罗文去罗家宝家里,让罗文唱给他听,拜他为师。”谭女士说,罗家宝当时对罗文的表现称赞有加。

  采访中,谭女士还说了一件外界不太多人知道的往事。原来,当年罗文因为对粤剧太过痴迷,在他读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头脑发热,还和几个同学一起,跑到麓湖路红线女的家门前想去拜师。“你知道,当时红线女有多红啊,他们这么贸贸然地跑去人家门口,最后当然就是吃闭门羹了。”

  学历

  关于罗文的学历,网上有很多误传。他并没有在星海音乐学院就读过。

  其实,罗文在少年时期就已经立志,要在表演艺术这方面有所作为,所以他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准备。谭女士说,除了粤剧学艺外,在罗文上初中的时候,他还参加过青年文化宫的文工团,“就是现在北京路那家青宫。那里有业余的青年歌舞团,当年就叫文工团。当时一些年轻人包括学生,在星期六日就会去文工团学习歌舞,有时会有演出,罗文就参加了这些团体。”

  也正因为罗文当年一门心思放到了自己的兴趣上,所以他的学业也很早结束。谭女士说,关于罗文的学历,网上有很多误传,有说他在广州协和中学读高中,还在星海音乐学院就读过,其实这两家学校都跟罗文没任何关系。

  “罗文小学是在德宣西路小学读的,德宣路就是现在东风路,这家小学也就是现在的东风西路小学的前身,初中他就在盘福路的二十七中,然后读完初中他就没继续升学了,因为那时候他想报考粤剧学校。”

  但很可惜,罗文最终没有考上粤剧学校,对于考不上的原因,谭女士坦言,当时粤剧学校给出的说法,确实是因为罗文超龄,“因为学粤剧的基本都是从几岁就开始,罗文报考时已经十四五岁了,早超过了粤剧学校考生的年龄。”至于家庭成分的原因,谭女士则不置可否,“即使有这方面的原因,校方也不会直接跟我们说的。”

  去香港

  给妈妈买药只是借口,当时报的还是往返双程。

  其实,这次报考粤剧学院失败,对罗文的打击非常大。谭女士说,这也是后来罗文决定去香港发展的最重要一个导火线。

  罗文是1962年离开广州去香港,网上大部分文章,都是说当年罗文母亲病重,罗文去香港给妈妈买药,结果药还没买回来,妈妈就已经去世了,之后罗文就索性留在了香港。对于这种说法,谭女士也觉得偏颇。她坦言,其实当时罗文去香港,已经决定是不会回来的了。

  “我们父母去世得早,爸爸是50年代走的,妈妈就60年代,当时妈妈患了鼻咽癌,这个病即使在今天也很难治。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了。”谭女士说,当时她母亲离开已经是迟早的事,然后双亲都离世后,就留下当时才十多岁的姐弟三人。

  1962年前后,因为国家政策变动,那时期申请去香港比较容易。当时罗文家有亲戚在香港,知道罗文妈妈得了这病,就给他们家建议,说家里三个小孩,就让一个过香港吧,在那边读书或干活会好些。当时罗文因为考不上粤剧学校,前途相当迷茫,于是就决定过去了。

  “我记得他申请的时候,是1962年暑假,申请入港的理由是家里人有重病,要去香港买药,所以当时报的还是往返双程,但买药只是借口而已,他过去了就没打算回来。”

  圆梦

  衣锦还乡,在纪念堂开唱,票价最低两元

  之后,罗文就开始了他几十年的香港寻梦之旅。而姐姐谭文玉和妹妹谭明玉,则一直留在广州,至今仍在这边生活。罗文成名后也曾想过把广州的两个姐姐妹妹接过去,但无奈当时政策所限,谭女士说,那时候即使是直系的父母关系都很难申请,更别说是兄弟姐妹。

  1985年,罗文衣锦还乡,在他童年时最为向往的中山纪念堂举办了个人演唱会,成为香港首位在内地举办演唱会的歌手,谭女士说,现在应该很多人都不记得了,当时这场演唱会的票价是最低两元,最高五元。“其实罗文回来办这场演唱会,是预着要亏本的,当时制作费用可是香港A A级的制作,都是当时最顶级的。但他回来的目的,是要回馈广州的民众,是要向他的老师、同学和亲人汇报,所以把票价定得很低。”谭女士说,那一次,他是回来圆梦的。

  罗文十年祭 好友回忆  

  10月份已经过了大半,青介的心情一直都没有明媚起来。因为今天这个日子(10月18日)一直提醒着他一个讯息———他的偶像、他所珍视的朋友罗文已经离开人世10年了。“我和他有一些挺奇怪的缘分。”青介如此描述他和罗文那份长达25年的情谊。青介的真名叫邝兆昌,现在的他是香港商业电台创作部总监及著名DJ,是作家、是填词人。但是,很多人并不知道,在这些头衔之外,他还说自己是“小歌迷”,而这个身份牵系了他和偶像罗文的故事点滴,甚至影响着他一生。借着这个特别的纪念日,南都记者和他有了一次深入的对话。

  采写:南都记者 朱燕霞 实习生 吉媛媛 梁钧君 陈乐婵

  Part1

  “小歌迷”,很有缘

  “有一天他突然发现我拍照很漂亮,他说‘以后你拍我的所有照片,都要晒一辑给我啊!’以后他每次见到我都会问‘有没有新照片给我?’”

  “我和他有一些挺奇怪的缘分。”青介如此描述他和罗文那份长达25年的情谊。两人相识那年,青介只是一名十来岁的学生,因为喜欢罗文而加入歌友会。他回忆道:“我入会没多久,因为我小时候就喜欢拍照,我就在他表演的时候拍了一些照片。有一天他突然发现我拍照很漂亮,他说‘以后你拍我的所有照片,都要晒一辑给我啊!’以后他每次见到我都会问‘有没有新照片给我?’之后我就很自然被招进去做歌迷会的工作人员,于是和他多了接触。”往后的日子,虽然与罗文有了比常人更多的亲近机会,彼此熟悉,但青介对偶像的敬畏至今仍有,“直到他死的那天,我对他的感情还是一个小歌迷的心态,很害怕打电话给他。他经常骂我,说我不主动找他。我每次都和他说‘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很害怕。’”

  罗文的离世,让青介留下了永远的遗憾。“我和他之间最大的遗憾(再度哽咽)……是我真的是很少找他。如今失去了,你再也不能找回了。所以始终还是那句老土的话———大家要彼此珍惜!他在我生命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在我心中,他是我的亲人,我所有家人和朋友都知道的,我叫他阿哥,他对我很重要,十年听来是一个很长的日子,但思念没有变过。”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常态。记者向青介提了一个假设性问题,如果以后在天上与罗文重逢,他最想跟这位哥哥说什么?“对不起咯……我没有给到你足够的尊重。我原本应该更尊重你。”他的语调就像闯祸的小弟弟,主动走到大人面前认错一样,真挚诚恳。

  Part2

  窝心事,那么多

  那个难得的机会

  “你真的可以在偶像的唱片里面有自己的作品……”

  1980年,青介跑去看罗文的一场演唱会。在观看过程中,他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有一天在他的唱片里面能有我的作品,那真的死而无憾了。”六七年之后,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这个曾一闪而过的“美梦”居然成真,“R om an是一个很喜欢给机会别人的人,我当时还在读书,身边有些同学和我一起玩音乐,我的同学作曲,我写词。某一年,大约是1981年或者1982年左右,我就拿了一首歌的歌谱给罗文看,他看了以后给了我很多意见,教我这首歌应该怎么改。给过意见四年后,大概在1986年,他突然过来和我说‘你还有在写歌吗?’我说‘有啊!’他说‘那拿些给我看看吧。’于是我们一次性给了他七首歌,然后突然有一天,他打电话来我家,‘喂!我挑了一首歌,你明天到我家来吧。我和你谈谈。’我听到简直高兴得要疯掉了。我放下电话以后狂叫!一来我很喜欢做这件事,二来,知道音乐圈不是一个很开放的圈子,普通人是很难进去的。”

  于是,1987年,青介拥有了他人生中第一首出版的词作。歌曲名叫《空心躯壳》,填词人那栏用的是他的真名“邝兆昌”。“首先,你真的在偶像的唱片里面有自己的作品,而且相隔了很多年以后,他还记得我写过歌。他一直都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当他有机会可以给你的时候,正如他所说‘机会只会给有准备的人’,他不会一直问你,不会和你说‘你用心做啊!我会给机会你的。’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会在时机一到的时候,如果你准备好了,你努力了,他就会给机会你。”

  那些无法拒绝的窝心之举

  “他一看见我脚上的淤血,立刻推开所有工作人员,抓住跌打师傅,要师傅看看我的脚,说我肿成这样都不看医生,一直在骂我。”

  如果人的记忆储存在一块芯片中,那属于青介的那一块必定有不少内存都是关于罗文曾给予他的悉心照料。其中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学生青介拖着肿胀的脚板,跑去粤语音乐剧《白蛇传》后台探班的经历。青介说“我那时候爱美,买了一双不太好的鞋子上学,把脚走伤了,脚肿成半个网球那么大,大脚趾下面那块骨头肿得让我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一看见我走成这样,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他一定要逼我脱鞋给他看。那时候因为拍《白蛇传》,后台有个跌打师傅常驻,他一看见我脚上的淤血,立刻捉住跌打师傅,让师傅看看我的脚。然后第二天我再出现的时候,他又一定要我给他看伤势,真的没事了,才放过我!”

  那股令人敬畏的认真劲

  “和罗记的消夜一点也不轻松!你别以为去了以后就是吃,你是要做功课的!”

  在过去的那个年代,歌迷与偶像的距离要比现在来得亲近。一场演出过后,罗文时常会和歌迷说一起去吃消夜。乍听之下,这是可以吃吃喝喝并且和偶像亲密接触的绝佳机会,但是青介却会告诉你真相———和罗记的消夜一点也不轻松!他说道:“你别以为去了以后就是吃,你是要做功课的!他会问你看完演出之后感觉怎么样?有哪些地方你觉得好看?为什么好看?有哪些地方觉得不好?为什么不好看……你要像作报告一样,告诉他在哪首歌用了一个怎么样的灯光效果,我觉得怎么样。他是要听你的意见,如果他觉得是对的,他真的会改。所以我每次去看他的演唱会都要咀嚼透每一样东西,他一看见我就会问我意见,我就要很乖地汇报。”

  青介描述道,罗文的“工作模式”总处于开启状态,“我有事找他,十次有九次他都是在工作。即便没有演出,他也会经常去舞蹈室练习,他说当做运动。有时他在家跟我们聊天的时候会丢下我们,说你们先看一会电视吧,然后他去跑步机上跑步。他时不时就会冒出新的想法,其实他每时每刻都在想。”

  Part3

  小癖好,很讲究

  食:讲究细节

  “他是怪人,什么垃圾(零食)都吃,但一定要求那些零食是最好的。比如他能在一个下午吃一桶花生,但他讲究花生要从哪里买。如果你问他是不是个嘴刁的人?他不是,平时吃饭也是普通家常菜。他不会餐餐山珍海味,但即使是清茶淡饭,也要讲究细节。比如饭一定不能太大碗,餐具要一套——— 汤碗、匙羹、筷子、骨碟、酱油碟要齐全。抽烟的话,一定是一个烟盒将烟装在里面,而不是一包烟摆在桌子上,还要外加很好看的打火机,不是那种几块钱买来的打火机,而是可收藏的那种。”

  住:摆设要雅致

  “他家里每一样东西都摆得整齐,而且有讲究。客厅是西式的,饭厅是中式的,饭厅里那些碗碟餐具摆得整整齐齐,就算是房间或是厕所,都会让你害怕弄错了家具摆设的顺序、位置的那种程度。他要求家里的摆设是雅致的,比如一间房的风格是雅致的,纸巾盒的风格也是要搭配好才放进去。他会介绍他的家私,比如放CD的柜子,每一个抽屉都刚好放得下CD,他会很自豪地说这是我自己找的。我一开始去他家的时候,沙发上有八个靠枕,我都不敢坐,摆得太整齐了,离开座位后一定是会帮它们恢复原位……”

  生活:爱热闹,相处不拘小节

  “他很喜欢家里热闹。(粉丝)过年一定要去拜年,圣诞节一定要寄卡片给他,如果有一年不上他家或漏了寄卡片,他就会记得,见了面会问‘你怎么不来?不用逗我封利是?’他对人没戒心,比较随便。最初在香港的房子,厕所是要经过他的房间才能进去。当我们去玩的时候,想要上厕所,他会很随和地说,你穿过房间进去就可以了,非常信任我们。”

  罗文前助手Terry:“他记得每一个朋友、每一个弟子,连送给大家的礼物都很用心”

  要谈论罗文,在他身边跟了25年的前助手T erry自然是最有资格的人选之一。近日,Terry接受了南方都市报记者的专访,回忆与罗文的相处点滴。

[次页标题= 罗文去世十周年 全裸旧照被曝光(图)(3)=]

  采写:南都记者 王击凡

  由粉丝“转型”为助手的Terry,早期只是兼职帮罗文处理一些事务,到了1977年索性转为全职助手,全心投入罗文的演艺事业服务。当年少不更事的Terry只是在尖沙咀某名店“做紧Boy”(当店员),他形容罗文就像是“在一个垃圾桶里把我重新拣出来”,让他重新明白到自己的价值。

  罗文桃李满天下,除了容祖儿(微博)、郑伊健等明星弟子外,Terry说罗文对所有徒弟都是一视同仁:“有一位罗记的入室弟子叫Shaw n(麦伟强),虽然没有当歌手,但罗记都很痛锡他。他记得每一个朋友、每一个弟子,连送给大家的礼物都很用心,很仔细。”

  罗文患病后,Terry毅然放下手头的所有工作,专心照顾罗文。10年后再度回想起2002年的“最后几个月”,Terry表示“历历在目”:“罗记他很‘硬净’,肥姐、邓光荣让他吃药、打吗啡,他始终坚持不肯。头一个月罗记不停进出医院,是因为他不想呆在病房里,希望能回家。”2002年10月18日,罗文曾两次传出死讯,中午12点左右为误传,真正的往生时间为晚上10点左右,Terry感慨道:“罗记与病魔斗到最后一分钟,直到最后一口气,他还是在战斗。”

  与罗文的这一段“长情”的宾主关系,Terry形容为“亦师亦友”。坊间有传Terry曾与另一位罗文助手阿东“争宠”,甚至有人说Terry是罗文的“男朋友”,对于传闻Terry一于少理:“我从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的,我们不只是朋友,罗记既是我的恩师,也是我的密友。”Terry坦言很少梦到过罗文,但他经常会到安葬罗文的地方,上香、鞠躬、谈几句家常:“不一定要在正日才拜祭罗记,我一有空就会去跟他说说话,问问他在上面过得开不开心,比如问他‘有没有见到梅姐’。”

  香港资深传媒人查小欣:他信守诺言“关于我的消息,你一定独家第一手报道”

  作为香港一位非常资深的传媒人,查小欣也对罗文充满感激之情。她说罗文是第一个给她写作信心的艺人,1984年罗文自资制作舞台剧《柳毅传书》,指定由入行只有四年的她执笔介绍台前幕后班底。而因为《柳毅传书》的场刊,之后张国荣和梅艳芳首次在红馆开演唱会的场刊也指定由她执笔。编者发短信邀请查小欣撰文回忆罗文,她片刻后即回复短信,欣然答应。

  R om an(当年尚未有人称他罗记,大都用英文名相称)爱吃,且吃得很讲究。他家中客厅中隆而重之地放了一樽应放在厨房的猪油,是他特地派人从广州炮制带回来的:“香港的猪炸出来的油不香,广州的猪油炒菜才够香。”

  豪气的罗文从未拥有过信用卡,宁愿随身带备大量现金,“申请信用卡,要填表,问长问短,又要入息和地址证明,我又不是问他们借钱,这么麻烦,不要也罢。”

  外界不断传罗文患上肝癌时,我请他到他喜爱的餐厅吃午餐。他对于近乎诅咒的报道十分气愤:“我不会接受任何媒体访问,从今天开始,我只接受你访问,关于我的消息,你一定是独家第一手报道。”

  一日,正在做节目之际,接到线人爆料,指罗文在5分钟前逝世,我马上致电英皇集团主席、罗文的老板杨受成。杨受成亲口向我证实:“5分钟前接到罗文助手阿东的电话,他说‘老爷’(大家对罗文的昵称)走了。”我问,“我现在开咪公开这消息,我会说:‘由英皇主席杨受成亲口证实……’有没有问题?”

  杨受成说:“没有问题,是事实。”

  我哭着开咪,宣布了罗文的死讯。

  节目结束后,四面八方电话打来告诉我:“罗文未过身。”我既喜又疑惑,究竟是什么回事?

  直至晚上,传来罗文病逝的正式声明,同时亦接到杨受成的电话,他解释:“是阿东惊慌过度,所以报错死讯,他要向你道歉。”5分钟后,阿东来电,不停讲对不起。

  翌日,各报载报道罗文死讯中,都加上一句:“查小欣提前6小时公布罗文死讯。”看后,我仰望天空,点点头,脑海中传来罗文的声音:“关于我的消息,你一定独家第一手报道。”他信守诺言。

  [你可能已不记得的十个第一]

  今天是罗记离开我们的第十个年头。一代巨星在乐坛中,在表演舞台上留下了哪些值得你我追忆的成就?以下是青芥作为罗文忠实歌迷、作家及资深媒体人关于偶像的10个第一。

  第一个在日本发片的香港男歌手(1974年)

  “他是香港第一个去日本出唱片的歌手,还在日本参加了一个歌唱比赛,罗文最后成为总冠军,之前从未有日本以外的歌手获得。”

  第一个在香港开个唱的本地歌手(1977年)

  “1977年以前,香港的‘演唱会’大多是歌厅里的杂锦式演唱。罗文将拉斯维加斯的演出方式引进香港——— 大家付钱吃饭,吃完看演出,发现香港人能接受这样的方式。于是罗文在香港的利舞台做他个人的演唱会。”

  第一个在伦敦royal albert hall举行个唱的华人(1979年)

  “他是第一个在伦敦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表演的华人。阿尔伯特音乐厅的审批很严格,这是他很引以为豪的一场演唱会。”

  第一个在纽约m adison square garden举行个唱的华人(1979年)

  “这场演出的场地很大,当晚盛况空前,他是第一个在那里表演的华人。”

  第一张香港全概念大碟《卉》(1981年)

  “当时填词人收到的要求就是写一种花,所有人都觉得好玩。这张碟以实物为概念,就算放在国外,也是超前的。”

  第一张广东爵士乐大碟《仲夏夜》(1981年)

  “罗文很想将爵士乐这种类型的音乐介绍给香港人。当时他为了不打破爵士乐的风格,情愿另出一个附加碟来收录他的四首电视主题曲。”

  第一个拍摄并公开裸体写真的香港男艺人(1981年)

  “推出《仲夏夜》时,他拍了两辑照片,一辑是水手版,一辑是泳装版。拍泳装版时就即兴拍了裸照。这件事也引起很多非议。”

  第一个香港粤语音乐剧《白蛇传》(1982年)

  “他一直希望能做一出歌舞剧传播给世界。于是他挑了《白蛇传》这个民间故事。自己出资,不计成本。这出剧演出了20多场,才回本。”

  第一支广东Rap歌《激光中》(1983年)

  “当时有一德国乐队有一首R ap歌爆红,罗文发现了这首歌,决定要在香港做这种R ap歌。”

  南都独家特邀罗文御用伴舞“四大妖姬”

  撰写深情信件 你知道吗?他最爱“妖”

  2010年8月27日,罗文入行40周年音乐会在香港举办。容祖儿[微博]为承接师傅罗文在舞台上的百变造型,特地请来罗文生前的伴舞“四大妖姬”合作共舞。夏日的红馆顿时沸腾,掌声阵阵。她们并没有被人们遗忘。这次的专题,我们一样不希望漏掉重要的她们。当听到我们要做罗文的纪念特刊,她们第一说的是“道谢”,然后真诚又热心地帮我们找寻各样资料。借着这个特别的日子,四大妖姬也将她们对罗记的怀念写成了一封给罗记的信与我们分享。唯一可惜的是,妖姬Joyce由于身处美国,存有时差原因,未能赶得及截稿期。

  采写:南都记者 朱燕霞 实习生 吉媛媛 梁钧君 陈乐婵  

  话你知“四大妖姬”不止4个人

  罗文喜欢用相对固定的舞蹈艺人,这也让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为他伴舞的———两个人的“豹小子”和四个女生组成的“四大妖姬”,这两个舞蹈组合开始被大家认识。四大妖姬从1986年开始行成固定成员。虽说是四人伴舞组合,但实际上有5个御用舞蹈艺人,分别是Sees、Joyce、Anita、Didi和Kitty(以特别舞蹈嘉宾出现)。“四大妖姬”在舞台上时而性感野性,时而美艳风韵,妖姬的称呼名副其实。而说起这个名号的来源,Sees告诉南都记者,这是罗记的“杰作”:“如果他只叫我们‘dancer’,我们多少会觉得自己只是活动的布景板,但当他给了我们一个称号时,我们很自然就觉得自己是其中的一分子。在他心目中,每一个站在舞台上的人都是明星。”

  信件1

  跟着你,让我们成为“艺术品”

  时间飞逝,还有一天你就离开我们十年了,您好吗?你为人乐观,经常同我们说,当有一天要离开我们时,不要太难过,(唔准喊)但没有你这位好老师、好朋友,如何也难掩心里的悲哀!

  记得初见面时,你邀我加入妖姫的表演,是因我有自己的独特的表演感觉和风格!当时还是黄毛丫头的我,唔明白又高兴,毕竟您是一个天王巨星啊……但随着每一天在舞台上成长,就更明白你的要求!因在你的舞台上是要有生命的,台上每一个摆设、音乐、舞蹈员都要与你合二为一。

  记得每次到外地表演时,你都带我们去看歌剧,好让我们吸取不同文化的独有风格,也很喜欢在街上走走,喝喝咖啡和shopping,你说这样才感受到别的国家的时装潮流和文化差别,让我们成为舞蹈表演的“艺术品”。可以说,罗文先生的独有风格和前瞻性,造就了舞蹈妖姫的出现。

  最后想跟您讲一声,在我心中您没有离开,我这个不乖的小妹妹,想起以往与您一起的日子,眼泪就不停地流!希望您在天堂上找到您的舞台,继续您的艺术生命。

  爱您的小妹妹

  妖姫,S ees江颖诗

  17-10-2012

  信件2

  跟着你,薪水永远最高

  我记得第一次在台上见到你的风采,坐在观众席的我已经感觉到你那摄人的魅力。前卫、出众的台风令我停止呼吸、大开眼界。当时每一位舞蹈员都以能做R om anTam的dancer为荣(因为人人皆知你会精挑细选你的dancer),而且薪酬永远最高,能成为你的dancer开心过中六合彩。等我终于成为你的dancer,则更多地了解到你的为人,原来你是一个有着皇者气派、大将之风的好玩好人,我简直要爱上你了!与你合作期间我提高了专业水准、学会了敬业乐业,每个演出都全力以赴。我们也熟络到好似一家人,常常聚会,你的亲切窝心的表情仍在眼前。

  我移民后,虽然与你见少了,但友情常在。你到温哥华公干也找我,我很开心。后来得知你生病,担心不已。多谢上天给我见你的机会(当时你不会随便见人及外出,但仍肯见我,谢谢你)。这是我们最后一面,我今天还记得清清楚楚。你虽然消瘦了,仍然有型有款。这次见到你,又令我学到勇敢、积极以及乐观面对人生,要战斗到最后一口气,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活着的人,也是由生至死都最靓的人。多谢你。Love you Miss you

  妖姬Didi

  发自温哥华

  信件3

  谭生,我们真的不够你妖

  Mydear Roman:

  认识你是我的福气,有幸和你合作真的很开心。记得一次just for youpart2演唱会彩排上,你在台上跌倒,但你还在地上做了个靓姿势给我们看,真的笑死人,和你合作无压力又开心。

  你永远把D ancers放在第一位,你去哪里都带我们一起,跟你走,真的感觉自己也是“星”。我当时年幼,不太懂外国礼仪,你也会教我,在你身上我学懂怎样是高贵。好记得每次演出你都要我们好高好靓好妖,我已经够高,还要穿高跟鞋,你说:“我不怕被你们几个抢镜,你们越妖越好!”谭生,我们真的不够你妖……哈!

  虽然你离开我们已十年,但今天脑里旧事仍一幕幕浮现,你永远在我心中。I love u forever Roman,you are my sunshine,Miss you

  Anita

  他们说

  容祖儿:

  去师傅的住所上课是一件神圣的事,一个天王巨星穿着睡袍来教你唱歌欸,很难得!师傅会身体力行亲自为我示范,比如让我头上顶着一本书走到厅,也会教我餐桌礼仪,告诉我穿戴漂亮的重要性。之前有一个关于师傅的展览,当我在大屏幕上看到关于师傅的纪录片时,他仿佛就站在我眼前,我的眼泪不停地掉下来。我很挂念他,我以为过了十年这种感觉会逐渐淡化,但原来没有,感觉一直在心里。

  郑伊健:

  早前我坐飞机去英国时做了一个梦,梦到师傅很开心,他说很快要搬家,问我是不是想买他家中的古董家具,如果是就得快点上去搬,我还很开心地去问林姗姗,不如我租个房子来摆师傅的家具,然后把房子装修得跟师傅家里一模一样吧!然后我在梦里面突然想起,师傅已经走了,我想去找他也找不到。醒来后我觉得很奇怪,回到香港后打给师傅以前的助手,才知道原来师傅的房子真的已经卖出去了。

  陈百祥:

  我认识他的时候大家都正在组建乐队。当时我们还是小伙子,那个年代没有隧道,也没有通宵渡轮,我们没有什么钱,通常乐队收工后,罗文会请大家吃夜宵,然后我们几个人就到他家里睡觉,等第二天有船再坐船回家。所以在那段时间,大家可以说是很贴身地认识了彼此。

  甄妮(微博)

  他其实是一个“妖怪”,一个真正成功的艺人,就应该像罗文一样,一上台就像被鬼附身一样,达到“忘我”的境界。《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曲至今已有几十年了,但人们仍然不会忘记,因为我们当时做得很认真,连邵逸夫老板也特意打电话来称赞“有气势、有力量”。

  汪明荃(微博)

  罗文每一次在电视台演出都坚持唱现场。罗文说,观众想看的是他在那一分钟的演出,他不想对着麦克风假唱。罗文尊重自己的演出,也尊重每一位观众。

  谭咏麟(微博)

  罗文的唱腔是独当一面的,在乐坛绝无二家。应该有不少监制告诉他“你可以试着这样唱”,但他在早期、中期都没有更换唱腔,直到在出最后一张唱片时才尝试了新的唱腔。这种对自己的信心,我认为很多歌手都应该学习。

  刘培基:

  他在服装方面的要求很有趣,他找人帮他钉珠片做“珠片衫”,并叫人把衣服送到我家。衣服送来后,罗文一看就觉得太难看了,气得把衣服从我家扔到街上。隔了10分钟有人按门铃,管理员说:“刘先生,你的衣服掉下来了。”管理员把衣服再次递给罗文,他当然生气得要命,这就是他的性格。

  草蜢:

  无论是在台前还是在幕后,每次跟罗文聊天,他都经常提到一个字,就是“妖”!罗文说过,最“妖”的生活态度就是,“你要很爱任何一件事”。

  (注:整理,部分来源自TVB罗文纪念节目,其余则节录自不同报章杂志的明星专访,商业电台纪念节目录音从缺。)

  南都记者 王击凡 实习生 吉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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