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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图:周迅优雅写真展梦幻魅力

  《风声》谜底揭晓,原来她早已一针一线把千言万语绣进生命。她是晓梦,也是老鬼。她在娇媚跋扈、放浪形骸与坚毅克制、讳莫如深的双重角色中周旋,戏里演得亦真亦幻,戏外看得将信将疑。这一次观众为周迅落泪,不像往昔是因为她为爱痴狂,为情执拗。这一次,她用自己的一笑一啼,让意志超越性情,让信仰超越生命。这就是周迅的魅力,她在银幕上的一笑一啼都让人随之莞尔,随之歌哭。这种掌控他人情绪的表现力来自她简单的哲学——真。“镜头不会骗人,你的真,观众都看得见。”而褪去角色命运巨大的张力,不施粉黛的周迅在生活中也最看重“真”字。她少年时的大性大情牵动过千万影迷的心,如今35岁的她,则毫不避讳性格中脆弱的部分,弱点也成了闪光点。镜头摇移,她不曾闪躲。

黑白动人
黑白动人
美丽大方
美丽大方
眼神迷惑
眼神迷惑
梦幻魅力
梦幻魅力

  北京的冬天,傍晚时候室内有些昏暗,周迅提议坐到灯光明亮的餐桌旁,“这样你能看到我的眼睛,我也能看到你的眼睛。”前几日拍照时那个身着优雅裙装、仪态万方的大明星已恍如隔世;面前的周迅白衫蓝裤,散着一头长发,没有一件饰物,不带一丝妆,这身公众少见的打扮让她的身份和年龄都模糊起来。但只要她一笑,这张脸立刻变得清晰,那双眼睛就如同一张白纸上灵动的两点墨——这就是周迅。

  按迷信的说法,可能灵性太重,肉身就得不到发展,周迅是一副生在南国的小女人之姿,举手投足却没有丝毫纤柔娇弱的腔调,大剌剌讲话,没有迂回。“老鬼昨晚一夜没睡,惊心动魄的一天,把她的睡意全惊散了,绕梁而去。她听了一夜的风声。”作家麦家在原著《风声》里简单一句话,道出顾晓梦那双似乎永远微醺的双眼背后的千斤重量。整个拍摄阶段周迅一直在喝酒,“老得用酒顶着这个劲儿。

  我是一个挺怕‘假’的人。喝醉这种状态我演不出来。 我自己的笨办法就是真喝,我的手就很自然地甩出去了,我不用演。还有眼睛里那种疲惫,喝酒之后,三更半夜,那眼神里出来的真的是——累。”

  她为顾晓梦想了很多。一个出身优渥家庭的谍报人员,一个在舞池和酒精里挥霍青春的摩登女郎,一张嚣艳的面孔背后隐藏着意志与信仰。“当时和导演聊的时候我说:‘应该收着点儿,同意吧?‘同意。’就像打太极拳一样,同意吧?‘同意。’那怎么打呢?在演的时候,顾晓梦一直都是曲线,没有直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注意啊,”周迅谈起自己在戏中细微处的诠释,滔滔不绝,“我这个动作,特别是哭的时候,这个(用手背抹一下鼻子)——就是在撒谎。这是我看人撒谎时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发现的。比如一个人要撒谎又不想被人戳穿的时候,她的眼睛一定会直视着你,不会躲开。观众开始会觉得这个人没事吧,眼睛能这么盯着,哭得那么可怜。但是你再返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出蹊跷。”

  “她就是变色龙,永远是保护色。”周迅给顾晓梦的定义。卡夫卡曾说:“动物比人更亲近我们——这是我们的囚笼。”而这“囚笼”变成周迅表演中自由挥洒的源头:“你把人看到最原始,其实是动物。我很爱看《动物世界》,它们的反应是最直接和原始的。有很多角色都有特定环境下的反应,比如高压下、绝境中,我就去看动物身上的反应,它们是最天然的。”

  《风声》里的顾晓梦,是周迅第一个没有谈情说爱的角色。“演《如果·爱》的时候,一个女孩可以为了事业做出各种极端的事,当时我就想,我可以因为什么做这些事呢?嗯,爱情。为爱情,我会义无反顾。”本性中对爱的绝对信念,角色成为周迅本人的傀儡,所有人都愿意相信她的每一滴眼泪和每一个笑容。

  没有了爱情,周迅将自己从影多年来的信仰作为对顾晓梦认同的根基。“也不是夸自己,做演员也需要信仰的。这么多年走下来是什么支撑我?这么辛苦,这么卖命。为名为利吗?也不需要那么卖力吧?稍微使点劲就可以是吧。”周迅狡黠一笑,“这是我唯一一部没有爱情戏的片子。但其实这种东西可以触类旁通。顾晓梦让我觉得,真是太牛了!因为现在这个社会里,碰不到这样的人。一个女孩可以连生命都不要,这么坦然面对死亡。我对顾晓梦充满敬意。”

  倔强令她绚烂。周迅今年35岁,从影18年,二十多部电影,拿了亚洲各大电影节的奖。捧得金鸡之后,华谊公司不惜重金买下北京黄金路段的户外广告和全国百家影院的视频广告,恭贺周迅创造“大满贯”奇迹。不是科班出身,一出道就以“灵气”著称的她,到今天真有“修成正果”的感觉。“有人说我有天赋,我承认,像对角色的理解,不是能‘做’出来的。这么多年认真对待角色、认真对待生活的态度很有帮助。这样数量上的累积就会带来最后质上的变化。”

  但周迅说,真正开启她表演生涯的,是一个“叔叔”的一句话:“你啊,你只能演小姐边上站着的那个了,你个子也不高,脸又长得小孩。你出名比较难。”那时周迅刚开始拍戏,现在她都记不起讲这句话的“叔叔”是谁了。“我觉得那个叔叔也是好意,他在这个圈子那么多年看到的状况,和我自己的实际条件,就告诉我大概走哪个路线。对小时候的我来说,心里会有一种叛逆——我都没有做,你怎么就能判定说我不能呢?那句话就像把烟花的引线‘刺啦’给点着了!之后我就跟这句话‘杠’上了——我心里想,‘好,我要做给你看。’”

  直到今天,烟花已经在夜空绚烂绽放。周迅从没忘记最初那句令人沮丧、也让人倔强的话:“当我想偷懒的时候,就提醒自己,嘿,你要偷懒也可以,不过……”周迅嘿嘿一笑,“最近看了本书叫《追逐日光》,一个人五十多岁被判定脑癌,他做了一件事,给每个朋友写一封信,说‘谢谢你的出现给我的生命增加了色彩’。其实每个在你生命里出现的人,不管他们给了你什么东西,因为他们才精彩嘛。所以挺谢谢那个叔叔的。”

  沉迷让她成就。在电影工业里,演员往往带着悲剧色彩,他们用生命成就一个又一个他者,自己却扮演着消耗品的角色。周迅并不在意,她觉得演员就是在耗用自己的生命,她顺从命运这样的安排:“反正我这辈子就是做这件事儿了。别的我真是不行,什么股票啊,别烦我了。”

  她对演员这行看得清楚,但同时不怜惜自己,总陷得很深。“拍戏从外面看,是很滑稽的事。各种部门给你营造了一个时空,然后把你扔进去,然后你就开始了,你还真得像那么回事儿。”可一旦进入角色,她便被那个角色全身心占据。“那天我看田壮壮的一个访问,关于《狼灾记》,记者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要拍《狼灾记》?他说,老觉得有人跟他招手。其实接到让我动心的戏时,我都会觉得,这个角色在跟我招手。一旦我决定要演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脑子里就全是‘她’。晚上睡觉都是睡不着的,一直到开机前,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角色来了,从此在周迅心里扎根,乃至共生。然后,她们甚至不肯走。“每个角色在我心里扎根的时间都不一样,最长的时候有一年多。《恋爱中的宝贝》拍完后,我‘疯’了一年多。那时很多人问我,你是不是崩溃了?你是不是出不来了?其实我自己没知觉。到后来,我基本什么事都做不了,对任何事没有欲望。我助理说,任何时候跟我说话,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这种状况是他们告诉我的,中间发生的时候我自己不知道。”

  周迅和心里的角色对话:“《画皮》拍完了之后正好过年,那时候也是喝点儿酒,也有朋友在一起,聊天!开心!但朋友总得走吧?总得睡觉吧?只要一躺下,就是小唯‘啊——’的尖叫。我就说,‘你烦不烦啊?’这就是潜意识里的东西。这些东西走的时候也特别逗,我发现都是在洗脸的时候,突然!哎?走了!果不其然,晚上就不想了。不是我瞎说,真的,这东西没得解释。”

  经历让她体悟。导演是一部电影中当仁不让的掌权者,但周迅不认为演员就绝对被动,她用自己的想象力与领悟力给角色建一座城池。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经验与表现力盲目坚持。“导演和演员都是行业里的一部分。谁是掌权人,这个我觉得不重要。只要能说服我,让我觉得这个决定对角色是好的,就可以。在前期沟通里,不可能和导演百分之百对上,大致方向确定了就可以,你不会偏离轨道太多。”“比如《画皮》,陈嘉上跟我讲,他要拍一个关于爱的电影,爱情不是抓着的,是要放的。这个跟我的体会是一样的。小唯这个人大致的走向就定下来了,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往这个方向去的。她对爱特别霸道都是往极致去走,这能凸显出最后她的放手,爱情里面这种崇高的东西。”

  李少红是周迅合作最多的导演,《橘子红了》里的民国女子,《恋爱中的宝贝》里活在梦幻中的少女,《生死劫》里社会底层女性,周迅说她不单教给她表演上的感受,更丰富了她的人生。她们之间有着女性特别的沟通。在《橘子红了》拍摄中,周迅唯一一次和李少红“杠”上了。戏中周迅扮演的少女秀禾被大家族买去生子。老爷来看怀孕中的秀禾,摸着她的肚子。李少红让周迅的反应是感动得流眼泪。“我说,为什么呀?本来就不是我愿意做的事。”虽然最终周迅拗不过,还是遵照导演的安排进行,但心里一直不认同。“后来知道,做过妈没做过妈是不一样的,少红是个母亲。后来有一天,我在拍《巴尔扎克和小裁缝》的时候,看到遍地的禾苗,太阳很好。我突然就明白了。我给少红打电话说,我明白了,为什么那天你让我感动得流眼泪,只要是生命就是珍贵的。”

  或许正是拍戏中对生命的种种感悟,促进了周迅对另一个领域的关注。近年来她身体力行推广环保理念,比如向公众推荐“绿色出行”这种先进的低碳生活方式。2008年她成为联合国亲善大使;2010年,身为上海世博会“绿色出行大使”的她,又将为号召大家优先选择公共交通方式到达世博园、减少私人汽车的使用、减少资源消耗和温室气体排放而快乐地忙活。

  伤害让她退避。法国影后于佩尔曾说电影业里“糊涂人、制造愚蠢梦幻或各种投机的人是危险的”。周迅也深以为然,“其实演员内心非常脆弱,对于欺骗和利用是想不通的。戏里的角色可以表现得卑鄙猥琐,七情六欲,但生活里真的碰到,真会很难受。当你真的把心打开,迎来的是一刀的时候。”周迅说,失望是比绝望更糟糕的心情。“刚开始时会想,为什么啊?我到底对你怎么了?原来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慢慢你明白这件事了,哦,他的目的是这个,你会有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不想让自己再经历这种难受;但这种事在以后的生活一定会再出现。所以接受,但是不与其为伍。”

  她能做到的就是退得再远一点。“我出现在这个圈子里,最终目的是什么?小时候就是能自己养活自己,既是喜欢的事儿,又不用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走了十多年,你经历了很多事,会更清楚,哪些东西是你不要的,没有存在的意义。你最终的目的,是在多年之后希望自己是个受人尊敬的演员,至少说起周迅的时候,会说‘这演员不错’,这就够了。”

  周迅喜欢的女演员有茱莉叶·比诺什、凯特·布兰切特和伊沙贝尔·于佩尔:“我喜欢她们身上那股劲儿,描述不上来是什么。她们几个的共同点——内心特别强大,内心的力量可以顶死你。当那股劲儿来了的时候,‘你还真别跟我闹,我可以什么都不顾的’。男人偏爱那种弱势的吧,但我就比较喜欢这种有劲儿的。”

  或许周迅在这几位“有劲儿”的女演员身上寄托了自己的情怀。她坦言自己并不强大,面对生活时还是比较脆弱,但比小时候长进了,“我看白先勇的《一把青》,朱青第一个老公是飞行员,死了;第二个又是飞行员,也死了,这时候旁边的太太还怕她怎么样,她就说了一句‘我知道’,还炒着菜呢,接着张罗牌局。她心里疼么?疼吧。事情经历多了,你知道事态会往哪里发生的时候,你就控制住了。人越来越坚强,是因为经历越来越多。人天生没那么强,坚强是自己‘要’的。”

  “有时候,我都会为自己拼命感动。”

  ELLE: 很多女演员在生活里也被角色挟持,渴望戏剧化人生。

  周迅: 这就是理性和感性的事儿。我现在认为,你要往下走,一定要有理性存在,否则太累了。

  ELLE: 你的月亮星座是狮子,应该是喜欢戏剧化和爱表现自己的那种人。

  周迅: 我拍戏的时候确实挺爱表现的,但不是咋咋呼呼那种,比较想怎么表现得不着痕迹。怎么样不着痕迹,细看又有。就像一件普通的衣服,你一细看,材质也不错,也有Details。生活里有些东西你是不自知的。其实我在生活里是比较闷的,偶尔也人来疯。大部分时间,我还是比较安静的。

  ELLE: 你觉得你在什么时候最有魅力?

  周迅: (唱起歌)“朋友都说我夜里比较美,只因他们看不见我清醒的脸。” 哈哈,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ELLE: 你觉得一个女性如何在party上展现魅力,成为焦点?

  周迅: 真问错人了。我在party上就像个木头人。我发现脱离了拍摄环境,我会又回到那种不知所措的状态。我一直在人和人交流方面不太强。我和我的工作人员交流都会词不达意,我觉得我说明白了,听的人还是含糊。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电影里我能准确表达,可能因为电影不是一个实体。

  ELLE: 那什么场合你最有魅力?

  周迅: 创作,表演的时候。别的场合,我真的、真的挺不适合的。不瞒你说,在拍摄现场,我有时候都会拼命为自己感动,我真为角色豁得出去。

  ELLE: 你觉得导演和观众喜欢你身上的什么?

  周迅: 导演应该是从专业角度考虑吧。跟任何一个工作团队,在现场拍摄过程中,一个认真努力的人都会受欢迎,你真是来做事情的。观众的喜欢,我想跟角色和银幕形象有关。那种“真”,观众看得见。你看葛优,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他?

  ELLE: 亚洲的电影奖项你已经拿了很多,有没有想过一定要在自己的表演生涯里添上像戛纳、威尼斯这样的奖项?

  周迅: 你知道,当你拿一个作品去冲戛纳冲威尼斯的时候,往往没有。所以我把这个期望放掉了。有当然就是添花了。拍《风月》的时候选角,那时候我也挺想争取演女主角的,但后来各种原因没演成。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不要去要东西。真正懂得一句话就是,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设定一个目标,但不要把它看做最重要的。做好你自己,那个目标就出现了。心态要松下来,越在意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就跑了。  ELLE: 明年有新作品计划了吗?

  周迅: 还在看剧本。不过,明年1月和2月会分别上映两部作品——《孔子》和《苏乞儿》。风格都挺不一样的,前者是演了个史上备受争议的南子,后者我在众多武戏中演了个文艺角色,还挑战了回特殊身份的角色,希望大家都能喜欢。

  ELLE: 你打算拍到什么时候?像于佩尔那样,五十多岁了还在拍戏?

  周迅: 我觉得这基本上是我的定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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