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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握的角色
记得《孔雀》公映的时候我还在读大学,现在“姐姐”就坐在面前,人淡如菊。
我们从她的新片聊起,从《孔雀》到《证人》,这些年,光是在语言上她就下了不少功夫,河南话、英文、带有洛杉矶腔调的美语、带有大陆口音的广东话……但是相比语言,更吸引人的还是那些人物的边缘性—“理想主义极致的姐姐”、“大陆来的吸毒女”等等,面对一个个远离自身生活的角色,作为一个演员该如何把握?张静初说:“我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演,但是找我的这些导演他们就是相信我可以,然后我就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带着对自己的怀疑和对角色的疑问去寻找答案。比如拍《门徒》前,我去戒毒所采访,看纪录片等等,找到那个角色的逻辑和节奏,然后进入。所以我越来越不怕那些我没把握的角色,因为无论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它都一定是我之前没有经历过的,这个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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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正是这种对未知的好奇和面对每一个角色时的认真钻研,让张静初获得了一个又一个的机会。而与此同时,她也不忘用真诚模糊掉演技。
“我一直都不觉得自己在演技上有什么需要进步的,因为我始终相信最能打动人的是真挚,有技术含量的都是比较陈旧的、程式化的。比如影片的结尾我以为我的第二个女儿也死了的时候,大家都会觉得一个母亲遇到那样的情况应该哭得特别厉害,但真实生活中,人在极度难过的时候可能并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爆发,反而从外表你看不出来真的出那么大事了,看不到一滴眼泪。我相信每个人在某个瞬间都有他独特的、最为准确的表达,那是基于他的性格,处境、思维等等,而这些不是演技,是真诚地理解和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